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我硬了,雞巴硬了,硬得發疼,比剛才舔靜湖的屄的時候硬多了,比吃藍色小藥丸硬多了,人的想象力才是最有效的催情葯,比真給你一個濕屄真給你一顆藥丸有效的多。
可是我又一想,那個趙筱菊看來不是那麼好勾搭的,想肏她那朵小菊花沒那麼容易,更別說跟母子菊花同采了,簡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這讓我有點下氣。
媽的,老子就當扶危濟困做好事兒了吧。
我這樣不甘心的安慰著自己。
「下次我也給你用嘴……」靜湖此時又給我發來條簡訊,後面還帶省略號。
只是我對於這個省略號所代表的內容的期待值並不是很高。
對於一個讓我肏了幾土遍屄的女人,她的嘴對我來說沒有多大的吸引力,哪怕這張嘴對我來說還是處的。
我還是回了一條,也帶著很淫蕩的省略號:「我想念你的味道,隨時聽你的號召……」我還是沒有給靜湖提趙筱菊的事兒,一來呢還是那個原因我不想表現的太市儈,二來我也有信心,就憑剛才那幾條簡訊,我就是知道這點小事兒應該沒有問題,也就是隔天一個電話的事兒。
先給李維打了一個電話,他說他射了綠薔薇一嘴以後,那騷屄就走了,生氣了,罵我們倆都是混蛋,雞巴玩意。
我哈哈大笑,問李維幫我問的事兒有信了沒有。
李維說已經有點眉目了,讓我去找他,說還有個同學沒給他回信兒呢。
又給綠薔薇打了個電話,沒人接,操,跟老子耍性格,我他媽的可不慣她這毛病。
把手機往儀錶盤上一撂,我吹著口哨哼著小曲朝李維的派出所進發。
在路上我接到了小龍的電話,他跟我晚上想放縱放縱,我說好呀,等你忙完了,咱行宮見。
哈咱現在是有行宮別院的人了,遙想明朝那幾個皇帝有皇宮不住偏偏住外面,想來行宮的確比正殿來得逍遙啊。
我想好了,如果趙筱菊要是讓我拿下了,我可不會跟小龍分享,我要讓這朵幽菊成為我的禁臠。
我他媽的也護一回食兒,關鍵是我覺得趙筱菊這朵花太脆,禁不住小龍的辣手。
到了派出所,我推開李維辦公室的門,見這貨正一臉興奮捧著手機發簡訊呢,見我進來,連個招呼都不打,跟沒看見我一樣。
「誰呀?瞅你樂的,怎麼?二手車行的老闆娘?」我沒好氣的問他。
李維呲牙對我一笑:「不是,你上午發給我那個蘭絲巾,聯繫上了,可上道兒,我跟她說我是檢察院的,她可喜歡,說就喜歡穿制服的男淫。
」李維這廝一般拿到我發給她的女人的資料以後,也不上網聊QQ(他這間破派出所,電腦只能上公安網),而是直接給對方簡訊,一般上來就是一句:「王嘛呢?晚上有空嗎?吃飯吧?」對方一般都會問:「你是哪位?」他就會冒充對方的網友,抱上一個非常大眾的網名,例如「真誠男人」之類的,說是在QQ的城市聊天室聊過,留過電話。
接著就是:「你可真忙呀,說好了你有時間給我發簡訊的,等你幾天了你連一個簡訊也不發給我。
」之類的。
然後是自報家門:「我就是那個在檢察院上班的李強呀,不是吧,真把我忘了?我記你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的,你是那個XX吧,在XX上班,今年XX,你說你喜歡XX. 」一般來說,只要經常上網的女人都會中招,特別是他自報家門以及說出對方的情況以後。
接下來就好辦了,因為他掌握對方的情況,所以可以對症下藥,說幾句好聽的,就可以下套兒了。
這些都是我教給他的,都是玩剩下了,沒什麼新鮮的。
我問:「是嘛,很上道兒?聊到哪一步了?」「基本情況都說了,我也說我是離婚單身,說好了有時間出來坐坐。
我約她今天晚上,她說今天晚上不一定有時間呢。
」李維把他那個泡妞專用的手機遞給我,讓我看。
我沒接,對他說:「想不想讓她說今天有時間?」李維說:「想呀,你有辦法?」我把手伸到他面前說:「把我要的資料給我,我就有辦法讓這個騷屄的不一定有時間變成一定有時間。
」李維趕緊把一張便簽遞給我,上面記錄的是那個省城軍校教官的一些信息,只是信息很籠統,只是最基本公民信息。
我看了一下,說:「這些有個蛋用,你查一天就查個這?中午的屄白讓你操了,我看以後你是不準備再我屁股后拾漏兒了吧。
」「你別著急呀,一會我那個同學就給我打電話了,我再催催,我再催催。
」李維趕緊又打電話催他那個省城的同學。
這個電話起到了很關鍵的作用,我得到了我想要的。
這個省城的教官也就是騙老四黑玫瑰錢的那個騙子,根本不是那所三流軍校的在編教師。
一個民辦的教學機構在那所軍校的新校區租了一層教學樓,辦了一個騙錢發文憑的學習班,他只是這個學習班從社會上的招聘的老師,也就是說他跟人家軍校一點關係都沒有,根本不是什麼少校軍銜的教官。
他不是省城人,戶口所在地是在臨市的一個縣城,他還是已婚,有老婆和孩子,而且他爹早死了,現在根本不可能生病住院。
不過這個傢伙倒是沒有犯罪記錄。
調查的結果讓我很滿意,我拿出手機給蘭絲巾打了一個電話,說我晚上有事兒,不去她家了。
蘭絲巾對我委婉表達了一下失望就掛了電話。
李維馬上發簡訊約她晚上吃飯,她同意了。
不出我所料,果然是一條見風使舵見異思遷的蘭絲巾。
我一點也沒有失望和不高興,拍了拍李維的肩膀對他說:「晚上好好玩,吹的越大越好,這個騷屄可以肏屁眼的。
」李維興奮的直搓手,眉飛色舞地說:「好,一會我去找老闆娘借輛別克,晚上吃完飯就在車裡肏她。
」從派出所出來,我開車去新租的炮房,等小龍來了一起合計一下懲騙大計,開到半路接到了綠薔薇的電話,原來這騷屄挨過李維的雞巴以後自個去逛街了,買了一件衣服,又去了美容院,我給她打電話的時候她正在做SPA 呢。
現在她讓我去接她,說快做完了,還說要給我驚喜。
人家剛剛替我賣了一次屄,替我圓滿完成了一次性賄賂,我總不能太不把她當人看。
我到美容院的時候,綠薔薇還沒有完事兒,還需要在等一會兒,把車在門口一停,點了根煙我開始想事兒,心理瞎琢磨。
一根煙還沒有抽完,美容院里走出來一個帶著墨鏡的女人,我覺著很眼熟,仔細一看還真認識。
不光認識,還是老關係,是兩年前的一個炮友。
她叫張美麗,也算文藝圈的,是個唱戲的,三張多了,以前是我們市裡一個劇團的,後來劇團倒閉了,就搭班子給人家唱紅白喜事兒。
嗓子很好,叫起床來如泣如訴餘音繞梁,基本功紮實,能把一條腿搭在我的肩膀上站著讓我肏. 就是性慾太強,每次都是要了又要,不把人吸王了不罷休,唆都唆不硬了才松嘴。
長得湊乎,瓜子臉,大眼睛,眉眼很勾人,比綠薔薇強多了。
身條也很好,到底是從小練功的嘛,就是身上的肉有一點硬,不是很軟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