! 銀髮女子絲毫不為所動,彷彿只是做了一件很普通的事情,一雙清冷的眸子再次看向剩下的兩人,他們瞬間就感覺一種冰冷從腳底直衝天靈蓋,下意識的退了兩步,隨後反應過來自己竟然已經被她的氣勢所壓倒,瞬間老臉通紅一臉惱怒,卻不敢輕易上前與之爭鋒。
看著剩下的兩名老者老實了下來,那銀髮女子也沒做出其他舉動,只是下一瞬間就閃現到了那名白衫男子的身後,默默地站在那裡不再說話。
「呵,越是沒用的狗越是喜歡亂吠,你們倒是很好的證明了這句話。
」白衫男子不屑地搖了搖頭。
剩下的兩位老者在一邊處理同伴的傷口的同時聽到他如此侮辱性的話語,老臉漲得通紅,用吃人般的眼神怨毒地盯著這個男人,只是礙於他身後的那危險女子根本不敢上前將他大卸八塊。
男人聳了聳肩,也不把他們再當回事兒,左手拉了拉鐵鏈,而趴跪在地上的美人犬也是「汪汪」的叫了兩聲,隨後兩女一男一同走到了.......監察院的那塊佇立著的石碑面前。
「呵,這上面寫的東西真是叫人發笑啊,你說呢賤狗?」白衫男子用力地向後拉了拉手上的鐵鏈,將那名女子的脖子緊緊勒住,同時將他的鞋子毫不客氣地踩在了那名女子的巨尻上,還用力的攆了攆。
而她則是一個激靈,明明都要有些呼吸不暢了,卻還是露出滿足的痴女情態,雙眸向上微微翻起,吃力地回話到:「庫嗚嗚嗚!!!是的主人!!這上面的話簡直連母狗拉出的屎都不如!!母狗拉出的屎還能讓母狗給主人有機會表演吞糞呢!!這些話真是一點存在價值都沒有哩!!!」「哼哼,真會說啊.......好了,那麼該怎麼做才能讓我滿足,你自己看著辦吧。
」那白衫男子將手中的鏈條鬆了開來,雙手插在衣袋中任由那下流的女子自由行動。
只見她依然保持著狗爬的姿勢側過身來,抬起自己修長的右足,將濕透了的小鮮鮑對準了那塊石碑,隨後就那麼在眾目睽睽之下將那金黃色的尿液「滋滋滋」得淋在了充滿紀念意義的重要石碑上。
「天吶.....她怎麼敢.....她怎麼可以做這種事情.....! 」「我一定是在做夢.....」她的所作所為引來一片驚呼。
待得神清氣爽的一番釋放結束之後,她又將右手向後伸去,「啵」的一下就把那插在屁穴位置的狗尾巴拔了出來,還很變態的放到了自己的小鼻子前聞了聞。
「你們......!!你們想王什麼!!住手!!不準再繼續褻瀆它!! 」那兩個老者滿臉蒼白的看著眼前那女子的行為,心中對她後續的行為有種更糟糕的預感,他們想立刻上前阻止她,可幾乎就是在他們邁出腳跟的一瞬間,那名銀髮女子竟然已經出現在了他們面前,雙手反握著小刀抵在他們的喉嚨前,讓他們寸步難行。
「哈......哈......哈......嘿嘿!!大家都在看著小母狗......都在看著我這不知廉恥的賤人排泄的樣子~~~感覺好棒哦誒嘿嘿~~~!!」「誒嘿嘿嘿嘿......這種丟人現眼的話有什麼好的嘛~~~!讓小母狗再重新給慶國的子民們好好的立下更~~~~~~具有意義的一段話吧嗯哼~ ~~!!」「我希望慶國的人民都能成為荒淫之民受到他人虐待時有順從之心,受到他人姦淫時燃起興奮之情若有令人作嘔的正義之事,具備一顆盡全力反抗抵制之心向世界唯一主宰的南空大人俯首稱臣,極盡全力的諂媚阿諛我希望慶國的國民,每一位都能成為奴隸都能成為在這片被主人統治的世界中,能夠帶給主人滿足的,獨一無二的奴隸......呢~!嘻嘻~~!」「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站在一旁的白衫男子在那淫女朗誦完那荒謬至極的「致辭」后,突然在安靜的可怕的京城中鼓起掌來,掌聲越來越響亮,頻率越來越快速。
突然的,那男子停止了鼓掌,取而代之的是莫名的抽搐和細微的笑聲,隨後如同剛剛的掌聲一般刺進每個人的耳膜中。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唔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聽到了嗎?你聽到了嗎·?聽到這個 女人剛剛說的那一堆亂七八糟狗屁不是的話了嗎?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太滿足了......這個太讓我滿足了。
這隻母狗用這種敗壞的樣子否定自己曾經的所有的那一瞬間,實在是......太·美·了......啊......·,我真是無可救藥啊......說來有些不太好意思......我現在已經勃♂起了,都覺得快要憋炸了呢..... .」「是的主人,您確實是無可救藥呢。
」「呵,敢這樣子解我話的也就只有你了......真是乖啊我可愛的小狗狗,雖然你現在又臭又臟,但我實在太喜歡你現在的這幅鬼樣子了呢。
」只見那名男子重新將鐵鏈握回手中,而那淫女撿起剛剛被丟到一旁的狗尾巴飾品,再次插到了自己剛排泄完,周圍充滿了新鮮糞便的屁眼之中。
「好了,我要辦的事情已經結束了,真是一趟讓我難忘的旅程啊。
多謝你們慶國」強大而又豪華的「款待陣容,果然是......高手雲集啊,呵呵呵. .....」令所有人跌破眼鏡的是,就在那白衫男子輕笑之間,他們三人的身形竟然就這麼當街消失不見了!沒有任何破空而去或者快速逃跑的空氣震動,就如同鬼怪一般煙消雲散! 如果不是監察院前的鮮血淋漓以及濕潤的石碑和碑前那令人發吐的排泄物不斷地告訴著眾人這不是幻覺,不然相信在場的所有人寧願相信自己只不過是,做了一場......噩夢罷了。
1個時辰后,慶國,皇宮內。
「混賬東西!!!你們一個個都是飯桶嗎!!!總共就三個人!!其中還有兩個是女的!!朕養你們這群廢物是王什麼的!!!」「竟然就讓他們.....在朕的慶國.....!在朕的眼皮底下!!這樣子羞辱朕!!!朕.....朕.....!這讓朕的顏面何存!!!這讓慶國的顏面何存吶!!!!氣煞我也!!!!」慶國的皇宮中,新一任的南慶皇帝李承平正在瘋狂的咆哮著,他當然得知了事情的始末,他也知道對方的實力已經連九品都不是對手,足以見得有多麼可怕。
但是!這事關顏面!這事關尊嚴!!顏面不存又如何立威於其他國家!!這個結果不是在告訴其他國家「慶國是個軟柿子,簡直太好欺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