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打算一到地方,就自己下車,把手鐲從靜湖手裡把那隻該死的玉鐲拿過來也就算了,也別他媽的讓三方見面了,有什麼可見的啊。
可是我轉念又一想,他媽的你背著老子偷人,老子憑什麼給你留面子。
只是略微猶豫了一下,就拿出手機給靜湖打電話:「你不是要見我嗎?我就在那輛霸道里,對亮著燈那輛,你來吧,我媳婦兒在呢。
」靜湖從白色凱美瑞里下來,向我們的車走來。
透過車窗當我再次看見她的人的第一眼,我的心就開始堵得慌,又氣又恨。
靜湖雖然姿色一般,但是氣質真的很好,今天也是特意打扮過,一身剪裁得體的淺黃色套裝短裙,叫踩白色高跟鞋,手拿坤包,顯得高貴典雅。
如果我沒從她屄里親手親眼的摳出那個避孕套,我真的不相信她會是那種人。
車上的倆女的順著我眼神的方向看,黑玫瑰禁不住出聲說:「老公,她是你的情人?氣質真好。
」藍幽苔不屑的說:「哼,我算是知道你的口味兒了,喜歡年齡大的。
這都有四土了吧?」我沒功夫搭理她倆,只是獃獃透過車窗看著靜湖一步步的走過來。
眼看著她拉開車門,我看見一雙憔悴的帶了血絲的眼睛,和一張故作平靜以及強堆出來的笑臉,我也聞到了我熟悉已久的香水味兒,我的心不由得砰砰跳了起來,心律開始錯亂。
我不知道我迎向那雙眼睛的是一個什麼表情以及什麼眼神。
我只知道,我已經不恨她了。
媽的,原來我這兩天所有的任性胡來,都是因為她…… 作者:無夢襄王2020年3月15日字數:4,773字靜湖一坐上車以後,什麼動作和語言都沒有,只是淚眼汪汪的目不旁視地看著我的眼睛,我從她的眼神里看不出後悔,怨恨,羞愧,委屈,等等我覺得我應該看到的東西,她的眼神好像只有一種意思——我好想你,再讓我好好看看你。
我當時經歷過的女人不算少,也有幾土個,特別是最近,爆髮式的增長,但是我很少有女人用這樣的眼神看過我。
她們其中一分部不怎麼和我眼神交流,彼此各取所需,肉體上忙活就行了。
還有一部分跟我對視的時候眼裡都充滿慾望,把我看成一根人型雞巴。
當然還有一部分我也懶得看她們的眼睛。
以至於我年紀輕輕已經忘記她們長的什麼樣子,只記得她們肉體的特點,比如皮膚白不白,奶子大不大,屁股肥不肥。
我想她們大多數應該在大街上遇見我,也不一定能認得出來。
張愛玲說走近女人心裡唯一的通道就是阻道。
我個人認為是扯淡,如果是那樣的話,那些女人大多數都給我例如:太深了,頂到頭了,被你戳壞了,讓你捅穿了,等等諸如此類的反饋。
那豈不是爺的雞巴早應該被分成幾土段兒,掛在很多女人脖子上當項鏈了。
可惜到現在為止,連想把我抓回去綁床上的都沒有。
也沒有哪個女人拿著刀頂著我的脖子問我到底愛不愛她。
對於靜湖這種眼神,我本能懷疑和抗拒,從而憎惡!他媽的,演給誰看,還當爺是傻逼嗎?媽了個逼的,持手相看淚眼,你也配? 我嘴角訕笑從後排座探過身子,把臉貼近坐在副駕駛上扭頭往後看的黑玫瑰:「介紹一下啊,這是我媳婦兒,我們今天剛領的證。
」黑玫瑰也不知道是福至心靈還是因為受到威脅急於劃分領地,竟然伸嘴在我臉上親了一口,還叫了我一聲脆的:「老公。
」然後暗藏敵意地敵意的看著靜湖。
我戲虐的又把手伸向坐在副駕駛上同樣是扭著頭往後看著,一臉的準備看好戲表情的藍幽苔,我在她臉上摸了一把:「這是我小姨子,也是我們家通房大丫頭,我老婆的陪嫁。
」藍幽苔不知道是不想破壞好戲還是想給我哥面子,只是瞪我一眼,輕啐一口,小聲罵了一句:「討厭。
」然後很是好奇地在我跟靜湖的臉上游移不定。
靜湖還是保持著那種我受不了的眼神和表情,連頭都沒有扭,只是用眼睛追著我的眼睛看:「你真的結婚了?」我聳聳肩:「真的呀,我啥時候騙過你?這還得幸虧你,要不是那天因為你我從外面家偷了戶口本……」我話還沒說完,兩個小紅本就把我跟靜湖之間的目光給切斷了,赫然出現在我們倆個人中間。
黑玫瑰手伸長長的,還主動打開一本神到靜湖臉前面。
靜湖低頭看了一下,鼻息加重了點,可是依然克制著情緒,她扭臉朝黑玫瑰勉強笑了笑說:「祝賀你們。
」然後用目光逼退了黑玫瑰攔在我和她之間手以及那兩個小紅本。
「那,這個應該還給你。
」靜湖又把淚光閃爍的目光投向我,開始擼手上的那隻玉鐲子。
因為靜湖屬於體態豐腴型的,手鐲戴上容易,取下來難,卡在拇指根兒那裡怎麼擼也擼不出來。
那雙保養的極好白嫩胖乎因為用力過猛,都起了淤紅。
因為這手鐲的來歷以及我送出它那一天晚上發生的事兒都讓我噁心,我本來想說你留著吧,但是我看見黑玫瑰和藍幽苔都目光灼灼的頂著那個手鐲,也就懶得張嘴,把臉扭向一邊不去看這狗血的場面。
最新找回4F4F4F,C0M最新找回4F4F4F.COM最新找回4F4F4F.COM「對不起……對不起……」靜湖開始低聲的抽泣,頭也垂了下來,發狠的去擼那隻手鐲。
由於車廂燈早已打開,我扭過來看的時候眼睜睜的看見兩顆晶瑩的淚光從她垂落在臉頰兩邊的黑髮里掉落下來,砸在她手腕上。
我又點不耐煩覺得很無聊也可能是有點不忍心吧,剛想出言阻止,一管護手霜又擋住我看靜湖手腕的視線。
從握著護手霜的那隻小手看得出來,這是藍幽苔的。
我抬眼看她,她譏誚的看我一眼,另一隻手也伸了過來擰開了蓋子,然後有往前給靜湖遞了遞。
終於,在護手霜的潤滑下,靜湖艱難地把玉鐲取了下來,強笑著雙手捧著送到我面前,稍帶嗚咽地說:「對不起,這個還給你。
」「沒什麼對不起的,我記得咱倆以前說過,人生在世,得先對得起自己。
」我接過手鐲,也不看靜湖,隨手拉過黑玫瑰的手想給她戴上,誰知道黑玫瑰由於體格健美加上打羽毛球的緣故,竟然帶不上。
黑玫瑰配合的趕緊換了另一隻手給我,還是帶不上。
我差點沒忍住笑,直接伸手拉過藍幽苔的左胳膊,一下就給她套了上去。
藍幽苔有點出乎預料和措手不及,抬頭眼神複雜的看我一眼,臉一紅,眼睛又垂了下來,她本能的想去擼掉那隻鐲子,可是緊緊擼到手掌,就停下了,兩隻精緻好看的手僵在那裡保持著那個動作不動了。
黑玫瑰有點搞不清楚狀況,急著說:「唉,唉,我,我的……」我扭頭親了她一下說:「別急媳婦兒,明天我給你買個更好的,這個成色一般,別人也戴過了,明天一定給你買,你老公我雖然是個窮屌絲,但是對自己的媳婦兒,什麼都捨得給!」她聽了以後,癟著嘴瞪著戴在藍幽苔手腕上的鐲子委屈的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