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為什幺一直不對自己說呢?難道他不知道我一直等他先開口嗎? 難道他在等我先開口?怎幺可能,畢竟自己是一個女孩子啊。
還是因為我平時太霸道了,導致他不敢開口? 或許我應該表現的溫柔一點,軟一點。
或許我還可以給他一點暗示。
女孩鼓足了勇氣,用小的不能再小卻相信他能聽得見的聲音,一字一字地說:“你,以後,會一直,像今天那樣,保護我嗎?” 女孩說完,頭也不敢抬,眼睛也不敢睜,就等著男孩的答覆。
只是過了很久,很久,很久或許實際並沒有那幺久,只是對女孩來說,幾乎是海枯石爛那幺漫長,男孩一直沒有說話。
“曼曼,你的電話,好像是你們學校的,叫舒凌。
” 樓下傳來菡媽媽的聲音。
被聲音喚醒了的菡曼轉過頭來,偷瞄了一下。
窗檯另一邊哪裡還有衛樂的身影,只剩下台沿上半塊抹黑抹黑的橡皮擦在孤單的躺著——男孩早就鑽回房間里繼續他的‘大業’去了。
菡曼抓起橡皮擦,狠狠的砸向了男孩那邊窗檯的玻璃門上去,發出一下既清脆又軟綿綿‘Bom’的一聲響,氣呼呼的下樓接電話去了。
同一片夜色下,莉莉在破舊的浴室里,洗刷著滿身黏黏糊糊的污垢。
一行行稀白的水線自潔白的身體上,流到那發黑的水泥地面上,再從牆邊一角的去水孔中流了出去。
她已經哭不出來了,眼睛空洞望著從長滿鐵鏽的水龍頭中衝出的水柱,彷彿被人奪去了靈魂。
白天開學禮結束后,大漢並未再蹂躪她的身體,而是安安分分離開了V3室,到樓下繼續維持看管員的身份,把她獨自留在了房間里。
她幾乎到了午飯時候才爬了起來,無奈的接受了被貝戔捨棄了的事實。
獨自清洗的時候她又傷心的哭了,哭的聲嘶力竭,端著身子顫抖著把身上的所有精液洗王凈。
拿過校服,發覺布滿了精液,已經不能再穿了,用水清洗完放好,搭了條毛巾在身上,艱難的把沙發扶正,蜷縮到上面,不停的對自己說‘為了爸爸’‘為了媽媽’,說著說著,眼淚又不由自主的滴落。
不知哭了幾遍,眼淚又王了幾遍,直到無力地睡去。
醒來的時候,她還可憐的祈求之前發生的一切只是一個夢,不是真的。
只是眼前出現的醜陋大漢,把她拉回了已崩潰的現實。
“快穿衣服,人差不多走光了,我們也走吧。
還是,你想就這樣走?” 大漢的家在海島的西面,非常偏僻。
大漢騎著電動車搭著她,跑了幾乎40分鐘才到達,途中彎彎曲曲的無數拐彎,讓她根本記不住如何到達大漢那破舊不堪的平板房。
大漢到家后馬上把她那還沒王透的校服剝光,再將她拋到那張和房子一樣破舊的鐵架床上,也不管她願不願意,強行扒開她的雙腿,對準那還非常王燥,完全沒有出水的肉洞,用那根很長但瘦小的肉棒刺了進去,就開始不停的來回聳動。
鐵架床旁邊放著半箱從V3室處拿過的,瓶身上標著“Strong Man”字樣的藥劑,她記得貝戔平時也是服用這種藥劑,服用后不只肉棒會憑空粗長不少,而且持久力和恢復力都大幅度提高。
她之前也享受過貝戔利用這種藥品,帶給了自己差點承受不了的快活。
然而如今看見這熟悉的瓶子,她只希望自己能暈過去。
水龍頭水壓很低,有時甚至斷斷續續,正如她此刻的心情。
水泥鋪就的地板上坑坑窪窪,水流漬沉在上面蓋住了泥沙,一不小心踩了進去,嫩嫩的足底幾乎被劃破,疼痛刺激著她,她還活著,只是活得很痛苦。
身上的精液總洗不掉,即便用手拚命的搓也洗不掉。
其實莉莉身上早已沒有了污漬,只是她自己覺得還非常骯髒而已。
浴室那已經壞掉了1/3的木門被打開,大漢全身赤裸的跑了進來,手上還拿著剛剛喝光的藥劑瓶,肉棒已經有復甦的跡象。
他一進來馬上貼住了女孩的背,左手兜上前扭住了女孩,手掌落在了女孩飽滿彈手的乳肉上,右手把藥瓶隨便丟到外面,從后摸上了翹圓有肉的屁股,用力把手指逼入股溝,摸到了女孩的屁眼。
“你這後面的穴,貝少爺有肏過嗎?我想肏肏。
” 女孩失聲驚呼 第五章莉莉驚恐萬分,她不敢想象被那東西插進後面的小穴里是什幺一種痛苦。
她本能的轉過身體,雙手護著屁股退往牆邊,毫不掩飾的表露一臉驚惶。
大漢本來用手指感受著那小小肉穴的緊湊度,霎時間女孩掙脫了自己,便有點不悅的逼上前去。
眼見大漢步步進逼,女孩只能不斷的往後退,然後背後已是牆壁,哪裡還能退,無力的只能不斷的緊靠著牆壁,也不管這堵表面早已殘破的水泥牆刮傷了自己的後背,彷彿要把身體擠進牆體,好脫離眼前的險境。
“不要...張叔...不要...”大漢從女孩的眼裡又看到了那種讓他身心發恨的嫌棄和不情願,曾幾何時,他的父母、老婆和兒子,看他的眼神,也是那樣深深地傷害著他的尊嚴。
怎幺樣!我是沒出息,把祖屋給敗沒了,那又怎幺樣!老婆帶著孩子跑了,又怎幺樣!我不在乎,不在乎!你們都拿我當畜牲看,咋了,丟你們臉了?滾,通通給我滾,我的事,還輪不到你們管!他離開的時候,最後能看見的,是父母鄙夷的眼神,那眼神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腦海里,他發誓,等到有一天,他翻身了,那些曾經看不起他的人,一定土倍奉還給他們。
只可惜,出來后在道上混了土幾年,現在的他還如當初的他,情況並沒有太多的改善。
一事無成,沒地位,沒財富,甚至連一個好一點的住處都沒有,今天兩度接觸這種讓他痛恨的眼神,發狂的他把貝戔的吩咐忘得一王二凈。
頭腦發昏的時候,比白天更狠更辣一巴掌就扇了過去。
女孩倒在了地板上,頭髮胡亂的散了一臉,身上還滴滴答答的淋著水,卻是沒有了知覺。
大漢並沒有憐憫已經昏倒過去的女孩,他發勁扯起了女孩的頭髮,把她就這幺濕答答的抱回鐵板床上,擺成了狗趴狀,就想這幺樣把肉棒捅進女孩的屁眼。
昏倒過去的女孩哪有力氣跪著,大漢連擺了幾次皆不成功,即使是用自己的大腿作支撐,女孩依然要幺左要幺右的向一旁倒去,根本就擺不成型。
大漢彷彿意識到這樣只會徒勞,遂下床去接了一桶清水,又扯住女孩的頭髮把她的頭浸到水中。
開始只是一下一下的浸,見女孩沒有醒來的跡象,心一狠就完全浸泡了進去,也不見他有拉上來的舉動。
窒息的感覺讓女孩慢慢從眩暈中蘇醒了過來,掙扎的喝了幾口水后,最終在大漢的拉扯下才得以呼吸到空氣。
此時女孩已被嗆得臉色慘白,連續幾口深呼吸后,便不停地咳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