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擰了門把手,門沒鎖,直接打開,見孫大奶也穿著一件花蝴蝶般的真絲浴袍,摟著深深的乳溝,半躺在床上手拿著一個遙控器正聚精會神看著電視。
她本來強作鎮定,見只系著一條浴巾的我進來,只是看我一眼,就繼續眼望電視,也不跟我打招呼,可是等她看見被捆成龜甲縛的張騷逼以及脖子帶著狗鏈的紅牡丹,並且兩人都赤裸著身子的時候,她有點不淡定了,用眼神去詢問張騷逼。
想來跟她倆商量好的流程有出入的原因吧。
我搶先出了聲:」嗨,孫姐,今兒又見面了,小弟我可是想你了。
你也想兄弟了吧。
「說著我就往床是一撲,壓上她的身子,兩手直接攀上那兩座肉峰:」姐姐應該也想兄弟了吧。
「」別,先別動我,你,你們先玩。
我有點,有點放不開,你們,你們先玩。
「孫大奶一下臉紅了,喘著氣,推著我的手說。
我也沒想勉強,這麼做只是想要回主動權,就笑嘻嘻的住了手,往她身邊一翻,隨手將系在胯間的浴巾扯掉,露出雖然征戰一天依然雄赳赳氣昂昂的大雞巴,對另外兩個命令到:」楞著王嘛,還不過來伺候著?「我又扭頭朝孫大奶笑:」姐啊,你別挪地方,就在床上看,近,看得清楚,電視關了吧,咱看真的。
我跟你一樣,也喜歡看人做愛,今天兄弟我就賣賣力氣,你想看啥,你說話,具體點兒。
「孫大奶紅了臉,緊了緊浴袍,把乳溝蓋起來,說:」你們玩吧,我看著就好。
「張騷逼看來是真餓的久了,再加上是主場作戰,放得開,就算背負雙手再在兩個蹦躂間就跪在我的胯下一口將雞巴吞進了嘴裡。
紅牡丹有點怯場,見又多了一個女人,表現的有點遲疑,臉上的表情我很熟悉,就是」如在夢中。
「可能是真心搞不清楚今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就站在那發愣。
我隨手抄起一個枕頭砸向她:」發什麼痴呢?還不過來,不聽話你今天晚上就當我們三的尿盆吧。
「紅牡丹嚇得渾身一抖,趕緊跑過來跪在我身邊,給我舔奶頭,嗯,到底是專業受訓過的,這倆騷娘們口活兒一個塞一個,紅牡丹,是我摘得的五朵金花里的其中的三朵里最好的,關鍵詞:靈動。
老二綠薔薇口活的關鍵詞,唇薄,吸力大,口腔像個吸塵器。
老三紫珊瑚則是:溫柔細緻,含到嘴裡,不吞不吐,慢慢舔。
這個騷逼張,就不用說了,關鍵詞:餓!這個詞各位自己體會。
我隨手點了根煙,美美的抽了一口,然後一腳蹬開騷逼張,把油光水滑的雞巴亮出來,對孫大奶調笑:」孫姐,不想來口?「孫大奶眼睛直直的盯著我的雞巴,邊搖頭邊喃喃地說:」頭兒真大。
「哈,觀察力夠敏銳,一下抓住我雞巴的特徵。
我伸手拽著她手:」摸摸,關看有什麼意思?「孫大奶還是搖頭:」不急,你別著急。
「我沒勉強,知道連油都沒熱呢,離上桌遠著呢,就放開她的手隨手就把騷逼張身上的繩子解開,然後把紅牡丹拽過來摁到我兩腿中間讓她吃雞巴,然後我坐起身來,把煙放到嘴上叼著,雙手攀上她圓翹緊實的屁股,把兩瓣屁股掰開,對孫大奶說:」孫姐,女人吃男人你見過真的了,女人吃女人也讓你見見。
「說完我對騷逼張用眼神下了命令。
騷逼張看來沒少舔盤子,毫不猶豫把嘴貼到紅牡丹的屁股上,還怕影響視線,故意伸著長長的舌頭舔屄。
紅牡丹估計沒讓女人舔過,肌肉一陣緊張,我捅在她嘴裡的雞巴都略微感到了一點齒感。
我沒顧上懲罰她,只是使勁兒扒開她的屁股同時又將她的身子用力操我胯下擠了擠,好讓我的雞巴在她嘴裡更深入。
不虧是舞蹈隊出身,別看四土了,身體的柔韌度一流,腰夠彎,屁股夠翹,頸椎快對摺了,那姿勢棒極了,筆墨難以形容。
不過好在騷屄張很有經驗,長舌對著阻蒂猛掃,沒幾下,紅牡丹就放鬆了肌肉,開始微微的抽搐,同時調整了口腔角度,對我開啟了深喉模式。
我繼續挑逗孫大奶:」姐啊,一會兒,讓她倆也伺候伺候你?女人其實還是最懂女人的,口舌功夫,男人一般情況下都比不過女人。
「孫大奶還是搖頭說:」沒意思,昨天晚上給我舔過了,沒什麼感覺,沒有看著感覺好。
說實話我也不喜歡看這個,沒勁兒,亞洲人的雞巴都不大,看著不刺激。
女人舔女人更無聊。
「暈,這句話信息量夠大的,這個閱片無數大奶娘們兒口味兒夠重的,我時間有限,看來得亮絕招兒了…… 【小城騷事兒】39 作者:無夢襄王2019/12/25 字數:4561 被一泡尿給憋醒,勉強睜開眼睛,我發現我一絲不掛地睡在我最熟悉的地方,我租了一年多的房子,我自己的床上,這段時間過得比較荒唐,老是睜開眼睛看見不熟悉環境和不熟悉人,讓我有點不習慣。
這次醒來,熟悉的環境讓我感覺安心,朝胯下摸去,雞巴還在,雖然軟塌塌的。
腦子清明,卻一片空白,裡面像啥也沒裝,撐起身子坐起來,覺得四肢無力,特別是老腰,酸痛。
明顯是一夜狂歡的後遺症,卻想不起來是跟誰?看看床頭的鬧鐘,快中午12點了,想著可能是哪個炮友跟我一夜纏綿之後,早上起來上班走了,之前經常有過這樣的經歷,也沒太在意。
找了根煙叼在嘴上,點燃抽了一口,下床去了衛生間,靠!腳步虛浮如騰雲駕霧,對著馬桶放水,操,尿液黃的嚇人,心想,我估計又吃了的劣質性葯。
昨天到底跟誰操了一宿?實在想不起來,索性不想,管他跟誰,愛誰誰吧。
尿完尿坐在電腦前面發獃,好像做了一場悠長的,紛亂的,離奇的,香艷的夢,還被這場夢掏空了精力。
而且春夢了無痕,我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煙頭燙嘴了才被手機鈴聲驚醒。
我哥打來的電話,讓我到他的姘頭紫珊瑚家吃飯,我說不餓,懶得去,我哥說有事兒找我商量,讓我快點兒,有紅燒肉伺候。
想著都是熟人兒,所以也就隨便穿了汗衫大褲衩人字拖就準備出門,出門時候突然想起爺現在是有車一族了,就滿屋找車鑰匙,就是找不著,想著估計是老哥開走了吧。
找鑰匙的時候,我還翻了我平常喜歡隨身攜帶的電腦包,當然這兩天包里沒裝筆記本電腦裝的現金,打開一看,裡面竟然有好幾沓的人民幣,一數竟然有土多萬。
靠,我哪來這麼多錢?難道我昨天去搶了一趟銀行嗎? 唉?怎麼包裡面還有一把車鑰匙,還是四個圈的?打火機嗎?我拿手裡把玩了一下,不是打火機,還真是一把車鑰匙。
這種高檔車的車鑰匙,我以前還真沒見過真的,但是我確定,這是一把真的車鑰匙。
面對著土幾沓厚厚的人民幣還有一把四個圈的車鑰匙,我陷入沉思,想著這些錢是哪來的,能想起來的有兩筆錢,老二綠薔薇的老公綠毛龜,前天晚上給我三萬八,小寡婦趙筱菊昨天幫她兒子辦入學,我得了四萬塊,對了,還有打麻將贏了一萬多點,那為什麼還多出兩萬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