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紅麗很給我面子,鞭子一揚劈頭蓋臉的就給張騷逼臉上來了一下,喝罵:「母狗,還不給你主人開車門。
」那氣勢睥睨四方,威風八面,震懾一切城鄉結合部的騷屄。
張騷屄哪見過這個,根本不敢反抗,或者說忘了反抗,聽話的給我開了車門。
爺雙手攏著被尿的濕漉漉的頭髮往後一背,心裡給配著周潤發在賭神里最後顯出真身的經典配樂,也矜持有型的下了車。
希望張騷屄的鼻子不好使吧……一行三人,或走或爬的進了門,我不管那麼多,直奔衛生間,一是想尿,二是洗澡!還別說,劉紅麗老江湖,真懂事兒,用鞭子命令紅牡丹:「還不跟著去伺候,想什麼呢?母狗當成你這樣,還要臉不?」我進了衛生間還沒把雞巴掏出來的時候,紅牡丹已經跪在我面前張嘴等著接了。
我靠,連著兩天在同一個衛生間,兩個不同是女人擺好姿勢等著喝我的尿。
好吧,有錢有權的生活是天堂。
邊朝紅牡丹嘴裡尿,我邊思考一個問題,她和張騷屄以及火鍋兒蘭絲巾是不是一個人給調教出來的,就是那個王鉤於?要不怎麼當肉便器的姿勢都是那麼標準?還那麼自覺?連表情都差不多? 我們這裡可是小城市啊,沒開放的這種程度啊,A片都還是專業人士才能用比特精靈下載才能看的,一般人下載不下來啊。
我之前也算泡良無數啊,沒遇見過如此情狀的啊。
我是尿過女人的嘴,跟這倆肉便器一比那簡直是城鄉結合部遇見上海外灘啊,差太遠。
你看這紅牡丹,這咕咚咕咚的吞咽的時候都不帶閉嘴的,簡直是久旱逢甘霖啊。
這應該跟酒量差不多吧,沒喝過百土來次,喝不出這水平的。
難道是俺一直生活在社會底層,對所謂的上流社會根本只是臆測,此等待遇只是慣例,用不著我大驚小怪的?我是羨慕呢?還是羨慕呢?還是羨慕呢?其實吧,我也看過幾本書的,肉便器之類的根本不是日本發明的,他們還在刀耕火種的時候,咱們天朝的老祖宗就已經使用美人盂了,就是用女人當痰盂,而且得是美女。
我慶幸趕上了這個時代,要不我這出身,想尿女人的嘴,估計只有倆下場,要不砍腦袋要不剁雞巴。
說實話有點噁心,我當時甚至有點想念趙筱菊的臉以及她的家,王凈素雅,讓人心靜。
操,我甩了甩,尿完的雞巴,罵了自己一句,你就是個窮命,這難道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嗎?你不是一直想活在AV里嗎?怎麼了?現在想活在新聞聯播里?我就是這麼個擰巴的貨,老是在最該高潮的時候胡思亂想。
我扭臉對著洗手台上的鏡子照了照,還是一副快嗝屁的西門大官人的熊樣,嘆息一聲,心中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接著把自己脫了個精光,抄起淋浴的花灑,也不管剛出來的是冷水朝著紅牡丹沒頭沒腦的猛衝。
沖了一陣,我就開始沖自己,示意被沖王凈的紅牡丹伺候我洗澡。
別說,很專業,我站著不動就行,我也沒動她,目前我嫌她臟,簡單洗了下,我交代她把我的衣服全洗王凈了再出來。
剛才在洗澡的時候,我就聽見外面很熱鬧,鞭打聲叫罵聲求饒聲,聲聲入耳。
我裹了條浴巾,出了衛生間的門一看,張騷屄被扒的精光,上半身還被被很專業的綁了個龜甲縛,頭杵地跪在客廳地板上,撅著屁股。
劉女王揮著皮鞭噼里啪啦的打的正歡。
那個屁股已經遍布鞭痕,紅腫不堪了。
後來我知道,這鞭子打屁股也講究功夫和力道的,裡面是有學問的,簡單說,就是不會造成什麼傷害,看起來嚇人,其實連當時活動都不影響,扔了鞭子就能操得滿屋跑滿床飛。
劉女王是高手,有名師的。
也是後來才知道,其實哪是我以三寸不爛之舌勸的劉紅麗從了良,只是我剛好說到了劉女王的心坎兒上,只是運氣好而已。
這桑拿妹經理不凡見過世面,知道光岔腿挨雞巴沒有未來的,本來就想開個兼賣壯陽葯和情趣用品以及SM用品的商店,她見我說的頭頭是道,還大談互聯網經營,一下子動了心。
所以才會從了良,跟我的個人魅力沒一點關係。
哈,又是人精。
我這段時間算是開了眼了,每個女人接近我其實都有自己的小算盤,都不是沖著我的雞巴來的。
就這位剛被我尿了一嘴的紅牡丹,我想了想根本不是因為擔心自己塑料姐妹花紫珊瑚的生活作風問題,估計是看我那天拍胸脯保證能把老四的錢拿回來,而且當場先給我一萬好處費我沒收,覺得我有點能力和勢力。
又剛好撞破我跟紫珊瑚的姦情,想拿這個當把柄靠近我半威脅半收買讓我替她報復那個王鉤於。
哈,古惑仔里有一集,台灣三聯幫的老大說政府把黑社會當成夜壺,用的時候好用,用完了就嫌臟扔到一邊兒。
這個紅牡丹大姐應該也是想把我當夜壺來用用,沒想到機緣巧合之下,我手裡賺著她的巨大把柄,讓我先尿了她一嘴。
人生在世,時也命也運也,什麼是走運?就是剛好踏對的節奏。
人走運的時候,等公交都是剛剛好。
二爺我現在正值鴻運當頭,命犯桃花,當然步步先機,左右逢源,馬子排隊嘍。
哈,剛剛好,這樣我最喜歡,千萬別愛上我,把我當傻逼當棋子當打手當人形雞巴,都行,沒脫褲子和脫了褲子,都可以談條件,你我兩便。
「這小姑奶奶是誰,爺啊,饒了我吧,我沒惡意啊,就是想讓你玩盡興點啊。
」張騷逼見我出來大聲求饒。
我走進接過劉女王手裡的皮鞭一腳把張騷逼踹翻,揮著鞭子朝她奶子一邊一下使勁打了兩下問:「你他媽的到底給我下了什麼葯?」張騷逼:「宮廷秘方啊,皇帝用的。
」「啪啪」又兩下:「胡說,你當爺是傻逼啊,再不說真話,爺讓嘗嘗紅燒奶頭是什麼滋味兒。
」張騷逼:「我說,我說,印度的,印度神葯,印度偉哥。
我老公,不,我那不要臉的前夫去印度旅遊專門買回來的。
一大堆,啥樣的都有,我都也看不懂,我每樣都偷偷留了一些。
」我:「操你媽,還不說實話,印度偉哥能讓爺操屄操到斷片兒嗎?到底是什麼?」張騷屄:「真是印度偉哥,什麼希愛力,萬艾可,什麼的,我也看不懂啊。
」我:「放屁,老實說,裡面還有什麼,別當爺沒混過。
媳婦兒,打火機伺候。
」張騷逼怕了劉女王了,知道再不說實話,奶頭要變乳酪了,就交代了實情,原來她給我喝的葡萄汁裡面除了印度偉哥之外,還摻了點冰毒。
她想趁我瘋魔的時候給我錄像,想以此要挾我。
我想了想,不對啊,犯得著給我下這麼大的本錢嗎?之前她只是知道我是一個開電腦工作室的,我最大的能力也就是幫她處理下視頻,給人臉上打打馬賽克,用得著這樣嗎? 我:「為什麼要對我這樣?就為了讓我你處理下你的錄像?」張騷逼看了看劉女王又看了看我:「這姑奶奶真是你媳婦兒,你不是沒媳婦兒嗎?你跟小蘭不是正相親嗎?」我摟過劉女王親了個嘴:「這就是我親媳婦兒,有什麼你儘管說吧。
」張騷逼說:「小蘭說,你有個在省委工作的哥哥……」我一聽,差點氣笑了:「噢,原來是這樣,她不是連一分錢都不借給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