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野心家假千金的狗(np火葬場) - 【許蘭亭】告別(電話play/劇情)

語音通話切換成了視頻通話。
鏡頭裡的房間很昏暗,沒有開燈,黑暗中唯有一雙眼睛在發亮。許蘭亭目光迷離,呼吸粗重,嘴唇顫抖著,只從喉嚨里發出一兩聲喘息。他安靜地等待著,眉頭因無法滿足而微微蹙起。
蘇晚扯開了一點毯子。布料朝兩邊分開滑落,從乳溝一直開到肚臍。硬挺的乳頭把薄毯頂出兩個小點,半遮半掩。
“這樣夠了嗎?”她垂下眼眸撥動毯子,餘光觀察起許蘭亭的表情。
他咬了咬嘴唇,難掩失落。“只有……這個嗎?”
“想要看我,自己卻穿得這麼嚴實……”蘇晚嘴上埋怨,眼中卻滿是笑意,“脫了。”
許蘭亭發出一聲濕潤的喘息。畫面里只能看到他的臉,呼吸聲急促起伏,伴隨著皮帶解開的金屬碰撞聲,他低頭應下,“全部都要嗎?”
“嗯。都要。”蘇晚看向他打了領結平整熨帖的襯衫。
手指扣進領結,把領帶拆開,鬆鬆垮垮地掛在脖子上。接著,他有些粗魯地扯開了領口的紐扣。襯衫掉了下來,半脫不脫,一幅凌亂的摧折感。許蘭亭再次看向鏡頭,“這樣,可以嗎?”
在他眼中的期待達到峰值時……
披肩一般的薄毯滑落下來。
昏暗的室內,一盞暖黃夜燈在她身後亮起,將光線投在肩膀上。室內的凌亂依稀可見,背景的床上似乎還躺著什麼人……蘇晚攏了攏頭髮,不動聲色地遮住了右胸偏上位置那一枚顯眼的吻痕。
不過他還是看到了。
許蘭亭垂下眼眸,將視線集中在另一邊,假裝沒看見她的小動作。
“老公~”蘇晚拖長聲音,試圖轉移他的注意力,“讓我看看你硬了沒有?”
毫無疑問,從剛才開始就硬了,此刻更是有再漲大的意思。許蘭亭低頭瞥了一眼,咬住嘴唇,略顯抗拒,“你真的……要看那裡嗎?不好看,很醜的……”
話雖如此,鏡頭一陣晃動后,還是一點一點下移。
人魚線向下匯入骨盆,硬挺的性器立了起來,被握在另一隻手中。戴著戒指的手只是圈住肉棒,並沒有什麼動作,濕漉漉的液體卻浸滿掌心,水色瀲灧。
他的手更像是在遮擋視線,擋住自己畸形的性器。
蘇晚看破不說破,語氣依舊溫柔,“流了這麼多水,都是因為想我嗎?從什麼時候開始硬的?”
許蘭亭閉上眼睛,手指悄然收緊,“嗯……從……最開始。聽到你聲音的時候……只要想到你,我就……很興奮。喜歡你……”
蘇晚看向屏幕中那根漲得發紅髮紫的肉棒。
他沒有說謊。蓬勃的慾望亟需紓解,馬眼微微開合間,又湧出一股晶瑩的清液。蘇晚回憶起他的溫度、氣味,冠狀溝下一圈規整的圓珠、莖身猙獰的青筋……
像他這樣的,不管是在穴口淺插還是深深肏進子宮,都會很舒服。
“握住它,動一動,自慰給我看。”
許蘭亭乖巧地照做。
他自瀆的動作很熟練,漂亮精緻的手指握住肉棒時,總給人一種克制與墮落的反差感。蘇晚有些難以想象他這樣冷淡倨傲的人會自瀆——她還以為許蘭亭一直很克制。
蘇晚:“你以前經常這樣嗎?”
許蘭亭手上的動作慢了半拍,也許是沉浸在快感之中,他愣了片刻才回答:“只是想你的時候會……”
說完又輕聲補了句,“除了你,我沒有想過其他女人。”
也許是擼得很舒服,他的聲音里已經帶上了潮濕的水意,時不時悶哼一兩聲,動作卻沒有絲毫遲緩。手指上下滑動,快得幾乎看不清。蘇晚又有點想看他此時難耐快感的表情了。
喘成這樣,表情一定更加可愛。
“想我的時候?那你是從幾歲開始,偷偷‘想我’呢?”蘇晚問得不懷好意。
許蘭亭緊閉的雙眼顫抖幾下,似乎陷入了某些回憶之中。過了一會兒,他說:“十四歲。”
十四歲的夏夜,許蘭亭從燥熱之中醒來,發現內褲一片冰涼。他夢遺了,黏稠腥氣的液體差點浸透內褲,沾到床單上。
而那一晚他做的夢裡有蘇晚。
明明只過了幾個月,少女卻像雨後抽條的竹筍一般,越發亭亭玉立。平坦的胸脯鼓起小包,更顯得腰肢纖細柔軟。許蘭亭在夢裡大著膽子,親吻了她的身體。
也只敢親吻她的身體。
夢醒過後,燥熱依舊。他一邊放任腦子裡天馬行空的褻瀆幻想,一邊閉上眼,生疏地用手圈住勃起的肉棒。
墮落,又快樂。
即便白天他刻意疏遠蘇晚,每晚夢中依舊纏綿如故。他鄙夷自己的劣根性,卻又忍不住幻想不可一世的蘇晚有一天也會對自己溫柔迎合。
蘇晚有些驚訝,“這麼早之前嗎?已經十年了……”
許蘭亭心想,是啊,原來已經十年了。
從年少懵懂時朦朧的心動,到如今無可救藥的洶湧愛意,原來他喜歡蘇晚已經十年了。少年變成青年,青梅竹馬的青澀戀慕變成如今的不堪過往,走到這一步,到底是哪裡錯了呢……
蘇晚壓低聲音,“讓我看看你的臉,我就偷偷告訴你一個秘密。”
許蘭亭遲疑片刻,把手機對準自己的臉。
鏡頭中的黑髮青年微眯著眼睛,眉頭蹙起,嘴唇微張,一幅深陷慾望的色情模樣。他的臉紅得像是燒了一團火,溫度也是滾燙的,把眼睛燒得極亮。
也不知道亮的是屏幕的反光,還是眼中的淚水。
許蘭亭問:“是什麼秘密?”
蘇晚看著他的眼睛,說:“其實那個時候,我也一邊想著你一邊自慰過。”
發育中的身體被激素支配,總是更容易動情。而她身邊最適合成為幻想對象的異性更是無時不刻散發著荷爾蒙的氣息。運動后被汗水沾濕的校服上衣、某次不小心撞見他只穿一條內褲……許蘭亭的身材、容貌在同齡人中無疑是優秀的,更何況他是自己名正言順的未婚夫。
“你太好看了……身材也很好。所以,你在我的春夢裡出現得……也很頻繁。”蘇晚有些不好意思。
許蘭亭愣了片刻,忽然笑了起來。
心臟忽然被一股說不出的滿足感填滿。他的腦海里徘徊著“原來她也會想著我”,身體也輕飄飄的,甚至有些眩暈。
原來他真的短暫地擁有過她的青睞啊……
蘇晚:“我夢見和你在學校里做愛。我們在淋浴間、雜物間,宿舍、保健室……甚至小樹林。許蘭亭,你說,到底那些是我的一場夢,還是現在發生的一切,都不過是青春期的蘇晚做的一場夢呢?”
許蘭亭被她描繪的想象所吸引。他忍不住想,如果是那樣的話就好了,至少在另一個時空,他們還沒有經歷背叛,彼此相愛……
手心忽然一熱。
他低頭看向掌心的白濁液體,“我……射了。”
蘇晚溫溫柔柔地點頭,“嗯,時間也不早了,去洗手吧。”
許蘭亭起身去衛生間洗手。水流嘩啦啦地沖刷著,一去不回。他對著鏡子整理好儀錶,試圖把每一根髮絲都擺放到合適的位置。
“我想從這個夢裡醒來了。”他說道,“晚晚,你會在那裡迎接我的吧?“
“當然。”蘇晚心中嘆了一聲,朝他揮手告別,“晚安,許蘭亭。”
“晚安。”許蘭亭一邊說著,一邊把手槍咬進嘴裡。顫抖的手指扣上扳機,他閉上雙眼,隱約聽到有什麼人在呼喚他。
是十四歲的蘇晚嗎?
又或許是死神吧。
他的胃開始絞痛。要是他再笨一點、天真一點就好了,這樣他就能相信蘇晚給他編織的這個童話,欣喜而期待地走向永恆的終焉了……
睫毛顫抖著,一滴淚突然滑落。
愛也好,恨也好。今夜之後,歸於虛無。
“砰——”下一刻,巨大的槍響回蕩在許家主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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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新年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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