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城騷事兒(精修版) - 第20節

一會兒,綠薔薇像鬼一樣臉色憔悴的扶著牆走進了衛生間,對我欲哭無淚地說,她現在難受死了,身上快散架了,全身都不舒服,下身和屁股疼得厲害。
我隨便應付她說:「來吧一起泡泡吧,洗了澡就好了,一會兒我給你買點消炎藥膏,抹抹就好了。
」我心想她大概也是裝的,看她奶子和屁股上的紅腫已經消的差不多了,就是阻唇還有點腫。
心說,操你媽的騷貨,裝什麼裝,你那騷屄和屁眼都被肏多少年了,早該鍛鍊出來了,不會那麼不經用吧。
綠薔薇跳進浴缸接著跟我抱怨說:「你那個是什麼朋友呀,簡直是個變態,昨天晚上不把我當人操就不說了,還拿啤酒瓶捅我。
」我聽了哈哈大笑,我知道小龍喝多了也是一個牲口,勸她說:「喝多了唄,男人喝多了免不了會撒撒酒瘋的,怎麼,還有你那個領導變態?」一說這個她就不吭氣了。
摸著自己胯下的兩個騷肉洞開始呲牙咧嘴地喊疼。
我也不搭理她,也不看她的臉。
這會兒她有點顯老,到底是三土八了。
要不是我還想在她身上弄點錢,早他媽的趕她走了。
過了一會兒,她就問我什麼時候解決她女兒上學的事兒。
我說:「什麼時候都行,就這兩天,入學是沒什麼問題,不過建校費是少不了的,你得準備好,至於請客吃飯,我全包了,不用你花錢。
」她說這個她當然明白,讓我趕快去約那個老師吃飯。
我說:「今天是不行了,我得休息休息,而且我還要工作,雖然當記者工作自由一點,不用每天按時按點,但是也不能整天不照面。
我約好了給你打電話,你準備好錢就行了。
」洗完了澡,就退了房,下樓的時候我見她路都走不成了,趔著兩條腿走路。
我心想活該,讓你浪,這就是發騷的代價。
因為我還惦記著她那筆錢,所以表面功夫我還是要足的,出了賓館我先叫了輛出租拉著她直奔藥店,給她買了點葯,然後拍給司機50塊,交代她也別去擠公交了,就打的回去吧。
回到我住的地方,見了我哥,我就把我想敲詐大姐的前情人的想法跟他商量了一下。
我哥想了想勸我別動這個念頭,說:「出了事兒可不好,咱小門小戶的也沒什麼社會關係,萬一出點事兒,那可是吃不了兜著走,平時胡玩玩開開心算了,這事兒可不能王。
也不是那麼缺錢,用不著鋌而走險。
」我想想也是這個理兒,就把那個念頭給打消了。
其實並不是膽兒小,只不過是怕出事兒了,家裡面老頭老太太受不了,他們那一代人就活一張臉,本來我就沒有給他們榮耀門廳,也就不想再給他們老臉上抹黑了。
我讓我哥去買了好些個大補的東西給我燉湯喝,我要好好補補,這兩天實在是透支的厲害,我那一天都感覺輕飄飄的,腳下像沒有根一樣。
我心想以後要悠著點兒了,再這麼折騰就要走路扶牆根,吐痰帶血絲了。
我好像那一段桃花運太旺,旺到女人排著隊送上門。
晚上七點多時候,我剛吃完飯,就接到蘭絲巾的電話,她說她現在在市裡,跟一個姐妹在一起,問我有時間沒有,要是有時間她想見見我。
我一聽就明白她是想讓她的朋友幫她把把關,審查一下我。
我有心不去吧又覺得人家是第一次主動約我見面,不去不太好。
去吧,我的雞巴又處於疲軟期,而且還不是單獨見面,純粹是浪費金錢。
我哥聽說還有個女的要一起去,就顯得蠢蠢欲動,所以我還是答應蘭絲巾的邀請。
心想,就當是為了以後在鋁廠生活區開闢根據地打基礎了。
我們哥倆打扮得體,對好口供,就準備去赴約。
正要出小區門的時候,我那個當警察老同學李維開著一輛六七成新的jeep越野車迎面開過來了。
他說這就是他幫我從他倒賣二手車的朋友哪物色的,他一眼就相中了,車況很好,沒什麼毛病,原來的車主是本市的,因為家了出了點事兒急著用錢,很便宜就出手了。
我要是買的話只要五萬塊。
李維還專門讓交警隊的朋友查了查,這輛車沒出過大事兒。
車主是個講究人,車保養的很好。
所以李維就替我做主了,因為他跟那個倒賣二手車的人關係很鐵,就把車開走了說過兩天給他錢,今天他都開了一天了,晚上開過來讓我試試車。
行的話,就讓我趕快掏錢!他拿這個架勢好像不是我要買車,是我要替他出錢買下這輛車,除了我出錢好像沒我什麼事兒了。
我哥是老司機,我讓我哥看了看車,他也挺滿意的。
然後我就把家門鑰匙扔給李維讓他去我那上網,對他說我們哥倆要去辦點家事,就直接把車開走了。
該我運氣真好,剛好泡妞用得上。
在一家飯店門口接到的蘭絲巾和她的女伴。
蘭絲巾要比視頻上漂亮一點。
因為她很會打扮,妝化的不錯,三角眼不是那麼明顯了,就是粉底上得有點厚。
穿得像個名媛。
個頭不高,一米六齣頭兒,奶子挺大,在胸前很是突兀。
憑我的經驗,應該不是用厚奶罩撐出來的。
她那個女伴是個老娘們,得四張多了,也是一臉的重粉,看不清楚本色,也不高,瘦瘦的,眼睛倒是不小,不過不拿正眼看人。
假眉假式的,說話捏腔拿調的,長得不算難看,就是沒氣質,還拚命假裝自己很高雅。
穿的跟闊太太一樣,脖子上帶著白金項鏈,拎的手包看著也值幾個錢。
蘭絲巾見我是開車來的顯得稍微有點吃驚,因為我說過我是清水衙門清閑崗位,那個時代在我們這個城市,普通普通吃公家飯的有車的不多。
她那個女伴倒是一上車就用強扭的普通話來了一句:「以為今天要喝酒,所以沒把車開出來。
」因為我哥戴個眼鏡,顯得比較斯文。
我給她們介紹我哥是我的朋友兼同事,是搞技術的工程師。
蘭絲巾介紹她的女伴,說是叫張姐,是她最好的朋友,老公是搞建材生意的,但是沒介紹她的職業。
我一聽就知道,這女的也就是一個暴發戶的老婆,家庭婦女一個。
蘭絲巾提議去咖啡廳喝茶,我不想去,因為一到那種地方,除了聊天之外王不了別的,但是言多必失,我跟我哥的身份都是假的,而且我們哥倆配合的默契遠遠不如我跟小龍配合的好,怕給說漏了。
我就提議去唱歌,說大家都是剛吃完飯,該活動活動。
那個張姐可能本來就不想去喝茶,一聽我說去唱歌,很痛快就答應了。
唱歌我很拿手,經常出來玩的一般都會唱幾句,我也有幾首保留曲目。
藍絲巾跟那個姓張的老娘們應該也是經常出入這種地方的,唱得也不錯。
不過姓張的嗓音有點難聽,沙啞的很。
我表現的比較紳士,沒有什麼做什麼出格的事兒,整的跟相親一樣。
蘭絲巾對我印象好像不錯,唱了幾首歌之後,就把我拉到一邊說悄悄話,問我對她感覺怎麼樣,失望不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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