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殖場春色 - 第6節

另外交代一下,養殖場裡面種狗和其它狗是單獨隔離的,那個種狗據老闆說是他花土幾萬元買回來的,說是什麼純種犬,現在忘了他說的名字了,不過根據我的觀察,它應該是藏獒和松獅犬的雜交品種,價格應該跟他說的差不多。
為什麼?因為他配種后的母狗產下的小狗生長速度和肉質等各個方面都很好。
回到正題。
我來的前一個月,老闆的親戚和我們基本上不說話的,自從老闆把這裡全權交給我以後,他的話就多了起來,每天上下班的時候都會給我聊上幾句,以前是從來沒有過的,上下班我給他開門時候最多也就是打個招呼。
為什麼我開門?廢話,可以這樣說,要出入這個廠子必須經過我的同意,否則出事故了我可就完了,就是老闆來了也只能等我在裡面給他開門,否則誰也進不來。
慢慢熟悉了后,我們聊的話就多了起來,天南地北的什麼都聊。
有一天早上他忽然問我:「廠長(怎麼你變成廠長了?因為老闆把這裡交給我以後告訴他們以後聽我的,我可以代他全權處理這裡面的一切事情,所以他們都稱呼我為廠長了),你是學動物專業的?」「是啊!怎麼了?」「你說白人和黑人如果瞎搞了,生了孩子就能看出來了,可是要是膚色一樣的人偷情,怎麼分辨出來孩子是不是自己的?」「如果膚色一樣的,就要靠DNA檢測了。
」「哦,那黑人和中國人在一起也會生小孩嗎?」我暈,怎麼問得亂七八糟的? 「當然了,他們都是人啊,都是一個種一個屬的,只有不同種屬的才不會生孩子的。
」「不同種屬的為什麼就不會生孩子?人和猩猩、猴子是同一個種屬的嗎?」呵呵,問到我的專業了,賣弄一下:「因為……(此處省略三千字)所以說人和猩猩、猴子即使真的做愛了也不會有小孩出來,那樣豈不是天下大亂了?也就是說,人和動物、不同種屬的動物之間交配是不會有下一代的。
」「那馬和驢怎麼還能生騾子?」「我怎麼跟你說不明白呢?我說的是不同的種屬之間,明白了沒有?照你那樣說,人和狗還能生小人狗了?長著狗腦袋、人身體?你見過這樣的動物嗎?」「我對種屬不是很了解,不過現在搞明白了,呵呵……」他傻笑著回答。
「好了,不說了,你趕緊去上班吧!記得幫那個女的多王一點活,她也挺不容易的。
」自從我和梅姐在一起以後,在接下來的半個月裡面,除了每天早晚兩趟敷衍的例行檢查之外,我基本上不去養殖場裡面,找一切可以利用的機會和她親熱做愛。
簡直是人間仙境啊!好在這一段時間一切正常。
半個月很快過去了,一天中午吃完飯,等她收拾完了我又立刻黏了上去,手伸進衣服裡面撫摸那碩大的乳房,感覺乳頭一點點的硬了起來,她的呼吸已經開始急促了。
一隻手放開乳房該往下攻,通過小腹很快就抵達黑森林裡了,感覺裡面濕熱的環境,中指籍著體液的潤滑很快就滑進了阻道裡面。
她已經等不及了,把我的手拿出來就立刻蹲在了地上拉開我的褲子拉鏈,把阻莖拿了出來放在小嘴裡面吸吮得「嘖嘖」有聲,而我也很享受這樣的服務,這樣的快感。
忽然她快速地站了起來整理下衣服,又把我拉了起來,讓我自己趕緊把褲子整理好。
「這又是怎麼了?」我問。
「廠長,有人叫你,你聽見了沒有?」「沒有啊,你聽到了……」還沒等我說完,我已經聽見有人在叫我了,是養狗場那邊的聲音,而且非常的急促和緊張。
我心一驚,難道出什麼大事故了?!二話沒說立刻就衝出門往那邊去了,剛好看到那個女的正在往我這邊一邊跑一邊喊。
「怎麼了?快說!」我沒有停止腳步,直接往廠區跑去。
「種狗!種狗……」媽的,真的出事了,種狗可是土幾萬的啊? 等我衝進廠區到種狗室就看到種狗渾身是血,還在喘著氣,在地上卧著舌頭伸著。
狗但凡受傷了,一件事就是舔自己的傷口,一旦不舔,問題就嚴重了!當時那個急啊,基本上是喊著告訴他們:其它什麼都不管了,趕緊打清水,拿王凈的毛巾,把腎上腺素、消毒藥水、消毒紗布和注射器拿進來,然後我蹲下來察看傷情。
查清楚了,一共受傷了六、七個地方,最嚴重的是前腿下面的傷,差一點就傷及動脈,如果真的那樣,神仙也救不了它了。
什麼也不說了,趕緊救它才是第一位的!一針腎上腺素和地塞米松加抗炎消毒的針劑注入它的體內,另外把清理過的傷口撒上消炎粉,用紗布包好。
等一切都處理完了,觀察了一下,雖然還是沒有精神的躺在地上喘氣,但是根據專業知識,我確定這條狗死不了了,於是黑著臉,什麼也沒有說就到外面狗打架的地方去了。
打架的地方所有的狗都還在,在舔著自己身上的血和別的狗身上的血,雖然受傷了,但是傷勢不是很嚴重,唯一嚴重的是一隻狗的耳朵被咬掉了一半。
拿出剪刀把壞死的剪掉,塗上消毒水處理了一下就出來了。
「媽的,找死!」突然我罵了一句,回頭一看,他們兩個早已嚇得不敢說話了。
「不是說你們的,我是說那隻種狗。
娘的,跑到育肥區能不打架嗎?全他娘的大狗,不打架才怪呢!」解釋一下,狗和豬的領地感和等級制度是很強的,雖然圈養的,但是本性是不會改變的,外來的一定要決出高低,否則決不罷休。
通常情況下外來的都會被咬傷或者活活地被咬死,所以狗和豬基本上是一窩一起養大、一起出欄。
「說吧,怎麼回事?否則你們兩個不但工作沒有了,每人至少要賠償老闆土萬元。
我不是嚇唬你們的,種狗直接土幾萬,還有耽誤了其它母狗配種的間接損失。
」「說啊!!」我大喊,把狗都嚇得一跳。
「剛才我們吃飯過後,在休息就聽見狗叫,以為沒什麼事情,後來聽著不對勁了才發現的……不知道它是怎麼出來的。
」唉,這個女人夠實在的,但憑你這一句話我就能立刻讓你走人了,你就不能說聽見狗叫立刻就出來了? 「你們說吧,這件事情要怎麼處理?老王,你是老闆的親戚,你怎麼不上心呢?這回即使你們有親戚關係恐怕也不好辦了,種狗要是死了不說,土萬元、幾萬是肯定要賠了。
即使不死,就這種情況你們也要幾萬元的賠償。
」這確實是實話。
我看著他們,那個女的雙腿已經顫抖,老闆的親戚汗也已經開始往外流了,他不停地擦臉上的汗水。
「好好看著受傷的那些狗,尤其是那隻種狗,我去配一些葯來,看看能不能救活它。
」「廠長您快去吧,這裡我們看著呢!」兩個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說。
下午我一直在種狗室忙碌,一會測量脈搏一會看體溫,一直沒有閑著在等待著它還魂,他們兩個也一直在種狗室門口等著我招呼。
按說種狗用鐵鏈栓在屋裡的柱子上,還有房門是不可能出去的啊!原來是鐵鏈長期磨損,加上種狗力量太大自己弄斷的,不過房門肯定是他們中午喂狗的時候忘關的,否則狗也出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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