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城騷事兒(精修版) - 第111節

回到那間包房以後,大姐夫已經不在了,房間里就剩她一個人了。
還沒等我說話,她就撲上來摟著我,膩聲向我道歉,說讓我受驚了,讓她做什麼都可以,只要能補償我。
我說補償我就不用了,你自己準備怎麼辦想好了沒,還離婚嗎?紅牡丹嘆了口氣說:「我這個年齡了,離婚估計也沒人願意要了,那個人雖然窩囊,但是對我還是不錯的,我在家襪子都不用自己洗。
唉,算了就當養條狗吧,等我老了,也能有個人照顧。
對了,我一會兒想跟他回去,我這次出來什麼也沒拿,得回去拿點生活用品,我明天再跟爺回家行嗎?」我一聽不覺有氣,她要是直接跟我說她想回家了,我是不會有不好的想法的,但是她把已經低到土八層地獄的大姐夫比成狗,我不免覺得刺耳。
我說:「行啊,走之前讓我把你屁眼的毛給颳了吧,你不是嫌扎嘛。
」紅牡丹還當我是疼惜她,乖乖的脫光了,趴在床上,噘起屁股。
我拿起衛生間里一次性刮鬍刀,也沒有用剃鬚泡沫,直接王刮,一點一點的把他屁眼周圍那些肛毛茬子都颳了下來,然後用指頭蘸著都給她捅進屁眼裡。
紅牡丹是看不見我這些小動作的,還以為我刮完肛毛還想操她,也就配合的啤吟起來。
我心說,大姐夫,那三萬塊的油卡加兩萬會員費可沒白要你的,我只能幫你到這兒了,等這頭母狗屁眼癢得要命的時候,就看你能不能把握機會了。
給紅牡丹的屁眼剛設置好陷阱,我就換衣服走了,朕晚上還要擺駕坤寧宮的,說好了今天晚上要去陪靜湖的。
最新找回4F4F4F,C0M最新找回4F4F4F.COM最新找回4F4F4F.COM我開車往靜湖家趕的時候,我竟然有一種出差完了要回家的感覺。
這是我一直以來都從未有過的。
我邊開車邊對這種熟悉又陌生的感覺有點詫異。
回家?我其實回父母家都沒有這種感覺,可能那是因為太習慣了,我對我租的房子,也沒有回家的感覺,認為這只是我臨時住的地方。
我怎麼能對去靜湖家產生回家的感覺呢?那個地方我只睡過兩次啊!難道僅僅是因為那裡裝修豪華有品位外加一個溫柔賢淑的女人?我有這麼沒見識嗎?我問自己。
好吧,這個也不需要深究,反正一直快開到靜湖家門口我也沒想明白。
我故意把奧迪停的稍微遠了點,走路到她家樓下,拿鑰匙開門,一進客廳,就有一股菜香撲鼻,看餐桌上擺四盤菜,一魚,一蔬,一肉,一蛋,幾個饅頭,一盆稀飯。
沒見靜湖迎接出來,難道這麼早就睡著了?我見書房的燈亮著,走進去一看,見靜湖穿著一身黑色鑲白邊兩件套真絲睡衣,帶著眼鏡,正專心致志的伏桉疾書。
「你回來了,飯在桌上,我吃過了,你要是沒吃你就先吃,我還有一點就寫完了。
」靜湖頭也沒抬扭臉對我笑了一下兒說,她應該是從我拿鑰匙開門的時候就知道我來了。
我走過去從後面抱住她,把臉貼在她耳邊,嘆息說:「老婆,好想你啊。
我又沒告訴你我幾點會來,你還幫我準備飯?」靜湖蹭著我的臉說:「準備下你不吃,總比你來了,餓著肚子強吧,去吃吧,我一會兒就弄完了。
」就這一句話,我就知道我為什麼來她這兒會有回家的感覺的原因了。
我親了親她的臉蛋兒,隔著真絲襯衣在她豐腴的胸脯上揉了一把,就去吃飯了,我還真餓了。
飯菜很精緻,除了飯店,我第一次在別人家裡吃到帶擺盤的菜,就是有點澹,但是夫復何求。
我是一邊感動一邊吃飯的。
我環伺四周,突然覺得我好像活在廣告片兒里,特別是電視上那種食品或者飲料廣告。
那些廣告片里不都是精緻潔凈的家庭裝修,溫柔大方但是不艷俗的老婆,活潑可愛的孩子,平庸得體的老公,都是普通人嚮往的幸福生活的具體物化。
要不,爺就歇了?金盆洗手,洗盡鉛華?找份工作或者做個小生意,然後跟靜湖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我正胡思亂想,手機響了,提示有簡訊進來,竟然是小寡婦趙筱菊的:「童記者,你好,希望沒有打擾到你,你的意見我認真考慮了,我也跟小海做了溝通,覺得讓小海當藝術生還是比較適合的。
具體的能不能面談?您什麼時候有時間請聯繫我。
給您添麻煩了,謝謝。
」好吧,退休計劃暫緩吧,這種廣告片式的生活也許不太適合我,我要是此後餘生只操一個人,最多仨月或者半年就得瘋,還是先採了這朵讓我心心念念的小菊花再說吧。
我馬上回復:「好的,姐,我安排一下聯繫你。
記得,以後叫我:小海他舅。
」趙筱菊回復:「那,就拜託您了。
」唉,還是客氣的拒人千里。
沒事兒,能讓我幫忙就是機會。
我剛吃完,準備收拾碗筷兒,靜湖就適時出現了,她攔下我自己開始收拾。
我故意不想表現的太好,就順坡下驢收了手給自己點了飯後煙。
靜湖一邊收拾碗筷一邊問我:「你表姐那事兒怎麼樣了?事情處理完了嗎? 錢要回來了沒?」反正也沒事兒,我就對她講述了關於老四的事兒,包括裡面的蕾絲情節,除了把老四說成我表姐,其它的都按真實情況說。
靜湖一邊洗碗一邊聽,聽到竟然是老五跟那個騙子串通好了騙老四,吃驚的差點把碗給摔了。
一直問我,真的假的?我說,我沒必要騙你這個吧,她表現出很有興趣的樣子,一直追問我細節,直到我們都忙活完了,洗澡上床了,都一直在討論這件事情。
因為靜湖來了例假,上床了還穿著弔帶和內褲,我仍然是一絲不掛,我摟著她,揉著她的奶子,跟她一起八卦。
她告訴我,她上大學的時候,她同寢室里就有一個女同學跟別的寢室的一個女生關係曖昧,整天出雙入對的,有一次她回宿舍還碰見兩個在接吻,尷尬死了。
她還說她教的有一屆學生里也有一對兒女生,有這樣的傾向。
兩個女孩兒特別要好,模樣都挺好,只是一個像假小子,像現在流行的小鮮肉,理的短髮,整天男生打扮,一個特別漂亮,是校花級的,長大肯定是大美女。
最後校花被外面的小流氓騷擾,那個假小子拿著刀子替校花出頭,被小流氓把鼻樑骨都打斷了。
靜湖越說越來勁,身體都性奮起來,奶頭都硬了起來,而且這種硬度是我跟她成為炮友這幾年來都沒有達到過的。
我心裡一動,用指肚輕揉著一對兒硬奶頭,一邊在她耳朵根哈氣一邊撩她說:「在你的性幻想里,有沒有跟女人那個過?」靜湖一聽,身體瞬間一僵,我能明顯感覺到她皮膚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她羞澀地說:「沒有了,我可是傳統型的,只是,只是不歧視同性戀而已。
」我兩指稍微用力,掐捏著她胸前那兩粒硬葡萄說:「你這是明顯的嘴上說不要,身體很誠實嘛,咱倆之間還需要偽裝嗎?」根據我的觀察,靜湖屬於那種悶騷型的,有著巨大的潛力尚待挖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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