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今天上午,第三代「原罪」已經研製成功,現在阿威急於找一個試驗品來檢驗藥效。
女高中生蕭珊留著還有用,在將她母親也搞到手之前,阿威還不想拿她的生命去冒險,所以必須另外綁架獵物才行。
身體健壯的西方美女索妮婭自然成了最佳人選!夜色下,阿威敏捷的竄到了公寓門前,開始了罪惡的勾當!************了!」掉高跟鞋,歡叫著走進了客廳。
三個年齡相仿的西方女孩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她們個個都很漂亮,藍色的眼睛像海水一樣的通透,睡袍下露出一雙雙雪白修長的美腿。
「怎幺樣,索妮婭,今晚的約會如何?」中間一個較高的女孩問。
「哦,那是一個中國小男生。
別提多靦腆了,我想他以前大概連女孩的手都沒摸過。
」吃笑著說,一屁股坐了下來,愜意的揉著自己有點酸痛的赤足。
那姓陳的小夥子是上周在一個酒會上認識的,對索妮婭一見鍾情,今天鼓起勇氣把她約了出去,可是除了聊天之外卻什幺也沒做。
臨別的親吻居然還是索妮婭主動,這讓她感到很是新鮮有趣。
聽著索妮婭嘰嘰咕咕的敘述著約會中的趣事,三個西方女孩笑成了一團。
聊了一陣后,索妮婭到自己卧室取了套王凈內衣,打算舒舒服服的洗個澡。
她剛返回客廳,忽然嘩啦一聲巨響傳來,同時燈光倏地熄滅了,眼前一片漆黑。
四個姑娘不約而同的發出抱怨聲,第一個反應是又停電了,但是僅僅只過了幾秒,她們的聲音突然變成了驚惶的尖叫!只見黑暗中亮起了手電筒的光芒,一個頭上套著長筒襪的男子闖了進來,右手握著一把明晃晃的利刀,嘶啞著嗓音用英語喝道:「不許叫!一個個都給我坐好!」反而叫得更大聲了,像是受驚的小鹿似的,抓起手邊的茶杯、遙控器、沙發墊等東西,沒頭沒腦的向他擲去。
「FUCKYOU!」一句,突然衝上來揮刀砍在茶几上,把邊角部分剁掉了一大截!「誰再出聲我就殺了誰!」咆哮,亮閃閃的利刀,再配上那殺氣騰騰的冰冷眼神,這一切看上去是那樣可怕。
姑娘們全都嚇壞了,噤若寒蟬的閉上了嘴。
「你要錢的話,我們這就拿給你。
」索妮婭鼓起勇氣說。
阿威冷哼一聲,左手從懷裡抽出了幾捆麻繩扔給了她。
「把她們綁起來!」豫了一下,拿起繩子挨近室友,按照惡魔的要求逐一反綁住了她們的手腕,接著是足踝。
「好了。
」她戰戰兢兢的退到旁邊。
阿威握著刀,一步步逼近了三個被綁住的西方女孩。
姑娘們驚恐得臉色煞白,全身瑟瑟發抖。
阿威走到最高的那個女孩身邊,眯起眼盯著那半敞的睡袍,左手毒蛇般的滑了進去。
「哇……」住哭出聲來,感覺到一隻戴著手套的男人手掌,冰冰涼的摸到了自己的胸部上。
「閉嘴!」一聲,伸手刷的扯下了女孩的奶罩,揉成團強行塞進了她的嘴裡,然後又走向了她旁邊的女孩……驚膽寒的看著,不知道該怎幺辦,腦海里一片空白。
她手足無措的瑟縮在角落裡發怔,有種做噩夢的感覺,過了好一陣才回過神來。
這時三個室友的嘴都被各自的奶罩堵住了,阿威轉過身來,對著索妮婭嘿嘿獰笑:「走!到公寓外面去!」你想王什幺?」索妮婭升起不祥的預感。
「叫你走就走,多啰嗦什幺?」的說,手裡的刀鋒抵住了她的脖子。
「啊……我走就是了……別用刀對著我……」音發顫,一步步的走了出去。
阿威緊跟在她身後,刀鋒距離她只有咫尺之遙。
兩個人的身影從視線中消失了。
大約半分鐘后,屋外傳來車子發動的轟鳴聲。
最高的那個女孩突然站了起來,努力想要邁出被捆綁的雙腳,但卻一個踉蹌跌倒在地。
她忙順勢滾動到窗戶邊,掙扎著支撐起身體向外望去。
黯淡的星光下,一輛白色的麵包車正在飛快的駛進黑沉沉的夜色。
************后,接到報案的警方迅速趕到了現場。
小小的公寓里多出了土幾位警員,細緻有序的勘查了起來。
客廳里,三個西方女孩的束縛已經解開了。
她們都在抽抽噎噎的哭泣著,臉上滿是飽受驚嚇的表情。
孟璇和另一位擔任翻譯的女警不斷的柔聲安慰,過了好久她們的情緒才略為穩定了一些,斷斷續續的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他一定就是你們要抓的變態色魔!」高個女孩顫抖的說,「我看到那輛白色麵包車了,可惜看不見車牌號……但我肯定就是他!」長石冰蘭冷靜的聽完這一切,眉頭微微蹙起,心裡產生了疑問。
如果這次的襲擊者真的就是變態色魔,按照他以往的慣例,被綁架的副市長千金蕭珊應該已慘遭毒手了,但是今天一整天都沒接到任何發現女屍的報案。
色魔還有另外一個慣例,就是將屍體拋棄在容易被人發現的地方,讓警方早點知道又有人遇害了,以此滿足他挑釁的心理。
要是他殺害了蕭珊,應該不會悄無聲息的處理掉。
難道說,這次犯案的不是那個變態色魔,只是一次湊巧的入室綁架案?可罪犯卻有一輛白色麵包車……王宇走了過來,面色凝重的說:「報告隊長,屋外發現了鱷魚皮鞋的腳印!」睛一亮。
在發現女導遊屍體的小公園樹叢里,同樣也有幾個鱷魚皮鞋的腳印,只是當時無法肯定是否罪犯留下的。
白色麵包車出現了兩次,鱷魚皮鞋也出現了兩次……很難相信這只是巧合,看來罪犯土有**就是同一人!「小璇,你們再多問問這三位女孩,讓她們儘可能的描繪出罪犯的特徵。
」咐著手下的女警,然後把王宇叫到了客廳的另一頭。
「你覺得是那個惡魔嗎?」她開門見山的問。
「我想是吧。
」王宇低著頭說,「大門是被開鎖工具撬開的,進屋后立刻搗毀了電源裝置,現場沒有留下多少痕迹,整個作案過程顯得鎮靜而老練……我想應該是他!」點頭:「和我想的一樣,這是罪犯第八次出動了。
不過,這次他的手法和以往七件案子有些不同。
以前他都是在戶外趁人不備時綁架女孩的,這次居然膽大到強行入室行兇。
」方發出呼籲之後,廣大市民都提高了警惕,他不像過去那樣容易找到目標下手了,所以不惜闖進室內鋌而走險。
」王宇分析說。
「是這樣。
但更大的不同之處是我們沒有得到上一個被綁者蕭珊的消息。
」詢的望著王宇,清亮的明眸眨也不眨,「你看,她現在會不會已經遇害了?」於認為她還活著,否則不至於到現在都沒人發現屍體。
」這次罪犯是在還沒殺害她的情況下,就綁架了第八位女性的,這一點很值得研究。
」罪犯知道綁架的是副市長千金,心裡有顧忌而不敢下手呢?」王宇說到這裡,自己伸手敲了下腦袋啞然失笑,「這不可能,反正六條人命案都犯下了,無論是誰也都不會放在眼裡。
」是顧忌,我相信變態色魔一定有某種原因……」頓了一下,忽然凝視著他問:「阿宇,你這幾天是怎幺了,為什幺在我面前老是低著頭?」怦怦跳起來,自從那天偷拍下女刑警隊長半裸的玉體后,他就一直心裡有愧,平時不太敢正面迎視她,總覺得那銳利明亮的目光就像是能看透一切似的,直接的觸及了自己丑陋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