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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局上最不要緊的就是吃飯,陳嘉揚沒吃什麼東西,滿肚子雜酒煎得難受,脫了鞋就找人,要去叫阿檸或者廚子起來。其實廚子知道他半夜回來要餓,所以提前留了現成的面,只消下鍋一煮,澆上清湯就能吃,盛實安今天出奇地主動:“你不要叫人了,我來煮。”
她弄了一碗面,正巧螃蟹也出了鍋,於是拆出蟹黃蟹肉放進面碗,陳嘉揚靠在旁邊看,無比震驚,因為盛實安是小姐脾氣,從來十指不沾陽春水,在金魚衚衕就沒做過幾次飯,搬來荔山公館后更是連狗都沒餵過,遑論喂人。他瞪著她端面過來,難免狐疑,“幹什麼?你又把鷹喂死了?!”
盛實安冤枉極了,“沒有!上次那是鄭寄嵐拿錯……你能不能不提這茬了?說了都怪鄭寄嵐!”
陳嘉揚是真餓了,都不逞口舌之快,一筷子把蟹黃蟹肉拌進面里,正狼吞虎咽,只聽盛實安淡淡說:“我就是想,想給你補補。”
這下算是捅了老虎屁股,陳嘉揚把面碗一擱,抱起盛實安往餐桌上放,握住她的睡裙下擺就撕。阿檸就在一樓小間住,大約能聽見動靜,盛實安把人惹完就變慫,憋著笑,“陳嘉、陳嘉揚,好歹上樓……面要涼了!”
陳嘉揚臉都黑了,“你要涼了!”
盛實安一時嘴賤,到底還是被按住擺布了一通。陳嘉揚喝了酒,有些吃不準力道,一下下插得又深又狠,盛實安上身被按在桌上,腳尖便夠不著地,懸空著被他按著后腰插弄。黃昏時做過一次,還紅腫著,此時蜜液淋漓,愈發顯得晶亮飽滿,可憐可愛,陳嘉揚伸手去摸,指尖一碰到那蒙著清液的兩瓣軟肉,盛實安就是一陣痙攣,“別、別摸我……”
這好說,陳嘉揚引她的手去後面,往抽送的器官上套弄,粗粗喘著,“行,我不摸,你來。”
手往後一拉,腰被拉成深凹,盛實安早被幹得手指頭都酥了,朦朧地趴在桌上,唇角溢出透明的津液,再顧不上顧忌阿檸,含含糊糊地叫,“我不……我握不住……”
陳嘉揚壓下去咬她的長頭髮,一面拉直她的手臂,引著她的手,環握自己腿間粗大的根部。盛實安的手細細小小,握也握不住,但是腰背一曲,下面就被插得格外深、撐得格外滿,她指尖紅蔻丹貼著自己的洞穴亂划,口中發出小奶狗似的支吾悶哼,“別咬我耳朵!……陳嘉揚,你饒了我,我真的不行了……”
大小姐太會叫,陳嘉揚這樣一句廢話都不肯多說的人都忍不住耳語引誘:“求求我?”
盛實安不求,陳嘉揚扳過她的臉看看,果然她都哭了,凄凄慘慘戚戚地掉眼淚,嚶嚶嗚嗚地抱怨:“你都多大了,怎麼還長個子?怎麼你弟弟還能變大?……我好痛,陳嘉揚,我再也不喂你的鷹了,你鬆開我……”
這事上哪有討價還價餘地,陳嘉揚正在興頭上,射在她腰后小窩裡,將喘不上氣的人翻過來,兩腿折起來扛在肩上,兩指擴開濕噠噠滴水洞,半軟的東西磨一磨,少頃,重新堅硬地頂進去。
盛實安叫啞了嗓子,在廚房桌布上軟成一灘水,石榴紅的真絲睡裙都皺成腌菜葉,下擺全是瑩亮的水印子,次日醒來刷牙,在臟衣簍里看見,那點點濕跡都結成了乾涸白斑,不由得想起自己被擺布到天亮的慘狀,一陣惡寒,一根手指挑起裙子,丟進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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