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萊伊帶著白色的手套,拖起艾麗絲的頭髮道:“你還有臉提天雷絲和我的大娘,你做盡了壞事,將天雷絲折磨得如此悲慘,我對她們的英靈起誓,要你千百倍的償還,你還想狡辯,你的鬼話沒有人會相信,你去跟和你一樣的畜生去說吧。
你這個無恥的淫畜生,你和金鷹做的那些醜事,你和布都良的無恥淫亂你還想騙我嗎?淫賤母狗豬不讓你受盡折磨,我誓不為人。
”來人,將她吊起來。
瑟萊伊選了一條犀牛皮鞭,這種皮鞭可以將老牛皮抽裂,其快無比。
他在水 中浸了浸了,皮鞭打著呼哨抽向淫賤母狗豬赤裸的身子。
艾麗絲髮出了一聲凄厲的慘叫,一條一寸深兩尺長的血道在她白嫩的身上劃下來,為了增強她的痛苦,瑟萊伊在行刑手的指點下慢慢地將鞭子抽離那道傷口,只見鮮肉外翻,鮮血湧出,“啪、啪”其打聲聲聲不絕,慘叫聲此起彼伏。
瑟萊伊怒吼到:“這一記給太后,這一記給哥,這一記給弟弟,這一記給天雷絲……”淫賤母狗豬只覺得灼熱的刺痛連綿不斷的襲來,身子如刀割一樣難受,五臟六腑無一不痛,她再也抵受不住,五十鞭左右,便昏死過去。
瑟萊伊命人用冷水撲醒她以後繼續抽打,打到兩百鞭左右,行刑手示意不能再打了。
瑟萊伊才住手。
只見艾麗絲的全身上下血肉模糊,地上滴了兩大灘血。
待她被冷水弄醒,江涯走上來,淫賤母狗豬蠕動嘴唇道:“父親,我冤枉。
”江涯反手一個耳光,冷笑道:“父親,你已經不是我的女兒,你是個畜生,記住你是個畜生,哈維家族永遠不會有你的名字。
你快將你隱藏的那些中度和昊天宮的寶物交出來。
”艾麗絲橫下一條心道:“我冤枉,我沒做過那些事,你們今天這樣對我,有一天會後悔的。
我決不原涼你們。
”江涯怒道:“死不改悔的畜生。
給我潑濃鹽水。
”一桶拌了消炎粉的濃鹽水潑到了淫賤母狗豬遍體血肉的身上,傷口如撕裂一樣,淫賤母狗豬發出了痛呼,暈死過去。
她醒了以後,又上了拶子,行刑手一連八放八收,每次到她快昏時時就放,瑟萊伊抓住她的頭髮要她把害死天雷絲的經過招一遍,但艾麗絲被拶到十指骨裂都不出一聲。
瑟萊伊怒極,又下令上夾棍。
行刑手一共收放了十二次,將她的小脛骨,夾得折了,艾麗絲也不過是慘叫著昏過去,並不招供。
行刑手告訴瑟萊伊開始幾次動刑不可以過重,否則後面就沒有戲看了,要培養淫賤母狗豬的耐受性,這樣一件件為她設置的酷刑就可以用了。
瑟萊伊踢了她一腳,命人將淫賤母狗豬押回死牢。
行刑手用精鋼穿過艾麗絲的肩胛骨將她鎖在鐵欄杆上,脖上是近百斤的鋼枷,鋼枷極長,可將其的手足倒背都夾在內,淫賤母狗豬直挺著肚子,跪在地上,膝蓋上鎖著的鐵鏈壓入皮中痛處難當。
但這比起她今晚所受之刑來只是小菜一碟,她身上疼痛如刀割,腹中的胎兒又踢個不住,實在是身處地獄之中苦不堪言。
第二天她除了被帶去示眾外,並沒有受刑,老百姓可以允許凌侮淫賤母狗豬,但不能對她再用刑。
她的身上上了最好的傷葯,那種傷葯可以讓受傷者在一夜工夫將傷口收攏,七天左右就可以只留下淡淡的傷痕。
但是只種葯越用效果越差,到後來就和普通的傷葯無異了。
到第三天艾麗絲身上的鞭傷不但結痂,而且已經開始恢復了。
這些行刑手還沒見過恢復力如此極好的女人,更有了用刑的興趣。
第三日示眾就可以再用刑了,昊天宮的以前的衛士要為死去的弟兄報仇。
他們點了天平踏杠。
四個行刑手,將淫賤母狗豬架到一張半人高的鐵架上,在她身上橫過四根根手腕粗的鐵棍,一根胸口、一根小腹、一根大腿、一根小腿,八個行刑手同時用力壓杠子,力量由輕到重,慢慢的施加。
艾麗絲被捆在鐵架上動彈不得,杠子壓下來鐵架上的鐵棍將她的後背壓得痛苦不堪,背上前日剛受的鞭傷開裂,疼痛難忍,艾麗絲咬緊牙關,行刑手見她倔強,便改用膝蓋壓杠子,力道越來越大,艾麗絲 覺得胸口、小腹、大腿、小腿陣陣巨痛,特別是小腹,腹痛如絞,而且覺得小腹在往下墜,她感到兩腿之間濕濕的,那是羊水,她腹中的胎兒受不了壓腹的酷刑被打下來了。
淫賤母狗豬只覺得子宮、陰道抽搐得她渾身發抖,苦痛難當,不由得大聲的呻吟。
台下的老百姓都驚呼:“淫賤母狗豬要生小畜生了,看頭出來了。
”幾個行刑手用力一壓,淫賤母狗豬凄慘的叫了一聲,一個嬰兒被從她的腹中活活的壓了出來,她的下體撕裂一樣的巨痛,她頭一歪昏死了過去。
醒后她發現她還被吊在鐵架上,肚中一根臍帶拖著一個胎盤,地上是血淋淋的一片,一個嬰兒正在蠕動。
她求行刑手讓她將孩子包起來。
行刑手請示了上頭,傳下命令將孩子先用一塊破布給包上。
一個行刑手將嬰兒包起來,另一個一刀將臍帶割斷,然後取過一塊烙鐵對準淫賤母狗豬身上的臍帶口烙下去。
淫賤母狗豬咬著嘴唇盯著孩子看。
這個未足月的孩子註定要因為他的母親而受盡痛苦,想到這裡,她不由得流下淚來。
晚上,她又被押到受刑室審訊,多了幾個審訊人,但艾麗絲疲倦之極,閉目不看。
艾麗絲以前的大哥江水問道:“那個小畜生的生父是誰,姦夫到底是誰?”艾麗絲平靜的回答到:“瑟萊伊。
”眾人大怒,江涯厲聲道:“掌嘴。
”二十下皮巴掌打過,血順著蒼白的嘴角流下來,她蒼白的臉上更顯得凄美。
但是瑟萊伊看到她的臉時就不由自主的升起一種切齒痛恨,瑟萊伊的腦子裡有一個聲音在說,折磨她折磨她,讓她屈服,叫她受盡凌辱,即使她跪在你的腳下親吻你的腳趾都不要放過她。
瑟萊伊冷笑道:“姦夫到底是誰?”艾麗絲倔強的抬起頭,大笑道:“你!”瑟萊伊反手打了她一個耳光,命令上乳夾。
兩個行刑手將一個開口的大鐵夾放到艾麗絲的柔嫩的兩乳中間,瑟萊伊下令上刑。
行刑手將鐵夾的一根彈簧拔出,鐵夾就夾住了兩隻奶子的奶根上。
淫賤母狗豬覺得從兩個奶子的根上傳來一陣巨痛,但還是可以忍受,所以她緊閉著嘴唇並不叫喊,瑟萊伊大怒,喝令緊夾。
行刑手將彈簧一根根的拔出,兩隻奶根已經從圓潤變成了扁平,上下兩個鐵片幾乎貼在一塊兒,艾麗絲將上下牙床磨得都是血卻就是不叫喊。
瑟萊伊怒到極點,下令行刑手將鐵夾來了個360度的轉身,活生生的將兩個奶子扭轉過來,兩隻奶子本來已經變得紫紅,這一扭轉,將胸肌和背肌全都拉了起來,前日所受的鞭傷都裂開,鮮血崩流,淫賤母狗豬實在痛極,悶哼了一聲暈了過去。
瑟萊伊用冷水澆醒了她繼續逼問姦夫。
淫賤母狗豬一個字一個字道:“是…瑟…萊…伊…”瑟萊伊瞪大了眼睛,怒笑道:“好、好,不動大刑看來你還不知死活,上針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