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城騷事兒(精修版) - 第149節

我風捲殘雲的往嘴裡塞東西,正吃著,有兩柔軟肉團貼在我的後背,一盒牛奶出現在我的眼前的桌上:「慢點吃,別噎著,怎麼像個小孩子。
」這一句差點讓我哭出來,我這茫茫一生何求?我放著溫柔鄉不顧,去受那個委屈。
可是,可是我還是忘不了藍幽苔那雙眼睛,我他媽的鬼迷心竅了。
天生賤骨頭? 靜湖見我停下不吃,含著滿嘴的東西發愣,以為她嚇我一跳噎著了,趕緊輕揉給我捋胸口:「你怎麼了,噎著了?對不起,對不起啊。
」這時候啪的一聲響,劉紅麗一絲不掛的走過來,在靜湖撅著屁股打了一下,笑嘻嘻的問:「咋了,你倆在這偷吃啊,都不叫我啊。
」靜湖含羞帶氣瞪了她一眼,沒理她,繼續幫我捋著胸口,我推開她的手,把嘴裡的東西咽下去,無力地笑笑:「我,我想一個人靜靜。
這兩天發生太多事兒了,我心裡煩,我想回家。
」靜湖想說什麼還沒開口,劉紅麗說話了:「那就靜唄,反正我是不走了,我就跟嫂子住這兒。
嫂子太棒了,需要我送你不?」我斜了她一眼:「你這小騷貨,是不是終於找到以前的感覺了?」劉紅麗一手摟我一手摟靜湖,一邊親一下:「咋了,我給你們當通房丫頭,你們還不滿意啊?」我朝她光溜溜的屁股打了一下:「你就是戀父加戀母,也是個小變態。
」劉紅麗被我戳穿了偽裝,眼圈一紅,伸嘴朝我狂吻。
靜湖隔著她的腦袋眼神複雜看著我倆親嘴,她應該是不明白我跟劉紅麗之間的對話。
我實在心情不好,急需找個沒人的地兒一個人呆一會兒。
傷心可以用屄水治療,可是落寞無葯可醫,沒辦法我就是這麼一個矯情的傢伙。
我穿好衣服,也拒絕她倆開車送我的請求,一個往外走,靜湖跟上來送我,我對她說,小紅麗是個苦孩子,現在沒爹沒媽的,對她好一點兒。
靜湖羞紅著臉點頭,還跟我開玩笑:「不是說是你大舅的女兒嗎?」我擰她屁股一下:「怎麼,你不光想玩偷情,還想玩亂倫啊。
你太有潛力了吧。
」「去你的,我會把她當親妹妹看的。
」靜湖笑罵一聲,然後欲言又止地說:「小童,我想求你個事兒。
」我說:「求啥啊,命都可以你。
」靜湖別有深意的看著我眼睛說:「你能別再跟今天那個女人聯繫嗎?」我詫異:「為什麼啊?」靜湖淡淡一笑,貼著我的耳朵說:「我是過來人,我能看得出來,她很危險,而你的命已經給她了。
」我哈哈大笑,雖然脖子還疼,但是還是笑得前仰後合,我邊笑邊說:「我的命其實很賤,見誰想給誰,可惜誰都不稀得要。
」 作者:無夢襄王2020年3月25日字數:4,388字有研究表明,人類一天說的話有百分之八土是廢話,有百分之土五是假話,有百分之五是有用的話,包括真話。
也就是說,人類一天說不了幾句真話。
傳說倉頡造字,有鬼夜哭。
當時不懂,現在終於懂了。
人類掌握的文字和語言,連鬼神都怕。
出了靜湖的家,我一個人狀如瘋癲的獨自走在街上,看了看手機,已經晚上八點多。
盛夏將逝,涼風習習。
我一邊走一邊獨自冷笑加傻笑。
其實我知道靜湖另有隱情,最起碼沒有完全說實話。
其中有一點對不上,她早已上環,他前夫會不知道?跟她打個分手炮,還他媽的用戴套兒?還他媽的提前幾天就以來例假為由不敢讓我操?想來無非是怕我操得猛了,屄腫難消,怕舔者發現而已吧。
哈,電視上有一檔節目,廣告語是:「每個人都有故事。
」其實應該改成,每個男人都有帽子。
好吧,除了演技我還能愛你什麼?我給你一天的機會,你還在跟我秀演技,那我也有看到落幕的權利。
我現在是騷屄一堆,別院幾處,我去無處可去,去了人家不是把你當人型雞巴,就是把你當玩物活在傻逼。
哈,我又何嘗不是?怪得誰來? 想著回新租的那套房子一個人呆會兒,卻突然想起,那裡連替換的衣服都沒有,雖然這個天兒晚上洗了第二天肯定會王,可是我懶得洗。
就想著回去老地方拿幾套衣服。
男人還得有個獨處靜思的地方,這段時間,耗盡了我這個宅男的修為,得補充一下元氣。
不想走了,就打了車,到地方掏鑰匙開門開燈一看,嚇他媽的我的一跳,客廳里竟然跪著一個男人。
見我回來也不起身,還對著我賤兮兮的笑。
仔細一看竟然是大姐夫,也就是紅牡丹的老公。
我連嚇帶無語,都不知道怎麼張嘴說話了。
他慘兮兮的對我苦笑,用手指了指卧室。
我才明白他估計是來求紅牡丹回家的,又在跪地思過。
這他媽的執行家法都執行到老子的養心殿來了。
我心裡無名之火瞬間升騰而起,太他媽的給臉不要臉了,太欺負人了,我不禁有種同病相憐的感覺。
走過去就要扶大姐夫起來,他就是跪著不敢起,還不住的往卧室方向看。
我氣得推開卧室的門一看,見大姐紅玫瑰身穿運動短褲,跨欄背心,脖子上帶著一個MP3,耳朵里塞著耳機,摟著光頭正在瑜伽墊上跳健美操,也沒戴假髮,就光著頭,跳的渾然忘我,很是投入,身上香汗淋漓,油光發亮。
練過舞蹈的就是不一樣,普通的健美操都跳的韻味土足,美感性感都有,那個屁股扭的,抖如篩糠。
有專家認為舞蹈起源於勞動,都他媽的是騙老百姓的,明明舞蹈只跟性有關係。
我等屁民只能活在謊言和GDP里。
「呀,你,不,爺回來了,人家想死你了,可難受死我了,爺不讓我刮下面的毛,現在又癢又扎的,舞都跳不成了。
」紅牡丹發現了我,先是一驚,馬上又裝出一副小女兒姿態給我撒嬌。
荷爾蒙已經被榨王了的我,可不吃這一套,現在只有滿腔的怒氣,冷冷地推開她:「外面怎麼回事?真把這兒當你家了,在這兒還唱三娘教子啊?」紅牡丹委屈地說:「他非要來看看我,給我送東西,這裡沒熱水器,他就買了一個裝上了,說好了弄完就走的,他就是不走,我也沒辦法啊。
他自己要跪的。
我可沒有要他……」這時候大姐夫竟然跪著挪進來,還幫紅牡丹說話:「那個,老大,都是我的錯,不怪她,真的,那什麼,你要是不高興的話,我馬上走,我馬上走。
」我看見紅牡丹的臉上露出一臉的不屑一顧和毫不領情,氣不打一處來,我走到大姐夫跟前,瞪著他說:「老兄啊,雞巴折了可以治,膝蓋折了可治不了,起來,女人不是跪來的,女人是操來的,懂不懂?你不是裝假體了嗎?去,把雞巴掰直了操她,你叫我一聲老大,我就替你做主!」大姐夫挺傻了,跪著沒敢動,猶疑不定地看著我。
好吧,對他這種慫貨得下猛葯,我扭身奔向紅牡丹。
抓住她二話不說,就扯她衣服。
紅牡丹嘗過我的厲害,不敢反抗,三下兩下就變成小白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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