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只是領教過她出眾的床上功夫,卻沒有機會欣賞她的文藝才能。
這次她以實力證明了她那張嘴除了在吹簫時候能口技繁雜感人至深之外,唱歌也能口齒清晰字正腔圓。
雖談不上餘音繞梁,但也能稱得上專業水準。
怪不得她叫床那麼好聽,讓我懷念至今。
綠帽老公叫好的聲音最誇張,興奮的渾身哆嗦,手都快拍爛了。
從他的眼神里我看得出來,他信了,他相信了張美麗是女藝術家,是名角兒,是曲藝協會的副會長。
不是一個只要給買倆條裙子就能掰開屁股肏屁眼的浪貨。
坐在我另一側的綠薔薇很大聲的罵了一句:「有什麼了不起,還不就是個騷貨。
」然後使勁兒抓著我的手塞到她裙子里,重重地摁到她光溜溜的屄上,以此提醒我不要忘記她也有「過人之處」。
李霞的反應比綠薔薇強多了,雖然小龍也看著張美麗淫光畢露,把剛剛還揪著她奶頭的手用來鼓掌,人家卻一點也不吃味兒,傻乎乎的也跟著起鬨叫好。
記住地阯發布頁 發郵件到 diyibanzhu@記住地阯發布頁 發郵件到 第一版主(全拼)@記住地阯發布頁 發郵件到 DìYīBǎnZHǔ @ GMAIL.COM說實話,我從來也沒有瞧不起過李霞,雖然她長的不俊,只是奶大屁股肥,褲帶也松,說肏就撅屁股,可人家不事媽兒,沒有複雜的思想,該肏屄肏屄,該喝酒喝酒,該吃吃,該睡睡,沒心沒肺,無憂無慮,簡單實在。
跟「一簞食,一瓢水,不改其樂」一樣,也是活出了一種境界。
沒工作,沒存款,每天就是打打麻將,跟願意請她吃飯她也能看得過眼的網友上床,也沒有任何生存技能,但是從不發愁,天天傻高興。
我曾問過她將來怎麼辦?她說,有什麼怎麼辦?等我老了,奶子耷拉了,屁股下垂了,浪不動了,我就找個老實的老光棍結婚,讓他知道啥是屄呀。
我不會說她是寄生蟲,還很羨慕她的快樂,以及她的人生智慧。
張美麗矜持的謝完幕還意猶未盡,接著清唱了一折《蘇三離了洪洞縣》,唱得很投入,唱腔圓潤身段優美。
不知道她是真把我們幾個真當成有錢優勢的巴結對象了,還是她是在為自己唱輓歌。
綠帽老公搖頭晃腦的跟著唱,一點也不介意她老婆被我扣屄扣得直抽抽,甚至根本不往我這邊看。
讓我沒有能夠體驗那種當著人家老公的面調戲人家老婆的成就感。
等張美麗唱完,我趕緊把手從綠薔薇的裙子里抽出來,甩甩手上的屄水,拎著一瓶啤酒走過去,把她拉到一邊兒,話筒撂給小龍,讓他接力。
我指著綠帽老公對她說:「這位是鋁廠的領導,李哥,圈子裡的老人了,他手裡露出點小生意,讓你給廠里發點貨,你就賺了,知道不,晚上可得……」「知道了,你放心吧,老娘的功夫你又不是沒領教過。
」張艷麗灌了一口啤酒,不耐煩的對我說,一邊兒朝綠帽老公笑著拋了個媚眼。
我趕緊說:「你不知道,人家口味兒有點特殊……」「怎麼?他不會是喜歡性虐待吧,那我可受不了,得加錢!」這屄馬上討價還價,聲音還挺大。
我為之氣結,我發現我對她了解的還真是不夠,沒想到她這麼有當炮姐的潛質,能這麼快進入角色。
天生賤貨應該就是說這種女人的。
想當初我第一次見她的時候,還真把她當過藝術家呢。
是世道兒變了,還是真的笑貧不笑娼了? 開的是大包廂,綠帽老公坐的地方離我跟張美麗站的角落還是有點距離的,他應該沒有聽到我們的談話內容。
只是他一直朝這我們這邊瞅著,張美麗這臉一變顏色,他估計是以為張美麗不願意讓他肏,臉一下變得很緊張。
「傻屄。
」我低聲罵了張美麗一句:「瞧你那點出息,真把自己當成賣屄的了?那些炮姐,一晚上給她五百塊讓她當尿盆都行。
我為什麼找你?我可跟人家說你是藝術家,曲藝協會的副會長,矜持,知道不,聽我把話說完,這老兄喜歡性虐待不錯,不過他喜歡女人虐待他,明白不,一會兒玩起來囂張點,當女王,懂不懂?」「早說呀。
」張美麗喘了口氣,又喝了口啤酒,笑著說:「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呀,毛片里也看過,不就是用腳踩嘛,再拿皮鞭抽抽,讓他舔舔我的腳啥的,這都是表面功夫,哪有老娘的內功厲害?」我一聽就笑了,知道張美麗還是有潛質的,屬於內外兼修學貫中西的好學生,根本不用我費勁兒開導。
我領著她走到綠帽老公那,給他倆介紹了一下。
綠帽老公的表情那個叫虔誠,激動得好像是宋祖英跟他握手一樣。
我瞅他那諂媚樣兒,心想這貨估計也就玩過點褲帶松的女工人或者賣屄的炮姐,沒見過啥世面,我他媽的想怎麼糊弄他都行。
我一邊看著綠帽老公的猥瑣和張美麗的「高傲」,一邊喝著酒接著扣綠薔薇的漂白屄。
小龍把李霞的頭按在他襠部,唱著我是一隻小小小鳥,雞巴在李霞嘴裡飛也飛不高。
包廂里的氣氛越來越淫靡。
突然只見我覺得有點累還有點噁心,對即將到來的亂交聚會並不怎麼期待,倒是又想起趙筱菊那素雅幽靜的身影來。
要是這會兒找個安靜的地方跟她安靜的喝茶聊天,那種感覺應該比在這個肉慾充斥的包廂里要愜意的多,我會更加嚮往吧。
看著這一屋子淫男欲女,我突然想起我還在傻逼青年時期一個美好願望,那時候我發誓長大了要娶一個像月亮一樣的姑娘,她可以不漂亮,但一定要純潔,像月亮一樣王凈,皎潔,溫柔。
後來我才知道,這種女孩兒地球上根本沒有,在月亮上也不一定找的到。
我又想或許張美麗,綠薔薇,甚至李霞都可能曾是那種月亮一樣的女孩兒,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受了什麼樣的輻射,慢慢的基因突變了。
只是我沒有趕上她們的清純期,輪到我肏她們時候,她們已經進入變異期。
難道她們的變異是因為男人精液的澆灌?精液不是高蛋白營養豐富嗎?對女人來說,精液不是射到屄里可以殺菌,吃到嘴裡可以養生,抹到臉上就可以美容嗎?呵呵,我不是科學家,也不是社會學家,我搞不清楚。
唱得差不多了,叫的酒也基本都喝完了。
我把綠帽老公拎出來,打發他去開房。
他苦著臉對我說:「兄弟,剛才張老師可是連手都不讓我摸一下,晚上能弄成事兒不能?」我笑笑,說:「放心吧,你還不了解張老師,張老師越是不理你,就證明越喜歡你,人家就是那個范兒,一會兒玩起來你就知道了,去吧,趕快開房,要戰鬥了。
」這貨歡天喜地的去了,我主動去把包廂的帳給結了,雖然這冤大頭說了今天全算他的,可是我不想顯得太小家子氣,做戲要做足嘛,我在他眼裡可是行走於上流社會的文化精英,不該那麼斤斤計較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