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被冤死的艾麗絲小姐嗎?龍吟劍上還刻著她的名字呢?我的馬也是她的天龍馬生的,有一次練劍,我還對父親說,如果她活著,跟父親倒是天生一對,父親的劍叫鳳鳴,馬叫海龍,不是一對是什麼,還被父親罵了幾句呢?”“這話不可以胡說,要是皇后聽見了,會不高興的。
”“好了,我也是和父親開開玩笑的,怎麼會在後面前胡話呢?那我就不和一個去世的人爭奪下屬了。
”“多謝殿下。
”龍遙圍困中度都城,天莉亞對外全都用了瑟萊伊和第三元帥格萊伊的名義,所以龍遙已經把他們二人作為頭號戰犯了,龍遙的工兵中擅長挖地道的,深夜挖入中度都城,八門盡開,大軍沖入城中,格萊伊宣布投降,他本人則帶著兩個弟弟,直撲王宮找天雷絲姐妹報仇。
天雷絲姐妹正想逃走,被他們三兄弟截住。
天雷絲以解藥作為誘惑,但是格萊伊告訴她,自從知道真相后他們兄弟就不想活了,所以寧可與她們同歸於盡。
他們打得難分難解,米蓋爾等人殺到,將他們一併擒獲,將天雷絲姐妹刺穿肩胛用巨鎖鎖了,將所有俘虜一併押入監獄。
梅麗爾姐妹被帶了出去,押到了一個小小的受刑室,見到了幾位女兵,一個身材玲瓏的女將軍長得像草原上奔放的野花,極具野性美,她冷冷地命令將她們姐妹捆在刑凳上,也不審問就開始用刑。
那些女兵將梅麗爾修長白皙的十指放入拶子中狠狠地一收一放,梅麗爾疼得呀得大叫。
那邊另外幾個女兵將玉慧的嬌小美麗的玉足捆上,也同樣將拶子用了。
直將拶子狠狠地敲,姐妹二人痛得幾欲昏去。
那女將軍,又命令將鋼針慢慢地刺入她們二人的玉甲之中,在裡面攪動,十指連心,姐妹二人受痛不過,昏死過去。
嘩拉的清水撲在她們因為充血反而紅潤起來的臉上,女將軍一點也不為她們姐妹的麗色所動,選了一根鞭子,親自朝梅麗爾身上抽下來,梅麗爾痛得全身都拱起來,女將軍只是狠抽,一鞭一鞭將梅麗爾白色的囚衣都抽碎了,一條條紅色的傷痕印在她白玉樣的肌膚上,極是好看。
可惜這些女將卻並不憐香惜玉,將梅麗爾抽死過去,又將鞭子抽向在一邊心疼地呼叫姐姐的玉慧。
玉慧比梅麗爾還要美麗,和她母親一樣肌膚晶瑩透明,一鞭子抽下去,好像是在白水晶上刻了一道紅玉邊,她自小深受西北國王的寵愛,經不得什麼大苦,三十鞭子下去,已經是晶汗滴滴,她大呼道:“我們縱是戰犯,也是一國的君王和統帥,為什麼不經龍遙陛下的審訊,就對我們動用私刑。
”“問得好,這與陛下無關,是我們替我們的小姐教訓你們兩個不孝的小奴才,要你們也嘗嘗被人折磨的滋味。
”玉慧聞言一怔,難道這些人與母親有關嗎?那女將軍,又將她們的秀美又有彈性的小腿夾入夾棍,狠狠一收,玉慧慘叫了一聲幾欲暈去,一想到這些是為母親在算賬,又強自忍住。
連續幾收,玉慧再也受不了,低叫一聲,“娘啊”,便昏死過去。
等她們醒來,那將軍命令將烙鐵燒了,她要在她們身上留下印跡,讓她們姐妹永遠記得不孝的大罪,當女將軍將烙鐵一手一塊按在她們姐妹柔嫩潔白的酥胸上時,隨著一陣焦煙,在那晶瑩可愛的玉膚上多了兩塊駭人的紅印,忍了多時的梅麗爾哇得吐出了幾口黑血,便昏死過去。
玉慧也同樣,噴出大口血失去知覺。
風野明原來只是想給她們一個教訓,為小姐出出氣,沒想到她們兩個倒是沒氣了,這下她也慌了。
靜軒來了,一搭脈,發現她們姐妹是中了巨毒,受刑雖然不重,但是因為毒氣攻心,才會吐血,幸好有他在,他配了葯,讓風野明給她們服了,然後勸野明先將姐妹押回去,不要弄出事情來。
瑟萊伊和格萊伊兄弟心焦地看著她們姐妹血跡斑斑垂著頭被拖回牢中,沒多久格萊伊兄弟也被帶去拷打,拷打他們的人說得是同樣話,替他們的母親教訓不孝的小奴才。
兄弟姐妹幾個聽著那些教訓的話,忍著全身的痛,在監獄里抱頭痛哭。
天莉亞姐妹還在幸災樂禍,她們暗暗高興自己的明智,以他們父子的名義出兵,現在就只要眼看著他們幾個受罪就行了。
沒想到當天早晨就來了她們認識的二個人,正是當年艾麗絲的八部屬中的二個,林樹英、越培公,他們吩咐將天莉亞姐妹帶出來,讓獄卒準備刑具。
天莉亞姐妹一見他們二個只嚇得魂飛天外,曉得沒有她們姐妹的好。
八部屬當年在昊天宮的地位不在她們姐妹之下,舉個例子,當年天雷絲在艾麗絲不在時偷偷進入她的書房竊取情報,被李憬發現,若不是艾麗絲用信紙扔過去擋了一擋,她早已經死在李憬的短槍下了。
李憬連艾麗絲的面子都不賣,不依不饒地非要按宮規處置,艾麗絲只好將天雷絲打了三百鞭。
米蓋爾和帕爾巴登可以拿劍站在艾麗絲的身後,艾麗絲是把性命都交給他們了。
甚至八部屬可以對瑟萊伊不喜歡,而見到他翻白眼,艾麗絲也拿他們沒辦法,只能不帶他們進宮,其實當年八部屬若在身邊,天雷絲那有可趁之機。
他們將燒紅的鐵拶子套在她們姐妹修長白皙的十指上,那白嫩十指映著紅色的鐵管,再加上她們姐妹二人的扭動,極是好看,天雷絲姐妹這些年來養尊處優那受過這種苦,只痛得大叫:“小英子,小越,當年割裂艾麗絲妹妹的是瑟萊伊,不是我們,你們找錯人了,我們可是一直在為妹妹求情的。
”二人將拶子收緊了,兩兩雙玉手都從鐵拶里突出來,姐妹二人痛極,不由大聲慘叫起來:“艾麗絲,你明白的,折磨你的是瑟萊伊和你的父母親人朋友和兒女們喲!”“是么,那麼看看我家小姐的冤魂會不會為你們兩個賤人來求情,如果小姐的冤魂來求情,我們馬上就放了你們,否則你們就等著吧。
”越,林二人,想起當初在刑台看小姐受刑之苦,想起自己斷臂之痛,想起被昏憒的父母囚禁於地牢受盡苦處就憤恨之極,他們將兩女的前身夾在天平架上,命獄卒狠狠地踩,她們姐妹痛得連連將後背、后臀撅起,幾乎要將那衣褲都漲破了,每當聽得她們的小腿和手臂的咯咯之聲傳來,就將踏杠鬆開,待這兩個賤人痛得喘過氣來,又狠狠地踩下去。
那姐妹不停地彎下身又豎起來,現在她們才知道苦刑的味道,若是骨頭斷了便要松刑,偏偏越林二人對骨骼極其了解,一直踩得她們直吐白沫,方才停下,卻並沒有將四肢踏斷,只是衣褲盡被她們自己掙破,四肢是雪白的肌膚上起了一道道青紫色的杠印,身子仍然在天平架上跪著。
林越二人選了一條最尖利的犀皮鞭,想著小姐當初在皮鞭之下皮開肉裂,便心痛欲狂,狠狠地揮鞭抽下去。
天雷絲疼得從天平架上硬站起來,一條條長長的血口劃破了她玉雕樣的後背 ,天莉亞也同樣,綹綹紅痕像刻上去一樣,穿破她月白的內衣,落在她嬌嫩的後背上,越林二人就像在白布上作畫一樣,隨意的揮著鞭子,在她們兩個的背上畫上一筆筆紅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