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體力和創傷都復原了近一半的淫賤母狗豬在天未亮就被帶上了刑台。
四面八方的百姓聽說今天開始要對殺死他們孩子的殺人魔鬼處以慘刑,都興奮的趕來參加觀刑,甚至很多西州和北地國的百姓{因為他們的孩子也在這場詛咒瘟疫中死去了}也趕來了,兩國的國王還派來特使團,來中度觀刑,為國王們死去的兒女報仇泄恨,同時也為瑟萊伊國王出主意,如何讓淫賤母狗豬受盡折磨,生不如死。
天莉亞聽到兩國的使團來了很得意,因為她和天雷絲不費吹灰之力,就把這兩個國家都拉入了艾麗絲的詛咒當中,誰冤枉她誰折磨她,當真相大白之日,艾麗絲的冤魂將會來討累累血債。
這個下天花詛咒的主意實在是太妙了,既毀了一代不信奉魔神的人,又將會把艾麗絲折磨個夠,又能讓日後這些國家在艾麗絲的詛咒中不安的生存,一計三得,至於天雷絲的那個孩子既然沒有魔的血統死了也沒有什麼可惜的。
艾麗絲知道這次自己不會有什麼好下場,心裡做好了被凌虐至死的準備,反而坦然的多了,她盡量讓自己放鬆,經歷了被格萊伊審訊的慘事,在心理上還有什麼過不去的。
她惘然的看著下面紛紛嚷嚷的觀眾,從心裡可憐他們,這群沒有大腦的人,放過了他們真正的仇人,卻把憤恨發作到她身上,她不知道那天會真相大白,但是她知道天雷絲想稱霸整個天下的野心,包括布都良和金鷹在內,最後可能都會被天雷絲姐妹所利用,只要她們兩個心愿得遂這一天,那也就是自己蒙冤大白這一天,也許永遠不會有平反昭雪的事發生,但是到時候所有的人都會為此而痛苦,對屈死的自己來說 也是一種安慰。
但是想到自己最終失敗在天雷絲手中,不能抑制她為惡,艾麗絲就一陣心亂,她失敗了,自認為才華高,手段強的她失敗在天雷絲的手裡,都怪自己那時沒有將天雷絲放在眼裡,以為她只不過如此,現在這樣的結果還有什麼話可說。
至於瑟萊伊,她用全心來愛的男人,傷透了她的心,是她錯生了眼睛,當初自己以為對天雷絲姐妹的寬容,對瑟萊伊的一片深情,會打動瑟萊伊,讓他回心轉意,現在,米蓋爾說得對,這個男人是個沒心肝的傢伙,於其選擇他,艾麗絲小姐,你不如選擇我或者帕爾巴登,我們都很愛你,米蓋爾,當時我還打了你一記耳光,認為你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現在你們逃脫了嗎?你們這些年在別人的冷眼中是怎麼生存下來的,是我辜負了你們的信任,我只能用死來還報你們。
瑟萊伊陛下駕到后,所有的大臣包括兩個國家的使團人員都就座,艾麗絲看著西州和北地的標誌,知道自己在和天雷絲的交戰中徹底失敗了,天雷絲不僅可以輕鬆的擊敗中度而且也可以輕鬆的擊敗西州和北地,她設狡計讓自己流盡了血,然後再用自己的血去索債擊敗所有的對手,這個計劃連艾麗絲都覺得太高明了,她現在後悔自己的詛咒,那已經收不回來了,現在自己反倒成了天雷絲將來統一天下的幫凶了,她覺得自己的愚蠢和可笑,好了反正要死了,以後的事情於自己無關,還是看看瑟萊伊打算怎樣處置自己吧。
時辰一到,瑟萊伊宣布對艾麗絲處以九子登科之刑,保證讓在場的人不虛此行,也會讓西州和北地兩國滿意。
行刑手先將艾麗絲攤開四肢緊緊的將她手腕捆好,然後施刑就開始了,行刑手拿過一個巨大的箱子,裡面是一枚枚特製的長巨釘,因為艾麗絲是用她的手足逃跑的,所以第一項是要懲罰她敢於逃走的手腳。
行刑手從她的兩足尖和兩手的指尖開始一枚枚的往上釘,艾麗絲覺得自己好像是一隻箱子,正在裝釘起來,但是箱子是木頭做得,她是個活人,她的手足被釘處傳來一陣陣的巨痛,她努力的拱著胸,喘氣,她覺得胸口好像有個氣囊,發出呼呼的聲音,聽起來如同貓在睡覺,再仔細一想,原來是自己呼痛的變調的聲音。
為了避免她因為失血過多而迅速死去,行刑手按葛非的指導,將摻著止血藥的辣鹽抹在皮膚的釘口,既可以止血,又可以用體外的刺激來避免淫賤母狗豬過早的昏迷過去,動不動就昏死也太沒有意思了。
這次釘和以前的每一次釘刑都不同,以前每一次都是避免傷筋動骨,從肌肉里穿過去,這一次行刑手是特意選擇從她的筋骨裡面釘過去,所以釘得特別慢,釘子穿過筋絡和骨膜,骨植,骨髓傳來的巨痛,是一種由點無限延伸向面的痛苦,本來艾麗絲早就昏死過去了,可是葛非準備的特別的體外止血藥卻在她每回要失去知覺時,又將她刺痛得蘇醒過來,所以雖然整個腳背和手背上所有的趾骨和主筋都被釘穿了,她的腦神經已經痛得百轉千折,然而卻清醒的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於是她偏偏像將的死魚一樣裂著嘴,瞪著眼,清醒著,眼見著一枚枚巨釘從手腳穿過去。
聽著骨頭被穿刺時的卡卡聲,對受刑的艾麗絲來說是一種無與倫比的心理折磨。
而且釘骨之刑是很慢的,你覺得痛,卻覺不出那裡更痛,它沒有呼痛的高潮給你,讓你在釋放胸臆時,取得一點快感,它就像一鍋沸油,雖然沸了,卻始終只有八十度,一點點的騰著,你痛,但是你叫不出來,你呻吟,但是你不知道那兒更痛,這種痛慢慢的憋進心裡,艾麗絲的臉已經由慘白熬得青紫了。
行刑手看著她的臉色,知道不讓她釋放一下,她可能會被憋出嚴重的內傷,四個行刑手相互對視了一下,突然各自對準淫賤母狗豬的手腕關節處的長釘狠狠的同時敲擊下去,手腕關節處毫無準備的撕心裂肺的劇痛傳來,艾麗絲不由得,“嗷”得一聲長叫出來,這一聲烈叫,把正在欣賞艾麗絲痛苦的低沉呻吟的觀眾嚇了一跳,大家一看淫賤母狗豬像一隻突然挨了刀的豬一樣劇烈的扭動,然後低垂下頭昏死了過去。
行刑手用帶刺的尖針輕輕的拔弄著淫賤母狗豬的乳頭,乳頭的疼痛和性慾的激發讓艾麗絲清醒過來。
她的臉上汗水淋淋,行刑手將捆在好她手腳腕關節處的繩子解開,讓釘著巨釘的手腳腕來承擔她全身的重量,她被釘在了十字的鐵架上,全身的重量使手腕關節處像被撕成兩半,肌肉裂開的痛苦,身心慘受凌辱的悲苦,使艾麗絲悲從中來,她開始一聲聲的苦叫,像要把她內心的痛苦都叫出來。
行刑手不管她的叫聲繼續釘著,先是腳踝和手踝骨處,用釘子橫著釘進去和腕骨處的釘子剛好十字交叉,接著從她的上臂骨和小腿骨往上釘,每隔五厘米就釘進去一根,很是規則的呈螺旋形的排列著,要不是從傷口處滲出的血線和艾麗絲痛得不成人形的完全扭曲的臉讓老百姓覺得恐怖,那釘子釘得還是很有藝術性的。
為了釘好這些釘子,行刑手們可練習了很久,他們在活羊身上釘,活羊的骨頭比人骨脆,所以在它身上能釘好,不造成極大的骨碎,在淫賤母狗豬身上釘他們當然有十成的把握。
釘到手肘和臏骨處,行刑手又是很有默契的同時的釘進去,艾麗絲覺得身子斷裂開來,絕望的悲嗥著昏死過去。
行刑手不管她,繼續釘著,釘子撕開皮肉的痛苦,使艾麗絲又清醒過來。
她知道這一釘自己是徹底廢了,即使以後有機會逃走,也沒有用了,武功再也不能恢復,她的力量再是巨大也不可能把受到如此巨創的骨骼再復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