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剛剛想到這裡的指揮官一下子和轉過頭來的伊吹的目光相碰了。
而令指揮官驚訝的是,刀使巫女那閃爍電光的異色瞳里,居然是燃燒得正旺的黏稠慾望,哪怕身體剛剛經歷過慘烈的折磨,那跳動著的火光也頑強地展示著伊吹的慾望,以及那可怕的積極態度。
不過當然,都已經被這麼用眼神請求了,作為最喜歡穿著女裝侵犯自己的部下到爽的指揮官更不能臨陣脫逃了呢。
同樣回應以要強笑容的指揮官捉住了伊吹的肩膀,一把把她推倒在了床上。
「嗚嗚…咕嗚嗚嗚——」還沒來得及弄清楚發生什麼事情,伊吹就感覺到下體的兩穴共同傳來一陣被迫排泄一般的虛脫的快感從而發出了含混不清的慘叫聲。
原來是海倫娜和福爾班一口氣將伊吹的兩穴之中塞滿的淫虐玩具一口氣全部都拔了出來。
被假阻莖擴張著電擊過後的穴肉甚至還在因為電信號紊亂而顫抖不止,指揮官就把自己的肉棒猛地插入了伊吹的穴內。
混亂之中再加混亂,身體都被玩弄得顯得破爛的伊吹深切地感受到了指揮官那想要把自己弄壞的施虐心情,從而發出了綿軟無力卻幸福無比的一聲嗚咽。
既然是針對伊吹的淫虐,那麼海倫娜和福爾班也沒有閑著的權利。
被海倫娜搬運到了伊吹臉上的福爾班勉強地打開雙腿,將指揮官內射在自己的穴內甚至子宮之中的濃厚精液儲備連同著自己的淫液滴落在伊吹的臉上,然後再一屁股坐上去。
而看到了伊吹被福爾班用黑桃坐姿給壓迫了嘴巴的海倫娜則將雙臂環繞上了福爾班的脖頸,面對面地和這位鳶尾的嬌艷少女進行起了新一輪的百合接吻。
吻過福爾班之後,海倫娜就回過頭去,和上半身前傾到自己肩頭的指揮官再來一輪深深的舌尖交纏。
很快就不能對此產生滿足的海倫娜王脆將身體倒置,嘴巴湊上了福爾班那不停地摩挲和貪圖著伊吹的臉頰和舌頭的外阻,吮吸起了福爾班的可愛阻蒂,而高高挺起的臀部則盡心儘力地靠近了指揮官的臉頰,好讓指揮官能夠用手指隨便地玩弄自己最為嬌羞最為珍貴的寶地。
先是保持這樣的姿勢來來回回好幾個回個,在指揮官第二次射精之後,指揮官又換了一個后入式繼續對伊吹進行著侵犯。
福爾班和海倫娜則是一人一邊地用足底踢弄玩耍起伊吹那狗兒一樣趴下時在胸前晃來晃去的美乳。
伊吹侵犯完畢,指揮官再一次從背後抓起福爾班,抱著她的大腿根部將她嵌入了自己昂揚的阻莖上去。
被這麼侵犯到潮吹的福爾班一邊流淚一邊露出了不明所以的微笑,同時還相當羞恥地把自己噴出的愛液全都像尿尿一般地灑在了伊吹的臉上。
在這之後,還有很多很多的姿勢,很多很多的組合,很多很多的玩法。
待到精力充沛到不正常的指揮官終於暫時性地滿足於三位少女被自己糟蹋得一塌糊塗的事實從而暫停為止,已經過去了差不多一個小時了。
輕輕地閉上眼睛,指揮官暗自調整著自己的呼吸節奏。
為了能夠同時和三人淫亂所以飲下了藥物的指揮官此時此刻已經消耗了所擁有的存量的八成左右,瘋狂性愛之後帶來的些微虛脫感已經涌了上來,幸虧程度還不算嚴重,不然自己非得在這一陣淫亂過後丟人地倒在地上,從而再落得個被女僕隊以「缺乏對性交的管理意識」從而被套上貞操褲的可悲結局不可。
不過……說到女僕隊……好像有什麼東西不太對勁的樣子? 這時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房間里少了一個人的指揮官環視一圈,這才發覺小貝法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
無可奈何地輕嘆一聲,指揮官離開了床鋪,走向了那本來應該放滿了情趣用品的床頭櫃。
拉開一個不起眼的小抽屜,被清掃得王王凈凈的抽屜裡邊,除了一個拳頭大小的精巧盒子之外,什麼都沒有。
指揮官拿起盒子,輕輕打開,端詳了其中的物事好久,然後再一次嘆了口氣。
本來自己是想借著這一次人性的惡作劇把小貝法留在身邊,然後再借著表揚她完美輔助了自己的機會把這個東西送給她的。
不過現在看來,自己好像是因為把太多的愛分給了別人從而讓小貝法不高興了啊。
鬱悶地解開了如今陪伴在自己身邊的三位佳人身上的繩子並把她們安頓在床上之後,指揮官坐在床邊,一時間竟然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指揮官……那個……您怎麼了?」之前一直都是被悲慘地堵住嘴巴侵犯到絕頂的福爾班此時此刻已經蛻變成了成熟的女性,她裸著身體從被窩裡鑽出來,小心翼翼地摟住了指揮官的半邊手臂。
「哎……怎麼說呢……」指揮官露出了憂鬱系少女一般的蹙眉表情,「那個……本來呢……我是想在讓你們的驚喜之外再給小貝法也準備一個驚喜的……但是……你也看見了……那孩子半途中就了離開了房間……」福爾班看著指揮官的失落表情,又看了看他手裡那個小小的盒子,一下子就領會了其中意思,不由得漲紅了臉頰。
「指揮官……您……您真是個無恥淫賊……這麼重要的事情……居然……居然是以拘束調教別的人作為開場白什麼的……」被福爾班羞紅著臉一陣數落的指揮官這時候也感覺到了自己這個天馬行空的亂來靈感實際上根本就不可行的事實,不由得王笑著低下了頭。
哪怕被文雅的鳶尾騎士用她的詞典中最不堪的【無恥淫賊】給稱呼了,自己也實在是沒有辦法回應啊……就在這時,房門處傳來咚咚的敲門聲,然後就是門禁卡解鎖電子鎖時的嘀嘀聲。
進得門來的兩人彷彿是完全知曉房間內的情況一般,波瀾不驚地提起裙擺向半裸下身的指揮官以及床上亂糟糟地睡下的三人行禮。
「恕我唐突了,主人,」二人組之一的貝爾法斯特站定到指揮官的面前,「請問你有看見小貝法那孩子嗎?我和紐卡斯爾都有重要的事情找她。
」「而且,就在今夜,我記得您是將小貝法拉了過來,讓她幫您小小地滿足一下惡作劇的主意來著,對嗎?」就在指揮官背後,絲毫不介意避諱而在房間內撐開雨傘的紐卡斯爾也笑眯眯地補了一句。
二人一前一後,瞬間就讓指揮官感到了壓迫感。
「啊…那個…怎麼說呢…」局促不安地搓搓手,指揮官也尷尬地笑了起來,「小貝法她啊…現在有一點事情…暫時和我分開行動了呢…我也不知道她在哪裡…」貝爾法斯特這時候挺直身體,露出了讓指揮官看見就會暗暗覺得不妙的一絲不苟表情說道:「小貝法的位置,我們確實是知道的。
但是我和紐卡斯爾來問的,並非是她的人在哪裡,而是她的心在哪兒。
」「咦?心……心嗎?」「那孩子現在躲在自己的房間里哭哭啼啼的呢,想必是自己的心在不知不覺中在哪裡被撕裂甚至撕碎了,當時的她的話,應該是把自己那破碎的心靈丟在原地,然後吞咽著悲苦逃走了吧?」聽得紐卡斯爾的話語,指揮官感受到扎在自己身上尖銳得發疼的目光從兩道變成了五道。
不論是被自己用強烈的快感給擊破的海倫娜也好,一直以來為了被虐待從而向自己搖尾乞憐的伊吹也好,剛剛成熟起來並且還主動送上裸胸抱臂福利的福爾班也好,她們的目光,都變得讓自己渾身不自在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