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刑手取過兩塊赤鐵,分別烙在淫賤母狗豬平常最敏感而現在高高紅腫的雙乳和下陰的陰蒂上,只見淫賤母狗豬根本就沒有反應,一雙眼睛只是無神的盯著一個地方看。
行刑手便將她從刑架上取下來拖回到了玻璃棚內。
行刑手將毫無反應的淫賤母狗豬拖入玻璃棚中,艾麗絲對寒冷已經失去了感覺。
大宮主命令將一盤用取自千萬年冰山下的百萬年未化的寒冰削成的冰針,然後將釘入淫賤母狗豬體內的365根金針取出。
再在這些穴位里將冰針重新刺進去。
剛才釘入的金針已經與她的皮肉緊緊相粘。
如今連血帶肉的拔出來,照理應當是疼痛之極,但是艾麗絲周身的皮膚如同死了一樣,一點反應都沒有。
行刑手將那冰針釘入,她連動都沒有動,仍然獃獃的看著行刑手,好像她的眼睛已經被膠水固定在這個位置上了。
行刑手見她沒有反應這倒比較方便省得她再掙扎尋死覓活。
行刑手將淫賤母狗豬手足都綁在大火爐上的那亻上烤架的四個鐵環上烤架兩邊有鐵把手可以轉動。
淫賤母狗豬就像烤豬一樣被架在那隻火勢看上去發出猛烈的藍色火焰的烤爐上。
行刑手慢慢的翻動著烤架,一頓飯工夫艾麗絲漸漸覺得自己的皮膚的意識開始回來了,但是這種回來還不如不回來。
因為她的血液急劇流動表皮迅速膨脹,與她那還在收縮的筋絡相互衝突,把她的軀體當作了戰場,一個要伸,一個要縮,同時那些釘著的冰針,將關節和經絡拉得緊緊的,此時的艾麗絲的軀體就成了一個血肉橫飛的戰場,兩支軍隊在混戰,全然不顧對戰場的破壞。
艾麗絲軀體剛從麻木中回過味來就進入了殘忍的撕殺,艾麗絲只痛得如同在沸水中翻滾,又如同在冰地獄中掙扎,她發出了呀噢,呀噢的慘叫。
行刑手一看,你又活了。
四個行刑手從不同角度用準備好的小竹棍抽打著淫賤母狗豬的軀體,以使她最快的恢復感覺那如雨一樣的竹棍打在半麻木半蘇醒的艾麗絲的赤條條的傷痕纍纍的軀體上,竹棍與寒冰針、凍傷與鞭傷,再加上下身那鬼樣的熊熊的藍色烈火,此番折磨又比剛才更勝一籌。
老百姓在玻璃棚外都聽見淫賤母狗豬那如同被剝皮的臨死的野豬樣的撕嚎,萬種疼痛已經衝擊得她喘不過氣來,她只能無助的叫著,抖著。
一個小時過去了,艾麗絲已經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被烤烹了,她完全失去了意識,從她身上流下的尿液和黃白淫水,都被火烤乾了在下身結了一層。
行刑手把烤架豎起來,將剛從外面取回來的冰水澆在她的身上,冰水澆過,發出了滋滋的響身。
行刑手是很講分寸的,火爐剛好將淫賤母狗豬的皮膚烤乾,但是卻沒有將細胞烤得失去生命,所以水一倒下去,那些剛剛大量脫水的細胞就拚命的吸水膨脹。
同樣經絡因為不能直接吸到水還在收縮狀態,這一拉一縮,艾麗絲被拉得痛醒過來。
行刑手見她醒了,給她餵了參湯和護心丹。
讓她休息了一會兒,並且不停地讓她喝水,也不停地在她全身澆上冰水,冰水雖然極冷,但澆在滾燙的身上極是舒服,艾麗絲不由得發出了放鬆的呻吟,雖然她知道一會兒更難受,但是小小的解脫總算讓她能夠歇口氣。
行刑手又重新將冰針釘進她的體內。
雖然痛但是比起剛才來,不知道要輕鬆多少倍,所以艾麗絲只是抿住嘴唇並不叫痛。
行刑手第二次又將她放在烤爐上燒烤,這一次比第一次還要難受。
老百姓見淫賤母狗豬在烤架上瘋狂地搖著頭,一次又一次地收縮小腹,儘力地向上伸起,她就像所有的活烤豬或者烤狗一樣,嘴裡冒著血泡,眼珠狂亂的轉動,四肢在無助的彈動,嘴裡發出難聽的叫聲。
艾麗絲的可憐的尊嚴再一次不能夠維護,每次受刑之前,她總是對自己說死也不招,死也不凌侮自己。
但是當每次到了比死還痛苦的時候她就開始自己褻瀆自己,說著那些對自己極端侮辱的話,因為每次她在這個時候都希望這種自己的懺悔能給自己帶來短暫的松刑,儘管下一次可能更厲害,但是她已經慘苦的顧不得了。
“饒了我吧,求你們了,求瑟萊伊陛下,求天莉亞王后,求所有的好心人,饒了我吧,痛呀,老天,痛呀!我是一隻狗,一隻下賤淫蕩的狗,是一隻豬中,是一隻無恥的、卑賤的豬,喳呀!哇啊!痛死我了,我的心要燒起來了。
像我這種畜生,不值得用這種刑法來對待,饒了我吧,我懺悔,我再也不會犯下那些罪行了,求你們讓我死了吧,天哪,我的肉已經熟了,我的肚子,我的身子呀!這樣我收回我說過的所有胡說的話,我為你們祝福,我在地獄為你們祈禱,我來身願意做你們的豬狗牛馬來報答你們的,求你們了。
哎呀!咿呀!嗚嗚,啊啊啊………”到了最後她只能發出像剛出生的小貓那樣的咿咿聲。
從日出到日落,十二個小時內,她被火烤九次,針刺九次,用竹棍抽打九次,冷水澆身九次,到了天黑時,人山人海的老百姓都看到,淫賤母狗豬像一隻被烤好的全豬,皮膚髮著令人害怕的紅色。
淫賤母狗豬已經連眼睛都不能開著了,她的眼瞼無力的垂著,只有嘴唇里不斷冒出的血泡說明她還活著。
到了天完全黑了,她又被拖到外面重新又施用昨天晚上用過的刑法。
白天用的叫陽刑,晚上用的叫陰刑,所以這種刑法名字就叫,陰陽搜魂刑。
這種刑法就是用刑具來引入天地間的極陰之氣和極陽之氣,用這兩種氣流在體內衝突來抵消魔力。
如果是普通人三天就死了,如果是魔就可受五天以上。
到了第三天三夜,艾麗絲已經不會嚎叫,哀告了,她只能機械的忍受著,她沒法選擇,一次比一次痛苦,從五經八脈到五臟六腑,到心腦血管,到骨骼脊樑還有不痛的地方嗎,她已經找不出來了。
到了第五天,她已經只能喘氣了,到了第五天晚上,審訊者們商量了一下,瑟萊伊決定繼續用刑,既然刑法已經證明淫賤母狗豬的確是魔之一,那麼如果她不肯交待出那些東西,也不能讓布都良得到,所以如果她還能活著當然最好,如果死了也沒有什麼可惜的。
到了第六天艾麗絲失去了記憶,她覺得靈魂已經離開軀體了,在痛苦中她感到高興,終於可以得到解脫了,到了第七天,老百姓發現淫賤母狗豬連一點都不動了,全身發著可怕的白色,好像是一個在水裡被泡了幾天的屍體,又好像是一具脫水干縮的殭屍。
大多數人都認為她已經死了,大家都覺得解氣,所以第七天後,很多人心滿意足地回去了,很多年以後他們還對家裡人津津樂道當初看到的受刑經過。
在大理寺的七層地牢內,全身皮膚都開裂並且表皮的血液都都幾乎乾的的艾麗絲一動不動地躺著,宮達和葛非花了好長時間確定她還有微弱的心跳,她還活著,但是離死亡是很近了。
瑟萊伊命令他們儘力把她救活。
艾麗絲覺得一切都是黑的,她的魂魄到了一個黑不見底的地方,是地獄嗎?黑暗中只有無數奇形怪狀的不知道是鬼怪還是精靈的眼睛在凝視著自己,她跑過去突然一下了就掉進一個大坑裡,坑裡好像有成千上萬條毒蛇成千上萬隻虎狼在嚙咬自己。
她掙扎著跑向另一邊,覺得自己跳進了一個巨大的火坑,被放在熊熊的地獄之火上燒烤,全身皮肉在融化,筋骨都在爆裂,血液已經乾涸,連心肺骨都已經被烤成片片,有幾十萬把火鋸在拉她的軀體,有幾萬杓沸油燙得她全身滋滋作響。
突然眼前又是一個白茫茫的世界,到處都是冰雪,她赤裸的身體被浸在一個大冰湖中,頭、臉、手、胸、腰和下體都被冰住了,幾億把冰刀刺入了她的心臟,全身的血液都凍住了,筋骨都收縮成了一團。
她被無情的寒冷一次次地撕開,又一次次的合攏。
她想大聲的呼救求饒,但是沒有人來,她被拋進了一個孤獨冷酷的世界里,她要向地獄之神訴冤屈,她大叫著我冤枉,但是毫無希望她等了不知道多長時間,她聽到一個冰冷的聲音在說:“地獄不會收留你,這是天帝的旨意,沒有任何力量能違背。
”艾麗絲大哭:“為什麼天帝這樣恨我,我到底怎麼得罪他了。
”但是沒有任何聲音,她在寂天寞地里呻吟、哀號,但是她的力量好像已經用盡了,她的叫聲只有她自己才能聽到,她竭盡全力的掙扎,要離開這冷冷的世界,她用力的划著划著,終於冰層開裂了,火也滅了,她好像從那個可怕的地方出來了她微微上睜開了眼睛,看到了一絲光亮,她失望地只能用絕望的眼淚來表達,她又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