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玉召集了十萬弟子,在總壇設立了受刑場,立上死難兄弟的牌位,又準備了本幫建幫以來的一百多種酷刑,外加刻意去收羅的刑具有二百多種。
她一聲令下,幫中的弟子將賤畜生押上來。
十萬弟子一齊怒吼,要血債血還,艾麗絲被押到牌位前,兩個弟子押著她使勁地磕頭請罪,將她磕得額頭上血流如注,人處於半昏迷狀態,才將她扔到了刑場中央。
艾麗絲聽著周圍的怒吼聲,嚇得不敢抬頭,她企圖將身子縮成一團,但是五個弟子過來將她拉開,劉文玉大聲道:“行刑。
”幫中的行刑手便將刑具一件件的搬上來,用在艾麗絲 本來已經傷痕斑斑的身上。
艾麗絲已經不知道自己死過去幾次了,好像他們的憤怒沒完沒了似得。
每次她醒來都不是被水澆醒的,而是被扔在廣場中央,一群幫眾將尿淋下來,把她全身都泡在尿液里,讓鹽水刺激她血肉混雜的傷口,她就在鹽津的巨痛中醒過來,每次她看到的都是一張張極度仇恨的臉。
劉文玉走下來,冷冷得道:“人家說我們叫化子是世界上最下賤的人,但你是世界上最下賤的畜生,所以你只配添我們的腳和屁股,兄弟們把腳伸出來,讓她添乾淨。
艾麗絲勉強掙扎著爬起來,不她決不添,僅余的傲氣讓她覺得寧可死也不添。
劉文玉讓人把她的嘴用鐵條撬開,艾麗絲就是不肯把舌頭伸出來,她的舌頭只有半截,不伸出來,劉文玉倒還真沒有辦法。
劉文玉冷笑道:”你不肯添,那說明還沒讓你下賤到家,弟兄們把狗箱給我裝過來。
叫化子們推過兩隻大木籠子,裡面都是發著各種惡臭的賴皮狗,長著各種各樣奇怪的瘡,生得窮凶極惡。
艾麗絲自從上次受過極度的獸辱后,對這些野獸已經怕得要命,現在看到比那些野獸還要噁心的惡狗,更是魂飛天外,跪爬到劉文玉的腳下,苦苦哀求,她寧可添,也不受這種侮辱。
劉文玉獰笑道:“給你一個教訓,叫你記住,本幫主是你的至高無上的主人,你不過是個最下賤的畜生奴隸,幫中任何一個兄弟都可命令你,如果你敢反抗,你就記住今天的享受。
說完她下令把這畜生帶進其中的一個木箱中,讓那些已經服了催情葯的惡狗好好取樂一番。
兩個幫人把全身都在抖動的艾麗絲拖了進去。
然後幫中的兄弟一邊聽著她咿咿啊啊的凄嚎,一邊吃著烤雞肉,沒多久那個聲音開始斷斷續續,到了最後什麼聲音也沒有了,劉文玉下令把她拖出來。
幫眾們一看,也都嚇了一跳,這還叫人嗎?全身上下爛成了一團,兄弟們都恨她之極,但是看到她現在這個樣子也不覺惻然。
劉文玉命人將她唰乾淨,上好了葯拖到廣場上示眾,特別將她的兩腿分開,叫幫眾們都看清她受的糟蹋。
等她有了點力氣,劉文玉下令讓她將幫眾們的腳都添乾淨,艾麗絲再也不想去獸籠了,她趴在地上,努力伸出舌頭一隻腳一隻腳的添過去,稍微慢了點,一腳就踢過來,那些幫眾還故意踢她那咬爛的雙乳和下陰,看她被踢得全身萎縮都樂得哈哈大笑。
足拷問了快兩個月,在她身上甚至用刻字的小鐵條烙滿了各種罵人的,侮辱人的話,(叫化子罵人沒有對手),把她折騰的奄奄一息,勞動宮達特地從京城趕來給她治傷,宮達費盡心機,她也是整整過了半個月才開始喘過一口活氣,宮達對劉文玉說,拷打不要超過現在這個程度,否則她可真的會沒命的,到時候劉文玉也交不了差,葛非笑道:“劉姐姐,幫里有的是折磨人的玩意,也不定非得用酷刑啊。
”待到她稍微復原能夠爬行以後,劉文玉命令幫眾押著她,帶著巨枷和五部穿身的鐵鐐去要飯。
她被迫三更即起,先在靈牌前的一個特製的木架上坐上去,木架頂頭各是兩根小長棍分別插入她的陰道和肛口,木架旁邊有機關,只要手一按下去那木棍就會往上不斷地捅,用力越大捅得越厲害。
艾麗絲開始自己輕輕的捅,後來幫眾火了,重重得壓了幾次,將她整個人都頂起來,艾麗絲才曉得厲害,幫眾告訴她要是她敢不認真用力的捅,那就將她捅到最高點然後一天讓她在刑架上坐著,艾麗絲沒辦法,只得一邊叫喚著,一邊捅,捅到了百下,便將她放下,命她挨家挨戶去要飯。
她身上的八個黑字的標誌,她臉上的烙印,不著寸縷的身體都表明了她的身分,你說老百姓恨她都來不及,哪能要來什麼飯,態度最好的是吐唾沫,倒大糞,一般地都用柴棍竹棍抽,厲害的備有鞭子甚至門杠,有些還用烙鐵,接連要了二天飯,到了快入更了,除了要到舊傷上添上的新傷外,什麼也沒有。
沒有要到東西,當然要挨打,連加了大小便的殘食都沒得吃。
她跪在刑場中央,又累又餓又渴又傷痛,只有蠕動著嘴唇向劉文玉求饒:“劉幫主,求求你給我一口吃得,給我點水喝,我明天一定好好去要,好好去要,我會要很多很多飯,你給我點吃得吧,我餓,好餓,我已經二天沒吃東西了,我好餓。
”劉文玉也怕她餓死,見她已經告饒得嘴唇都是血泡,便叫人端了碗豬食過去,艾麗絲貪婪地趴著吞噬起來,現在她根本不恨這東西噁心了,反而只覺得太少,要是能讓她吃個飽有多好。
接下去幾天她還是什麼都沒要到,再要不到,就要進獸籠了,一想到那個籠子,她就連心都要跳出來了,怎麼才能要到飯呢?她在幫眾的監押下來到一條臭水溝里,溝裡頭有下水道衝過來的剩飯和剩菜,但是摻著各種骯髒的東西,她趴下去撈起來,趴了半天,總算撈滿了一大海碗,今天可以交差了,她甚至有些興奮起來,總不用挨打,可以進牢房睡了吧。
誰知道捧到劉文玉面前,劉文玉拿起鞭子就抽過來:“這麼髒的東西怎麼吃,把這個沒有用的畜生押到獸籠去。
”不管艾麗絲怎樣哀求,幫眾還是把她拖進去了,他們又可以聽到她驚恐的呼叫,凄厲的哭聲了,看到完全變形的扭動,氣儘力竭地爬行逃跑了,早上又一定可以看到一具印滿狗牙和狗污漬的女肉棍。
老實說距離上次已經兩個多月了,大家都有點想再看看了。
艾麗絲這回學得更聽話了,為了逃避那些惡狗,她用嘴把骯髒的東西都吸掉,一直到露出白飯為止,有時她還可以偷偷吞下去兩口,她已經好久沒有吃過白飯,什麼滋味都已經忘了。
她開始喜歡上了這個淘飯的工作,不用在劉文玉面前出現,雖然被像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但是比起那些慘絕人寰的酷刑來,好受多了。
劉文玉也發現了她的新樂趣,立馬縮短了要飯的時間,早上要完后,就把她拷打一番,然後押進只有幾個氣孔的狹小的地牢里,一個夏天過去,傷口都潰爛長著蛆蟲。
冬天又將她一絲不掛的押跪或者倒吊在刑場上,還常常強迫她拖著殘損的腳掌和手掌在若大的刑場上爬,說是給她熱熱身。
劉文玉自從夫死子亡後幾乎夜夜不眠,於是在她眼裡賤畜生就是個最好的出氣桶,高興的日子讓她息兩天,不高興了就使勁手段來折磨她,她叫工匠製作了各種各樣的木盒子,把艾麗絲的兩隻乳房用各種方法裝進去,把她的兩隻乳房塑造成各種形狀的怪物,又拿筆在她身上畫來畫去,好像艾麗絲是一樣工具,一樣讓她心裡好受起來的工具,只有折磨她才能讓劉文玉內心的痛苦得到釋放,所以在這一年中,艾麗絲幾乎半個月要和死神來次約會,每次都是在氣若遊絲時被宮葛二人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