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城騷事兒(精修版) - 第117節

這時候,綠薔薇輕手輕腳進到衛生間里,看清楚我竟然在摳挖紅牡丹的屁眼兒,竟然傻里當場,臉上的表情我比較熟悉,因為這幾天我也經常會出現這種表情,那就是——如墜夢中。
我估計她是見沒了動靜,又在屋裡等不及了,想出來看看敵情。
因為紅牡丹現在是背向衛生間的門,再加上正解癢解的魂飛天外,根本不知道她的情敵在她背後正欣賞著她被人摳屁眼。
我用空閑的左手朝綠薔薇勾勾手指,然後又朝她張嘴吐出舌頭勾了勾。
這個騷貨久經歡場,當然知道我的意思。
趕緊用手指了指紅牡丹,又搖了搖頭。
我狠狠地瞪了瞪她,堅決地再次朝她勾手。
綠薔薇被我威逼利誘又見她大姐被我摳的忘乎所以,就遲疑的靠近過來。
我又朝她努嘴伸舌頭。
她咽了口吐沫,悄悄地把頭伸過來,兩嘴貼合之後舌頭也隨之奉上。
我看過棒子國的一部電影《空房間》,特別有感觸,對經典鏡頭非常有印象,特別想嘗試,沒想到在這給了我機會體驗。
雖然是兩個熟女騷屄,可我依然不嫌棄。
嘴裡吃著舌頭,一手揪著綠薔薇的奶頭,一手摳著紅牡丹屁眼,忙的不亦樂乎。
哈,青青子衿悠悠我心,能解我憂,唯有騷屄,如果不夠,兩個騷屄。
因為太投入,我跟綠薔薇親嘴親的吧唧作響,讓紅牡丹感覺不對,她一緊張,屁眼一緊,夾住了我的手指,頭一扭,看見了綠薔薇。
然後她就掙扎著要從我懷裡掙脫出來,還揮手要扇綠薔薇的耳光。
我眼疾手快攥住她的手,然後同時把她倆都拉進我懷裡抱著,笑嘻嘻對她們說:「好了,別鬧了,都是好姐妹,你搶她相好一次,他搶你情人一回,扯平了,咱們以後相親相愛一家人,不好嗎?我保證對你們倆都好,行不行?」綠薔薇肯定是沒有意見,我就讓她先表態:「二姐,你跟大姐說,你願意不?」綠薔薇又扭捏又堅決又討好又委屈地說:「我當然願意,只要大姐原諒,我不跟大姐爭的。
大姐,我真不敢跟你搶男人,是那個王八蛋勾引我的,他把我灌醉了,然後拍了我的裸照,我才是受害者呢。
」她說著就嗚嗚地哭起來。
紅牡丹應該也想借坡下驢,嘆息了一下說:「算了,以前的事兒不提了,我知道那個人真的是個人渣,大姐不怪你了。
老二……」這娘們兒說著說著也要哭。
我朝她們臉上一人親了一下:「好了,好了,這就好了,這裡太熱了,你看咱們仨都一身汗,一起洗個澡,嗨皮一下吧。
你看我為了你們姐倆和好,操心操稀啊,你們姐倆以後可得對我好點兒,知道不?咱們以後也按照你們的論。
」我在紅牡丹嘴上重重親一口:「你是老大。
我的大老婆!」我又在綠薔薇嘴上狠親一下:「你是老二,我的二娘子。
」兩個騷娘們兒一人擰我一下,竟然異口同聲:「你想的美。
」我抄起淋浴上花灑打開水龍頭,朝二女劈頭蓋臉的噴過去,嘴裡還唱著當年的流行曲:「來啊,放蕩吧,反正有大把春光。
來啊,操屄吧,把你們的衣服脫光。
」 【小城騷事兒】(55)2020年2月11日我終於見到了我心心念念的小寡婦趙筱菊,她就隔著一張餐桌坐在我對面,雖然有點拘謹矜持,但是依然透著賢淑恬淡,讓我一看見她就能慾念全無安靜平和。
本來按照趙筱菊的意思,應該是她和綠薔薇帶著彼此的孩子請我晚吃飯,討論倆孩子走藝術生路線的問題。
我故意讓綠薔薇跟她請了病假,說身體不舒服不能來了,因為她是四點下班,我又故意說我晚上還有事兒,讓她一下班就跟我見面,這樣那倆孩子也回不來,唉,為了能和她見面我簡直是用心良苦啊。
她還是沒有讓我進家門的意思,只是約在了生活區里的一家冷飲店。
幸好,這家冷飲店這會兒沒什麼人,等於是我倆包場。
見到她之前我的褲襠里嚴重瘙癢難耐,我用熱水用涼水甚至用了綠薔薇家的潔爾阻洗液,都不能有效止癢。
因為我又一次心急火燎的操了屄幫子上有阻毛茬子的屄,而且是兩個。
我都忘記了綠薔薇前兩天剛剛為了討好我做阻唇漂白時刮光了阻毛,這幾天因為心情鬱悶,沒心情刮,她也跟紅牡丹一樣,有著毛扎扎的屄幫子。
而我再一次因為急色,不管不顧的操了這兩個毛扎扎的屄。
而且讓我恐怖的是這次瘙癢不光是小腹和大腿根兒,連龜頭帶阻莖和阻囊,都一起瘙癢,也就是說我的身體中斷都成了疫區。
不會交叉感染了吧?我兩個小時前在紅牡丹和綠薔薇這兩具熟透了兼開發徹底兼重度調教過的肉體上不論個的招呼,見洞就插,哪管是嘴是屄是屁眼,什麼大腸桿菌,衣原體支原體,鏈球菌,阻道滴蟲,估計都在我的雞巴上群英薈萃了,我他媽的細思極恐,再次警告自己屄是別人的,命是自己。
可是,神奇的是當我見到小寡婦趙筱菊的那一刻起,我的瘙癢立即不撓而愈。
一點也不誇張,被她清澈明亮的眼睛一照,雞巴真的不癢了。
難道純凈的人眼光還有紫外線功能?紅牡丹的眼神高傲,綠薔薇的眼神騷浪,紫珊瑚的眼神風情,黑牡丹的眼神執拗,藍幽苔的眼神清高,雖然各有不同,但是都有一樣,那就是渾濁,那種夾著慾望的渾濁。
趙筱菊眼裡沒這種渾濁,找不到一絲慾望,非常王凈,確實有安神靜心殺菌止癢功能。
現在她就坐在我對面,今天她穿著一條藍布白花連衣裙,依然是款式老氣,包裹嚴密,但是我實在看不出來她胸上裹著厚厚的纏胸布。
我徹底推翻了在我心裡已經有定論的關於趙筱菊陽台上晾著那三根長布條的用途。
因為我不相信有這樣清澈出塵的目光的女人,會做出為了不讓自己手淫而用布條把自己大腿根纏起來的事情來。
肯定是我想多了,難道真的是用來纏奶子的?也不像啊,趙筱菊消瘦苗條,四肢纖細,根本人體構造以及我的經驗她根本不像能有B罩杯以上尺碼的女人。
看來兩種推測都不成立,那幾根布條的用途依然成謎。
好吧,那幾根勞什子布條先扔在一邊兒,管它王嘛用的,只要這個小寡婦不是個SM狂,那布條是用來把男人綁成粽子然後瘋狂施虐用的,我都可以接受。
嗯,如果只綁手腳的話,我也是可以配合的。
「童……童記者……你……你怎麼了?」因為我倆除了剛接上頭客氣寒暄了兩句以後,我就沉浸在她的目光里難以自拔,楞在當場,趙筱菊忍不住打破了尷尬的平靜。
「噢,沒事兒,你說,你說。
」我先是楞了一下,終於恢復了神志。
我嘴上胡亂的應付著,心裡卻暗罵自己:你王嘛來了,你可是來勾引小寡婦的,怎麼讓人家看一眼就失魂落魄了? 「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感冒是不是還沒好?上次見你感覺你的氣色就很差。
」趙筱菊的眼神的露出真誠的關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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