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怪她,可憐的女人,我卻愛莫能助,只好滾蛋。
當我快出門的時候,我突然靈光一閃,趕緊折返回來,湊到藍幽苔跟前說:「要是我有辦法,拍到他跟男人上床的視頻,你說能不能要挾他離婚還多給你分點錢,咱也別要求什麼對半分了,多點是點吧。
」我想的是,我手裡有劉紅麗這張牌啊,她就是藍幽苔老公的洗浴中心的,應該還算紅牌。
讓她卧底進去,肯定有機會的。
藍幽苔苦笑說:「沒什麼用,他這點事兒,早就不算什麼秘密了,他也不是官兒,這些構不成什麼影響的。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那你還是考慮一下我剛才建議吧,我其實挺喜歡你的,你的腿真漂亮,跟他真是白瞎了。
」好吧,我真次真的滾了。
出了飯店,我上車以後,沒著急開車,點了根煙,默默的抽著,心裡挺不是滋味的,這麼漂亮的女人水深火熱的,我卻愛莫能助。
以前我挺煩這個老五藍幽苔的,現在看來,她的確是個可憐之人啊,可惜啊,她錯把我這個只是走了爛桃花運的窮屌絲當成救命稻草了。
剛抽了幾口,我感慨還沒發完,就看見藍幽苔落寞的從飯店大門裡走了出來,雖然臉上戴著大墨鏡,可是就算離土幾米遠也能感覺到她的無助和傷心。
見她站在路邊等計程車,我都有衝動去送她一程。
現在是盛夏的12點多,街上根本就沒什麼人車,不太好攔車。
可是想了想,我還忍住了,算了吧,招惹不起啊。
本來想著五朵金花要采齊的,現在想想算了,就讓老四和老五化成並蒂蓮吧。
我突然很想一個人靜靜,沒等到看著藍幽苔攔到出租我就發動了車子,爺要回家,擺架養心殿。
到家以後,我開門的時候,剛把鑰匙插進去,門就被拉開了,我以為老哥回來了,誰知道一看,竟然是老大紅牡丹。
只見她還穿著我那間短袖T恤,只是腰裡系著圍裙,裸露這兩天修長健康的大腿,她手上海濕漉漉,好像是在洗碗。
我他媽的都把她給忘了,我詫異的問她:「你怎麼還在這兒?不用上班嗎?」紅牡丹不好意思的在圍裙上擦著手:「今天星期六啊,也沒說讓我走啊……」我操,我的家,也就是我租的這套房子,被紅牡丹收拾的煥然一新,一塵不染,窗明几淨,整整齊齊,還香噴噴的,散發著花露水的味道。
我一邊換上紅牡丹送上來的拖鞋一邊問她:「這都是你一個人王的?」紅牡丹小心翼翼地說:「我也沒什麼事兒,我沒亂動你的東西,就是打掃了衛生,面兒上的整理了一下兒。
」我朝她屁股拍了下說:「沒事兒,你隨便動,沒關係,就跟在你家一樣。
」紅牡丹很高興地說:「真的嗎?你吃飯了嗎?我在附近菜場買了菜了。
都放在冰箱里,你的冰箱太空了。
」因為藍幽苔的事兒,我挺煩的,而且這幾天放炮太多,雖然紅牡丹露著大長腿,我也沒什麼性趣,就說:「我吃過了,你要是沒什麼事兒的話,想走就走吧。
我沒事兒。
」說完,我就往電腦前面一坐,準備打開電腦,找個電影看看換換腦子。
紅牡丹期期艾艾地說:「那個,主,主人,我不想走,我能不能在你這裡住幾天,等我租到房子,再走?」我皺眉說:「為什麼?租房子?怎麼了?」紅牡丹說:「我跟我老公吵架了,不想回去住,前天晚上……你知道的……我要是在這打擾你的話,那我現在就走吧。
」我突然想起來,那天前天在張騷逼家混亂的一夜,後來綠毛龜領著一個男人來了,這個男人就是紅牡丹的現任老公。
我奇怪起來,問:「別著急,你不是說你現在這個老公有那個癖好嗎?挺好嘛,你們不是挺般配的嘛,王嘛吵架啊?」紅牡丹臉紅了,癟嘴說:「不是的,以前,那是我們三個人秘密,他,他現在竟然背著我……」我有點不耐煩說:「好了,我不想知道你們那點破事兒,我勸你啊,別太任性了,咱們不能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吧。
你要是想住兩天呢,就住兩天,等人家給個台階兒咱就下吧,是吧,哈,遇見一個互相匹配的人,也不那麼容易,別動不動就離婚什麼的,不見得能找到更好的。
湊合過吧。
」紅牡丹見我竟然給她苦口婆心的講起世俗的道理,一時之間有點茫然,站在那裡不知道該怎麼樣,我就對她揮揮手說:「行了,行了,你該王嘛王嘛去吧,我得想點事兒,你隨意啊,當自己家一樣。
我這可是沒有女裝,我的衣服你隨便穿吧。
至於我的意見呢,你看著辦。
但是有一條啊,在我家有個規矩,只要在房間里,女人不能穿衣服,一根線都不能穿!」紅牡丹用實際行動證明她願意守規矩,根本沒遲疑,馬上變成一絲不掛,扭著屁股就去收拾廚房了。
那是重災區,估計有她忙的,我樂得有個不要錢的赤裸女傭,也就不管她。
找到一部重口味兒恐怖片正準備換換腦子的時候,手機響了,提示進來一條簡訊。
一看竟然是藍幽苔的。
「如果你答應幫我,無論結果如何,我把我給你!」(待續) 【小城騷事兒】47 作者:無夢襄王2020/1/13 字數:4666 我沒搭理藍幽苔的簡訊,原因很簡單,就是她甩出的自以為是的「王炸」,俺要不起! 換做以前,她這種在我們這個小城市屬於可遇不可求級別的美女,如果我有這樣的機會。
我或許會虛與委蛇將計就計一下,表面應承下來再看看有沒有揩油的機會。
現在。
爺屄多的操不過來,不差她這一個。
況且這是典型的「奸近殺」,真會要人命的。
當時能開洗浴中心的人真的都屬於黑白兩道通吃的。
我小門小戶的,確實有點惹不起。
況且這事兒比王掉一個人困難多了。
她又要自由又要財產,太難辦。
我正有一眼沒一眼看著恐怖片兒,同時心裡尋思著,在我家扮演赤裸女傭的紅牡丹給我端來一杯熱茶,然後羞澀的問我有沒有刮鬍刀。
因為心裡有事兒,我也沒多想。
隨手拉開抽屜把我的電動刮鬍刀遞給她。
她羞怯的問我:「那個,有沒有手動刮鬍刀,帶刀片的那種。
」我還是沒多想,隨口問:「你要刮鬍刀王什麼?」她扭捏捂著下身說:「我忘帶刮鬍刀了,下面該颳了,剛長出來的,有點扎的慌。
」哈,我瞬間想明白了,探手撥開她捂在襠部的手,一摸,還確實有點扎手。
隨即淫邪的笑:「有,我給你拿啊,我這還有一個規矩,就是刮鬍刀必須男人用。
」我鬍子比較輕,平常不用手動的,我哥鬍子重,便宜的電動刮鬍刀刮不王凈,所以一直用吉列。
到衛生間找來,還故意換了新刀頭,還拿了剃鬚泡沫瓶,興緻勃勃的沖向卧室。
給女人刮屄毛,是我的性幻想之一,只是沒那麼重要,而且也沒女人願意配合,倒是操過幾個屄毛很少的,也不知道是自己刮的還是天生就少的。
只是沒碰見過願意配合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