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綠薔薇這會兒發起神經來,舔我奶頭,擼我雞巴,開始撩撥我,一會兒我竟然被她弄硬了。
我想起昨天晚上蘭絲巾的「屄養大法」,就掰開綠薔薇的腿刺了進去,慢慢的搗著,一邊把這個法子給她說了。
綠薔薇說她也知道,也用過,但是對她老公不管用。
我也不理她,仍舊心平氣和的插。
她不滿足,開始自己揉阻蒂,一會兒她就高潮了,屄腔里流了好多水兒,正好養我的雞巴。
就這麼捅了一會兒我也睡了。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被一陣急促叫門聲給驚醒,是我哥。
開門一問,他著急的對我說:「壞了,出事兒了,老四不見了,紫珊瑚剛才給我打電話,說老四趁她睡著以後,悄悄從她家走了,她起來上廁所發現人沒了,打電話也是關機,怕是去尋短見了。
」我看看時間,已經凌晨三點多了,心想:「媽的,看來女人多了真不是什麼好事兒,連睡個囫圇覺的時間都沒有,嚴重影響身體健康。
」 (22)「那怎麼辦?」我皺眉問我哥:「這會兒她能去哪?也不一定是去尋死吧,估計想一個人靜靜吧。
再說了,人要真想尋死,誰也攔不住。
」我哥說:「紫珊瑚讓咱開車帶她去老四家看看,走吧,挺可憐的,幫一把就幫一把吧。
」小龍也醒了,湊過來問出啥事兒了。
我沒跟他細說,吩咐他把賓館這一攤兒招呼好,就跟我哥急匆匆離開了。
紫珊瑚已經在她家樓下等著了,我們接上她朝鋁廠生活區疾馳,她一直焦急的催著:「快點,快點。
」我邊踩著油門邊說:「大姐呀,已經被攝像頭拍了兩回了,我開的不是飛機呀。
」我哥在傍邊出主意:「給老大老五她們打打電話,讓她們先過去看看呀,她們倆不是都在生活區住嗎?」紫珊瑚急的快哭了,說:「老四是個死要面子的,這事兒她只跟我一個人說過,萬一要是沒事兒,我這一打電話,大家都知道了,她更沒臉了,真去尋死咋辦。
老大現在正生病呢,老五跟老四這一段一直不對勁兒,誰也不搭理誰,要不是老四就去住她家了。
再說就我一個人有她家鑰匙,其它人沒有呀。
」「女人呀。
」我搖頭苦笑,安慰紫珊瑚說:「別太擔心,應該不會,有多大事兒呀,不至於,老四估計嫌受不了你打呼嚕,人家回家睡了。
」「你才打呼嚕呢,我睡覺從來不打呼嚕。
」紫珊瑚捶我一拳:「你這人一點正經都沒有,這個時候還開玩笑。
一點正事兒都不王,你說你答應幫老四的,現在怎麼樣了?」「什麼就我一點正事都不王,我今天我是為了老四的事兒忙了一天!我已經調查清楚了,最多三天,我就能把那個騙子拿下,說不定錢也能要回來。
」我很氣憤的跟紫珊瑚說了我掌握的資料,並且表示我已經有辦法對付那個騙子。
紫珊瑚聽了趕緊向我陪不是,說要是這事兒辦成了,我可以一輩子在她家白吃白喝,她還幫我洗衣服,連內褲也洗。
因為我哥在,我也沒說過分的話。
平常四土分鐘的路程,我用了二土多分鐘就開到了。
真他媽的該打的來的,明天光罰款都要交好幾百。
不過這幾百塊沒白花,因為我看見了老五,傳說中五朵金花里最年輕最漂亮的藍幽苔,而且還是光著屁股的藍幽苔。
昨天晚上老四得知她的未婚夫是個騙子,就立即通知裝修師傅停了工。
其實也沒怎麼大動,她的錢已被騙光了,也就是貼貼壁紙,換換潔具之類表面功夫,而且是剛剛開始,房間基本上沒有啥變化,還能住人。
紫珊瑚把門捅開,把燈打開,在客廳掃了一眼沒人,我們三個就直衝卧室。
推開卧室的門,我先是聞見一股子酒氣,還不是紅酒或者啤酒的酒氣,是白酒,我對這種味道最敏感,一聞就噁心。
借著客廳的燈光音樂就看見床上躺著倆人,我正納悶的時候,紫珊瑚把卧室的燈打開了。
一看之下,我們都傻眼兒了。
床上躺了兩人,兩個女人,兩個沒穿衣服一絲不掛女人,兩個摟醉得人事不省的女人,兩個摟抱得很緊的女人。
其中一個就是老四黑牡丹,身材健美,膚如琥珀;另一個披頭散髮無法看清楚長相,但是身材嬌小,皮膚潔白如玉。
兩人摟抱的很緊,側卧著互相摟抱著,肢體交纏,看不清楚重要的部位。
但是我硬了,雞巴馬上起立了,以最快的速度勃起了,而且瞬間達到了膨脹率峰值。
在賓館那麼淫靡的氣氛下,我都沒硬,綠薔薇給我唆了大半小時我都沒硬,這時我卻硬了,還硬的這麼快速充分,讓我自己都覺得吃驚。
並不是因為我沒見過女人搞同性戀,毛片里我看多了,現實里我也見過幾次,就兩個小時前我還強迫李霞舔綠薔薇的屄呢,所以女人搞女人對我來說並不稀罕。
我雞巴硬的原因僅僅是一條搭在老四腰上的一條腿。
這條腿瑩白光潔,纖細瘦長,比例勻稱,曲線完美,特別是那隻嬌小骨感的腳,小巧的腳趾,晶亮的指甲,紅潤的腳後跟,沒有一點死皮,太漂亮了,太誘人了,是我見過最好看的。
我不是戀腿癖,也不是戀足癖,更不是什麼戀物癖,對女人身上的部件以及配件沒有太過執著的愛好,談不上什麼癖。
喜歡肏熟女,那也是沒辦法的事兒,誰讓年輕的美女我挨不上邊兒呢。
這條腿喚醒了我內心的真實慾望。
哈,也可能是我最近熟女肏的太多了,吃壞了胃口,想換換口味兒吧,誰知道呢,反正看見這條腿,我硬了。
要不是旁邊還有兩人,我肯定會立即掏出雞巴去肏這條腿,甚至會舔這個腳丫。
我們三個都傻了,兩個男人瞪著眼睛只管看,紫珊瑚有點發懵,臉上的表情有點夢幻。
床上的兩個女人卻對我們仨沒有一點反應,由於大家都沒出聲,還能聽見老四有些粗重的呼吸聲。
絕對不是服藥自盡,只是喝醉了。
「老五?」幾秒鐘后,紫珊瑚緩過神來,叫了一聲,然後趕緊捂著嘴巴,又楞了一小下,就行動起來,不是去叫那兩個女人,而是一手拽一個,把我們哥倆往外屋推。
我壞笑著不肯走,一邊與紫珊瑚推搡,一邊用最低的聲音問她道:「誰?老五?你們老五?」「出去,出去,別看,別看。
」紫珊瑚連掐帶擰,又拉又拽,往外轟我們哥倆。
老五動了一下,一撩頭髮,睜開了眼睛:「啊……」她尖叫著,手忙腳亂地過散落在床角的毛巾被往身上蓋。
我注意到她的眼睛又紅又腫,好像哭過,而且哭的很厲害,以至於我根本看不出來她的眼睛到底長的什麼樣。
倒是在驚鴻一瞥中看清楚了她的乳房,不大,典型的椒乳,尖尖挺挺的,奶頭很小,乳暈也很小,顏色粉嫩,根本不像個小媳婦兒奶子。
紫珊瑚一邊使勁推我們哥倆,一邊趕緊朝她說:「是我,老五,我來看看老四,她半夜……你怎麼……」老四也醒了,她估計喝的有點多,努力的睜著眼睛,奮力撐著身體,暈暈乎乎晃著腦袋尋找著焦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