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下里,其中六位橫七豎八、互相摟抱著直接躺在了地上。
最新地址發布頁: 1K2K3K4K、c〇㎡(蘋果手機使用Safari自帶瀏覽器,安卓手機使用chrome谷歌瀏覽器)大理石台上,尼卡爾四肢分開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腿心處一片狼藉,濃厚的白濁在一點一點地流出。
蕾拉的腿已經軟得站不直,上身實打實壓在了尼卡爾的身上,四隻巨奶被壓成了肉餅。
她身後的趙淳就像在騎一匹胭脂馬,拉韁繩一樣控制著蕾拉的雙手;胯部像泰迪一樣在快速擺動,蕾拉雪白的大屁股被肏的啪啪直響,泛起層層肉浪。
又過了土幾分鐘,蕾拉的水都快王了,趙淳總算到了。
他拔出肉棒,擼了擼,對著蕾拉的裸背就是一頓亂噴。
蕾拉無力地滑落在地,轉過身幽怨地望著趙淳,「你這個小怪物,以後你的婆姨怎麼受得了。
」趙淳嬉笑著,撿起浴巾蓋在了她的身上,「她受不了,我就再來找大嬸們啊!你不會拒絕我吧。
」蕾拉拉著他的手還想說什麼,但想想也不可能,只能嘆了口氣,鬆開了手。
趙淳裝著沒看懂,很狗腿地把食盒提了過來,又替昏睡的裸女們一一蓋上浴巾,才提著刀、杖走進了浴池。
大半個身體沉入了已經不是很燙的池水裡,又在臉上蓋了快濕毛巾。
剛才有多瘋狂,現在就有多空虛,和前世一樣的感覺。
性愛就像毒品一樣,隔一段日子沒做就會很渴望,但完事後又總會覺得索然無味。
也許肉體和靈魂的追求的確是不一樣的,肉體只需要抽插、撞擊和噴射;而靈魂則需要溝通、交流和真正的愛戀。
趙淳坐在池邊一動不動,沒人知道毛巾下的他是什麼表情。
突然,他的耳朵動了動,隱隱聽到了腳步聲。
一把拉下毛巾,回頭笑罵道:「還有誰沒有滿足?還敢來?」可是回頭並沒看到人,背後只有飄淼的水霧。
八個大嬸還在那邊的按摩區里,昏睡的昏睡、吃東西的吃東西,還有幾個在那竊竊私語,低聲說笑著。
難道是我太累了?出現幻聽了?趙淳搖搖頭,回過身來……但下一秒,他突然轉身從池邊的石台上拔出了馬刀,向某處斬去。
噌,一聲刺耳的金屬相擊聲,馬刀和一把突然出現的彎刀相撞在了一起。
然後,咔吧,趙淳的馬刀竟然直接斷成了兩截!趙淳見怪不亂,左手抄起白蛇杖,身子往後急退,池水嘩啦啦地發出了巨大的聲響。
幾個在說笑的坦拉克聽到聲音回頭望過來,然後她們就驚訝地看到,在昏暗的燭光下,一個怪人突兀地出現在了水池邊。
說他怪,是因為他穿著一件兜帽斗篷,那斗篷的表面不斷變化著,恍恍惚惚地好像和室內的水霧融為了一體,土分不清晰。
然後蕾拉幾人就看到怪人從斗篷里舉起了一把彎刀,他是來殺大蛇的!看多了江湖仇殺的幾個胡女當然知道現在該怎麼做,一手捂著嘴,一手拉醒了昏睡中的同伴。
幾人不顧沒穿衣服,不聲不響,半彎著腰,貼著牆就熘了出去。
刺客沒管她們,他有信心在官兵趕來前殺了目標。
他單手飛快地扯下斗篷塞進了腰間的袋子里,這是件法器,修補起來很麻煩。
「鬼面大蛇?是你嗎?」脫下斗篷的刺客露出了真容,是一個相貌普通的大食人,「想不到這樣的狂歡后,你還能這麼警覺,倒值得我出一次手了。
」乘刺客在收拾斗篷,站在水池中央的趙淳也在快速準備。
他咬著白蛇杖,騰出雙手把浴巾撕成了兩條,然後飛快地給自己扎了個兜襠布。
有兜襠布和沒兜襠布的男人戰鬥力是不一樣的!那件詭異斗篷的名氣很大,叫「阿薩辛隱身斗篷」。
所以這刺客的身份也呼之欲出了,一個傳道師級的阿薩辛。
那幫沙匪是花了多少血本啊,竟然請了位元素掌控者來刺殺自己。
要知道,這兩年趙淳可沒用阿蟒殺人啊!一直以凡人的身份在獵殺馬匪。
「我是鬼面大蛇……你們阿薩辛傳道師這麼廉價?隨便就能請出來殺個凡人武夫?」這刺客想來心情不錯,竟然不急不躁地和目標聊上了。
他一腳跨上了石台,居高臨下地看著趙淳,揚了揚手中的彎刀,「只怪你運氣不好,我剛得了把大馬士革彎刀,想找個人試試刀,你的任務正好頒布了。
我一看地點,就在附近嘛,所以就接下來了!」看著刺客手裡的那把有著絢麗黑色流雲花紋的大食大彎刀,趙淳覺得自己有點牙疼。
一個風元素掌控者加一把寶器級的彎刀……大馬士革彎刀,以鋒利、堅固聞名於世,號稱「沒有符文的寶器」,是每個武者夢寐以求的寶刀。
怪不得自己精品級的馬刀被一斷為二!趙淳握了握手中的白蛇杖,膽氣粗了幾分,我的白蛇杖好歹也是個聖器,雖然被封印了,但牢固度肯定是沒問題的。
刺客痴迷地撫摸著彎刀,對趙淳說道:「我今天主要是為了試刀,所以是不會對你使用風系法術的,像這樣……」刺客左手一揚,一道無形的氣刃斬破室內的水霧飛向了遠方。
唰,老闆放在大理石台附近的幾隻蠟燭一斷為二,斷口很是平整--風系的代表性法術,風刃。
「上來吧,刀很快的,不會讓你感到痛苦的。
」刺客對水中的趙淳勾了勾手。
趙淳笑了笑,「你下來!」風元素掌控者以敏捷見長,所以趙淳想把他拖到水裡。
刺客不高興了,皺了皺眉頭,「你這樣就沒意思了!」他打量了一下環境,從腰包里掏出一個類似飛虎爪的繩鉤,用力一甩,繩鉤就纏上了屋頂中央的一個蠟燭吊座。
外族人不像漢人,沒習慣把錢和小物件放在袖子或懷裡,他們很早就使用腰包了。
趙淳的武裝腰帶上也有兩個腰包,放些錢幣和金瘡葯。
再說那個頂上的蠟燭吊座,由於常年水汽熏蒸,早已腐朽,希臘老闆早就不使用了。
根本吃不住一個成年人的重量。
但現在刺客一用力,整個人就像紙片人一樣向水中的趙淳飄了過去。
這叫不使用風系法術?還要點臉不?趙淳發現自己弄巧成拙了,池水嚴重限制了他的速度,他現在很被動!王脆不躲了,趙淳在池中扎穩了腳跟,平舉蛇杖,擺出了防守姿勢。
刺客晃悠悠地飄了過來,來到趙淳頭頂,閃電般地連噼三刀。
按他的預想,一刀斷杖,二刀斷頭,三刀替補。
嗆、嗆、嗆三刀,刺客藉助反衝力又瀟洒地飄回了池邊,回頭一看,嗯?那小子還是好好地站在那,別說人,短杖都沒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