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麗絲被行刑手拖進了牢房,那是一個有二十多個男犯人的中等牢房,行刑手將一個刑架釘在牢房的中央,然後拉開艾麗絲的四肢將她緊鎖在刑架上。
行刑手將捆在艾麗絲雙乳上的繩子解開,艾麗絲雙乳被牛筋繩索捆了一天,又拉著重物勞作,早就已經青腫麻木,這一放開,血液迴流艾麗絲不由得痛得鑽心,輕輕的呻吟出來。
行刑手出去后,整個牢房的犯人都用貪婪和淫邪的眼光看著艾麗絲。
艾麗絲有1.75的個頭,原來有中度第一美人這稱,當年的南胡王子金鷹瘋狂的追求她因為得不到她所以金鷹才想要毀掉她。
雖然這三年來受盡非人的酷刑,好多次她都在死亡線上掙扎,甚至早在三個月前她都只是一堆模糊的血肉,但是經過三個月來,最好藥物的調冶,艾麗絲身上大多數傷口都已經結疤,許多舊瘡甚至已經掉了痂皮,長出了粉紅色的皮膚。
艾麗絲原來膚色如羊脂玉一樣,白得純凈可愛,稍微一捏就有粉紅色的線出來,如今當然不可能再像玉一樣皎潔了,全身都是一條條粉紅或者紅色或者黑色等其他色彩的傷痕,但是她的底膚仍然潔白,這些傷痕印在她身上不僅不讓人覺得恐怖反而有一種異樣的妖媚的美,雖然沒有原來的完美可愛,但是這種傷痕製造出來的殘缺美,對人格外有一種吸引力,如果原來的艾麗絲美得如天上的仙女讓人不敢有其他的念頭,如今她這樣子卻讓人不由自主的想去折磨她,使她痛苦。
特別是艾麗絲的乳房,兩乳的著色不知為什麼在變化,由紫色正向白紅轉變,雙乳極其飽滿豐盈,兩個大如小草莓的乳頭雖然受盡折磨,但是因為折磨它們反而在乳房上更加堅挺,如含苞欲放的小花一樣張著花葉。
她的小腹上沒有什麼余肉,雖然傷痕纍纍但是看上去很結實,下陰的陰毛剛長到一寸多長,又細又密,顯得十分吸引人。
那些個犯人有的已經二三十年沒有碰過女人了,只要是雌性動物都感興趣,更何況是一個這樣引起人個體慾望的女人。
有幾個膽子大的,已經走到刑架邊上,開始用手去抓艾麗絲的乳頭,有已經在用手掏她的下陰了。
艾麗絲心想有獄卒在你們當然不可以如此囂張。
於是她就用力大喊救命。
結果行刑手走了進來以後,犯人都紛紛躲到一邊,有幾個膽子大的說:“大人是這個畜生她先勾引我們的,我們只是情不自禁而已。
”行刑手提著鞭子冷笑著走到刑架邊上,一鞭子剛好抽過艾麗絲的兩個乳頭,兩個乳頭痛得直抖。
行刑手淫笑著罵到:“浪叫什麼。
”然後又轉向犯人們道:“剛才還有一道國王的命令沒有宣布,國王知道你們在這裡沒有雌物,所以特意將這個畜生送來,晚上就由她來慰勞你們,記住不要上得太多,不要把她弄死,如果弄死你們都得跟著死,也別把她弄得明天下不來地幹活,這樣就行了。
好了我出去了,你們只有一晚上,明天就不是你們了,趕緊把,我就不干擾你們的好事。
”那些犯人們一陣歡呼,艾麗絲的心整個掉到了地獄里,這個監獄有一萬多個犯人,天哪一個個輪過來,自己成了什麼,比妓女還不如,比畜生還不如。
還能叫什麼呢,只能說是一個地獄里不收的活著的鬼魂了。
她原來對瑟萊伊還有那麼一絲幻想,現在連一點都沒有了,她有的只是恨,有一天她要把這些侮辱她的畜生都殺死,只有他們的血才能洗漱她身上的恥辱。
四個犯人已經一起擁了上來,一個趴在她的臉上使盡的用嘴咬著艾麗絲的臉、嘴唇,另外兩個犯人一邊抓住一個乳房就開始往下啃,另一個則脫下褲子,將龜頭揚長塞滿了艾麗絲的下陰,使勁的往裡面戳。
這些人都是窮凶極惡之徒,又是最少的人也已經五年沒碰過真的女人了,第一個竟然還進不去,倒是自己先軟了。
後面那個一把把前一個摔倒,然後就上了。
那是個鐵塔樣的大漢,陽具又長又大,艾麗絲看了一眼就不敢看了,他先用陽具拱,但是拱了兩下發現艾麗絲故意將下陰緊緊的閉鎖著,他用手用力一分,艾麗絲只覺得一陣撕裂的疼痛,不由一陣昏眩,下陰一張開那個大漢就進去了。
開始艾麗絲只覺得羞慚欲死,但是那大漢幾下抽送后,艾麗絲髮現,自己體內好像有一塊小小的吸鐵石,正從那個粗大的陽具上吸取精力。
她心中一動,她當然知道採補法,但是此法過於惡毒下賤,所以艾麗絲根本不屑為,但是現在只要為了報仇她什麼事情都能做,再說這些人是自己送上門的,所以根本用不到內疚。
想到這裡艾麗絲不去想其他的事任由那些惡徒在她身上作賤,她慢慢的平心靜氣,反正也掙扎不了,不如利用現有的體力來吸取這些男人身上的陽氣,來補自己在陰陽搜魂刑中流失的功力。
當然一次在一個人身上不能吸取太多否則行刑手會察覺的,每人身上都吸一點,假以時日,自己恢復一定會有希望,只要有三成功力,那些鎖鏈就難不道自己。
到了天明,儘管艾麗絲吸取了一些力量,但是這些人都不過是些普通人力量有限,再加上一個晚上被折騰,艾麗絲吸取的力量只有很微弱的一些,但是對於艾麗絲來說已經是很安慰的事了。
清早行刑手到監獄一看,只見綁在刑架上的淫賤母狗豬全身都污穢不堪。
整個身子上都是白黃色的精液,全身都是新起的抓痕,兩個乳房上倒處都是咬印,乳頭被吸成民黑紫色,不知道誰還在乳頭上綁了兩個布條,下陰更是慘不忍睹,不僅是精液裡頭一片紅腫,有些地方已經撕裂出血了。
行刑手見淫賤母狗豬全身無力的垂在刑上,搖了搖頭心想第一晚就這樣,以後可不能每晚都來,否則可要我們給她抵命了。
行刑手將淫賤母狗豬拖到雨地里艾麗絲裝著趴了好長的時間才起身幹活,而且這天的活也沒有幹完。
行刑手還真怕她死了,所以這一天倒是沒難為她,晚上也將她單獨押在一個牢房裡,艾麗絲正好用機會將剛吸收進來的力量在體內慢慢的運轉。
她不能用力量去治療傷痕,因為過快的恢復一定會使行刑手察覺的,所以她只要在臨發動前幾天里開始治療內傷就行了,至於皮外傷,只要內傷恢復治療進來不怎麼難,現在她要做的就是積累力量。
在此後的二年中,她盡量不洗澡,反正她自己不去陰溝里洗,那些犯人倒是很喜歡看她全身污穢的樣子。
如果去洗,也盡量挑選受過鞭或者殘忍的性折磨以後,因為那樣全身傷痕,不容易被看出裡面在恢復。
在這期間,她還故意裝成在強暴和行刑手們的刑法雙重摺磨下精疲力竭傷重昏迷的樣子。
宮達來過十次,每次宮達都覺得她內傷沉重,不用擔心有什麼逃走的危險。
在第二年結束的那個過年的晚上,犯人們用過了年夜飯,獄卒和行刑手們都很放鬆。
艾麗絲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兩年了,在這兩年中,她儘管受盡了近萬個犯人的侮辱,但是她已經將力量恢復到原來的三成,在接近過年的日子裡,對她的看守也弱了一些,所以艾麗絲開始治療自己的內傷。
沒有好的傷葯,只依靠內力,她的內傷她了五成,這就足夠了。
她聽到外面那些犯人難得喝一次酒已經有許多人醉了,獄卒們也在那裡狂呼亂叫。
再過一會兒,她的罪就受到頭了。
她慢慢的運氣。
有一個高大的犯人帶著一伙人喝足了酒,在獄卒的監押下回到了牢房,那個高大的犯人拉開褲子就過來了,他淫笑著將淫具往艾麗絲的下陰戳。
艾麗絲等他進入后,突發內力,將那犯人的淫具緊緊吸住,要將他的內力吸盡。
那犯人覺得體內極痛似乎被抽血一樣,不由大驚,想要將淫具拉出來,但淫具像生根一樣動都不能動。
犯人只覺得自己全身的力量都在消失,就大喊救命,其他犯人哈哈大笑,老大一定是喝醉了,連這事都要叫救命了。
直到他們見到那大個子全身皮肉竟然都在萎縮進去,在短短的十幾分鐘時間裡縮成一個老人時,他們才回過味來,但這時已經晚了。
艾麗絲已經吸足了他的所有力量,她運足了氣嬌喝一聲,鎖在刑上的鐵鏈都斷裂開來。
在那些犯人還在想發生了什麼事時,艾麗絲已經將手上的鐵鏈勒進了兩人犯人的脖子。
她的雙腳一絞,借著兩個犯人的力,用腳 上的鐐銬將兩個犯人的頭活活的絞下來,其餘犯人有的還迷迷糊糊,有的已經醒了,就大叫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