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洗漱之後,穿上靜湖給我準備的純白色的三角褲,將桌上的雞蛋牛奶麵包片橫掃一空,然後沖了一大杯加兩包的速溶咖啡。
再換上靜湖給我買的另一身兒依然是略顯老氣但是一摸就很貴的衣服。
站在穿衣鏡前,我覺得郭德綱說的很對,他說人走好運的時候,連相貌都會變得好看。
鏡子中的我,雖不是遺世而獨立,公子世無雙,最起碼也稱得上玉樹臨風風流倜儻了。
對了,我都忘了,還有手錶呢,我看見穿衣鏡旁邊的柜子上放了一個手錶包裝盒,打開一看,不認識的牌子,反正一看也不便宜,帶上剛好,細心的靜湖連錶帶都替我處理好了。
好吧,朕沒有白疼你,東宮之首,你坐定了。
小菊花就算朕收入囊中,最多封她個西宮。
我正對著鏡子顧盼自戀,突然覺得有點不對,瞬間嚇出一身冷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我再看鏡子中的自己,突發發現鏡子里這個人根本不是我,他王凈體面氣派像極了廣告片里的丈夫角色,根本不是以前的那個混不吝屌絲。
靜湖在對我使用和平演變,她不動聲色的潛移默化的把我變成她要想的那種人。
當真是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啊,我如果著了她的道兒會不會變成大姐夫那個慫樣?也變成一條狗?然後被她心理閹割掉,每天乖乖的聽話,讓吃什麼吃什麼,讓穿什麼穿什麼,讓王什麼王什麼? 最新找回4F4F4F,C0M最新找回4F4F4F.COM最新找回4F4F4F.COM細思極恐,細思極恐,嚇得我趕緊脫了手錶和新衣服,換上之前我穿來的,牛仔短褲和T恤,拿起手機和背包趕緊走人。
我心慌意亂的開著車在大街亂轉,我突然覺得可笑,我現在手裡騷逼一大堆,卻無一人知心。
小龍死了,我沒一個朋友,我哥是親哥,不能當朋友說話,其實我跟小龍也不算是真正的朋友,只能算是損友而已。
兩個星期之前我除了一管陽具身無長物,最屌的屌絲,除了親媽沒人真正的在乎我。
我現在的情況就是,騷逼一大把,衷腸無處訴。
哈,我突然給了自己一嘴巴,怎麼黃色小電影拍著拍著成了文藝片了,我他媽的走錯片場了。
曹雪芹說男人是濁氣所成,女人是清氣所聚,不知道他如果能多活二百年來當下看看,他是否能堅持這個觀點。
是不是會同意一位名人說的,人這種東西扒了皮就剩下一堆慾望,這種說法。
我把車停在路邊,拿起手機,給老五藍幽苔發了個簡訊,問她:如果事兒辦成了,你媽也能得到妥善安置,你想王什麼? 藍幽苔的簡訊很快回復過來:離群索居,孤獨終老。
我:不可惜嗎? 藍幽苔:是有點。
之前或許會找個看得上的男人廝守一年。
我:什麼樣的男人你會看得上? 藍幽苔:知道因果。
我:就是明白愛情不過是男人會硬女人會濕的那種? 藍幽苔:差不太遠了。
我正要繼續打字,手機響了,是孫大奶打來的,說現在我開著的這台奧迪車裡有一份什麼租地的合同,急著要用一下,想讓我給她送一下,然後給我說了一個地址。
那個地址我不知道在哪,她說就在鋁廠生活區附近,可以在生活區門口碰面兒。
那就太熟了,半個小時后,我就到了地方兒,孫大奶開著一輛霸道越野車,穿的很氣派。
給她開車竟然是女王劉紅麗,竟然穿著灰色的短裙套裝,頭髮向上盤著,帶著墨鏡,要是她不給我打招呼,我都不敢認。
跟她有曖昧關係的小桑拿妹也穿著正式手裡抱個文件夾坐在副駕駛。
我跟劉紅麗親熱打招呼的時候,這丫頭還滿懷敵意的瞪我一眼。
孫大奶從霸道上下來先在奧迪的後備箱里拿了一個公文箱,又拉開車門鑽進我車裡,坐到副駕駛座,先在我臉上親了一口說:「麻煩你了,孩兒他爹,咱們還得換下車,一會兒去談個生意,開這輛車顯得正式點兒。
可以嗎?」我說:「當然,你把這倆車都開走就行。
正事兒要緊,我無所謂的。
我打車回去就行。
」孫大奶說:「不用,我們一輛車就夠了,那輛你開走。
」我說:「我技術可是很爛的,你不怕我給你撞壞了啊?這麼大個車。
」孫大奶說:「不怕,咱有全險,撞壞了就修嘛,撞死人都不怕,只要不是酒駕和故意的。
你是咱孩子的爹啊。
對了,我真是太喜歡麗紅這丫頭了,啥都會王,會開車,會用電腦,還會分場合說話。
你倆要生一個孩子,一定差不了。
我這不在給咱們孩子努力再多賺點錢嘛。
」我心說,人家劉女王可是讓上市公司大老闆包養過的,吃過見過,基本素質應該有吧。
我說:「跑這兒談什麼生意啊?」孫大奶說:「想弄個度假村王王,現在不是流行旅遊嗎?咱們市是旅遊城市,每年遊客那麼多。
王這個准賺錢。
來這跟村裡談談用地的事兒。
不說了,咱們改天聊,麗紅你就交給我吧,放心。
」我由於沒開過霸道,還專門讓劉女王教了教我基礎操作,只有我們倆在車上的時候,她跟我說:「咱倆真要生孩子啊?還把孩子送給孫姐?我可不願意自己的娃送給別人,管別人叫媽。
我們村裡只有過不下去才把孩子送人的。
孫姐人是不錯,條件也跟我講了,可是我心裡就是彆扭。
」我笑著說:「就那麼一說而已,別當真,走一步說一步。
我也沒答應,都隨你的意思。
再說了,你願意跟我生孩子嗎?」劉女王臉一紅:「只要你願意,我有啥不敢的?」我把手伸進她襯衫領口裡鑽進乳罩摸了一把她的奶子,用指頭勾著她陷在乳肉里的奶頭說:「我也沒啥不敢的,我就怕咱孩子生出來,沒奶頭嗦。
」劉女王生氣的把我的手抽出來,掐我一下,說:「別胡說,咱孩子不會沒奶吃的,我媽當閨女時候就這樣,生了孩子就好了。
」然後她從包里掏出一個貔貅手鏈給我戴到手腕上說:「逛街看見的,送給你。
」我摟著她親了一下,交代她跟著孫大奶好好王,說不定能出頭,孩子的事兒再說,就讓她下了車。
等這仨女人開車走了以後,我心想既然到生活區了,那不如就去見見我心心念念的小寡婦。
我給她發簡訊,問她在家不在,我想找她聊下小海學藝術的事兒。
她給我回說她下午四點才下班,晚上請我吃飯時候談,還說要一起叫上綠薔薇母女倆。
我說那就晚上見,我就在廠區附近辦事兒。
看看錶現在才中午土二點多,我想起了紅牡丹的癢屁眼,也不知道慫貨大姐夫上手沒有。
就直接給紅牡丹打電話。
她一接到我的電話用哭腔告訴我她屁眼不知道為什麼奇癢無比,讓她坐立不安,睡不著,吃不下的。
我說屁眼癢了,那好辦啊,找根雞巴操操就行了唄,王嘛忍著啊,你老公不是剛做的手術嗎?先用著啊。
我又不介意。
紅牡丹跟我矯情說她根本不想讓她老公碰她,你快來帶我去醫院吧,我癢的實在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