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之癢 - 第22節

“小惠……” “嗯?” “等下你去咱爸那裡一趟,看看有什麽事要忙的。
我一會打個電話過去,就說我公司里有事情,這兩天先不去那兒了。
” “好。
你中午想吃什麽?我回來的時候買點。
” “你隨便買點吧!” 等到妻子走後,我躺在床上又想了很多,其實我是很想原諒她的,可是又總覺得如果就這樣原諒了她,自己心裡多少有點不舒服,有點膈應人的感覺。
還有黃毛那邊,看來得要狠狠教訓他一下了,不然以後他還會再糾纏小惠的。
想到黃毛,我就想起來他的手機如今還在我這,看來有必要看一看他手機里有什麽有價值的東西了。
換上我的手機卡,開機,我瀏覽著手機裡面的每一個選項。
在一個文件夾里我發現了一些應該是他記帳的數據,不過文字都很隱晦,看不懂具體是什麽。
繼續往下找,我又點開了一個文件夾,足有一百多張的照片被點了出來,我不敢相信我的眼睛,妻子不是說照片她都要回來刪除掉了麽?怎麽這裡還有這麽多?我仔細地看著那些照片,發現並不是只有妻子的照片,還有其他女人的,但無一例外的全都是赤裸著身體,有些還擺出了各種淫蕩的姿勢。
妻子小惠的照片只有土多張,大多都是她赤裸著身體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好像是睡著的樣子,照片的下方還有一根黝黑挺立的肉棒,我想那一定是黃毛的。
只有最後的兩張照片不一樣,其中一張黃毛壓在妻子的身上,一手托著她的一條腿,另一手按在了妻子的乳房上面,妻子兩手緊攥著床單,張著嘴像是在喊著什麽,表情有些痛苦,又帶著一絲微笑,這是我以前從來都沒有見到過的。
而另一張照片更是讓我感到氣血翻湧,我沒有想到妻子竟然會開放到了這個地步,和她比起來,我以前去洗浴中心什麽的都成了小兒科。
照片里的妻子赤裸著身體跪趴在床上,兩個乳房由於自然下垂更顯碩大,而她正側著頭伸出舌頭吻著身旁同樣跪趴在那裡的另一個女人,那女人被垂下的頭髮擋住了面容,看不清樣子。
在她們兩人的身後,同樣站立著兩個赤裸的男人,照片只拍到了脖子,不知道長什麽樣,可我看到了妻子身旁女人身後的那個男人,他那扶著女人腰部的胳膊上,赫然紋著一條張牙舞爪的龍。
而妻子身後的男人身材略顯肥胖,皮膚比較白,沒有紋身,只有一條很粗的金鏈子掛在胸前。
沒想到妻子除了和黃毛外,竟然還和別的男人參與這種淫亂聚會。
不對,最後的這兩張照片黃毛都在裡面,那麽拍照的應該還有一個人,那就是五個人,或許更多……看著這些照片,我不明白一直以來溫文爾雅、思想保守的妻子是怎麽接受這種事情的,是玩心重,單純的想要刺激一下?還是她本就是這樣的人,只是被平靜的家庭生活掩蓋了?我不敢再往下想。
她,真的變了。
關了手機,把電話卡裝回了自己的手機內。
我不敢再繼續看下去,看到的這些已經讓我快要承受不住,我怕裡面還會有什麽會讓我直接崩潰。
中午妻子買了飯回來,還買了一些水果,對我有說有笑的,她講了父親那邊的一些事,還說父親今天心情不錯,飯量也比前幾天大了不少。
我看著在那忙碌的妻子,神情木然的附和著,心裡很痛,很痛。
“小惠,你到底對我隱瞞了多少?你還有什麽是沒有告訴我的?” 我很想這樣問一句,只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不知道為什麽,或許是對她真的傷透了心,問與不問,說與不說,現在還有什麽關係呢? 心事重重的吃完飯,我沒有說過一句話,妻子也發現了我的反常,問我說:“老公,你怎麽了?心事重重的樣子,好像還很不開心。
” “沒什麽,只是在想些事情。
” “老公,你是在想我的事情嗎?我對不起你,你打我、罵我都行,只是求求你別把心事憋在心裏面,那樣會把身體憋壞的。
如果能讓你心裡舒服點,你讓我做什麽都行。
” 妻子關切的望著我,眼看又要哭出來。
我對她勉強的笑了笑,說:“沒事,你別多想,最近公司裡面事情也很多,我擔心我休息這兩天公司里會出什麽變故。
” 到了晚上,我給父親打了個電話,說在公司里加班,過兩天再去他那邊。
父親只說讓我安心工作,有母親在這邊照看著,他的傷不礙事。
妻子想要陪我在醫院過夜,我沒有答應,讓她回家去陪著曉曉和岳母去了。
夜裡睡不著,我躺在病床上木然的看著天花板,門外不時有匆匆而過的腳步聲。
我表面上看似平靜,其實心理面很亂,總也理不出個頭緒。
所有的事情都憋在心裡,讓我很想要大吼一聲來發泄,我找不到人可以傾訴,父母不行,朋友也不行,這一切的一切都必須由我自己來承受。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 ④ⅴ④ⅴ④ⅴ.C○Μ哋址發咘頁/迴家鍀潞 ⒋V⒋V⒋V.Cоm第20章 陌生女人的視頻第二天一早妻子就來了,服侍我洗臉刷牙,之後又吃了點她買來的早餐,我沒有胃口,只吃了一點就放下了筷子,妻子在旁勸我多吃點,我搖搖頭說:“吃不下。
” 見我心情不好,妻子靜靜的收拾著碗筷,沒有再說話。
過了一會,醫院的醫生來查房,後面跟著個小護士推著小車,量完體溫又給我打上了點滴。
醫生詢問了一下我的身體狀況,我感覺身體上已經沒什麽事,又憂心父親那邊和公司里的事情,就問醫生什麽時候能出院,可他卻說還要觀察觀察,住滿一周最好。
我心裡暗罵:“媽的,逮著一個就往死里宰,只是些皮外傷就讓我住一星期,要是那些真得病的不得住上一兩個月。
” 心裡這樣想,表面上卻還要裝作客氣的套著近乎:“大夫,我這公司里的工作忙,離了我不行,還有我家裡面父母還得由我照顧……您看能不能通融通融,讓我儘快出院?” 那醫生做出沈思的樣子,最後開口說:“嗯,最少也要住三天,明天吧,明天打完點滴你就去辦出院手續,不過我要提醒你,這是你自己要求出院的,如果以後有什麽事情,你要自己負責。
” 我連忙點頭,陪著笑目送醫生離去。
打點滴的時候我又給公司里我的一個下屬打了個電話,問問這兩天公司里的事情,他說一切如常,不過高層的一些事他是接觸不到的,所以有些事他也不清楚。
越是平靜就越代表著有大事發生,明天出了院要先去公司里一趟。
剛掛了電話,鈴聲就響了起來,接通後那邊就說:“兄弟,我是你趙哥。
” “哦,趙哥,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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