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野心家假千金的狗(np火葬場) - 【蘇清】受罰(電擊/道具)

冒犯,忤逆,背叛。樁樁件件,都是你蘇晚的罪行。
蘇清低頭看向自己的妹妹。臉側灼燒般的疼痛緩解了一些,憤怒卻愈演愈烈。他毫不留情地掐住蘇晚的下巴,身上殘存著曖昧的吻痕,眼中卻再無一絲柔情。
“我倒是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在乎他了。”
“我在乎誰喜歡誰和誰上床跟你有什麼關係!”蘇晚用力抓住他的手腕,指甲劃出一道血痕,奮力想要掙脫他的桎梏。劇痛之下,蘇清卻沒有鬆手,反而攥得更緊了些。
“是我把你縱容得忘了規矩。閉上眼,領罰。”
蘇晚睜大眼睛看他。
原本冷若冰霜的怒容怔忪了一瞬,快到讓人來不及捕捉。下一刻,眼前一黑,熟悉的檀香氣息蓋在了她的臉上。
是蘇清的領帶。
蘇清語調輕緩:“電擊,鞭刑,還是再也不聯繫他?”
蘇晚不相信他會動手,嘴上卻不饒人:“家主大人想罰我,還需要徵求我的同意嗎?”
冰涼的金屬貼在了她的腹部,微弱的電流傳來,讓裸露的皮膚處傳來一陣略帶麻木的熟悉刺感,“你第一次被電擊的時候,哭了很久很久。原來你是怕疼的,次數多了,我不得不一次次提升閾值起到懲戒的作用。還記得這個初始檔位嗎?”
蘇晚心裡一緊,劇烈地掙扎了起來。
扯掉領帶,伸手去搶電擊槍……像是預料到她的行動一般,兩隻手都被鉗制住,舉過頭頂。她抬腳去踢,隱約感覺踹到了什麼柔軟的物體。蘇清悶哼一聲,手卻沒有松。
她的手腕也被綁住了。
蘇清在哪裡?他的臉上又是什麼樣的表情?
好難受。看不見敵人的蹤跡,被束縛手腳,困在這狹小的空間……她向來不擅長格鬥,先天的體力弱勢讓她必須付出幾倍的努力才能和同齡的陪練打平手。如果此時她的手上有一把槍……
即便是最普通的二六式左輪手槍……
“你的身體都繃緊了。”蘇清看向自己身下的待宰羔羊,方才失控的掌控感再次回到自己手下。像是撫摸一件珍貴的藏品,他的手指在蘇晚身體上遊走,“既然那麼怕,就向我求饒吧。不管是忤逆還是你的小心思,我都會寬恕你的。”
蘇晚閉目,眼前忽然浮現出許蘭亭的臉。年幼時只覺得他寡言少語,越長大氣質卻越發疏冷,清俊又蒼白。
那通電話一定讓他不好受。
蘇晚認命了一般放鬆身體,“那就電擊吧,快一點,我放心不下他。”
“從初始檔位到最高檔位,一次十分鐘左右就能緩過來,很快。”冰涼的金屬漫不經心地在她身體上劃過,落入兩腿之間,“那就從這裡開始吧。”
蘇清存心折磨人的時候,總能想出些刁鑽主意。
圓柱形的電擊槍身在小穴處慢慢摩擦著,浸潤裹滿淫液。他不急著打開開關,倒是惡意挑逗一般,把槍身頂端往穴口送了送……嬌嫩的穴肉被頂得一縮,片刻后才緩緩放鬆。趁著這點鬆懈,電擊槍的槍口終於被塞了進去。
蘇晚的身體抖了抖,極輕微地喘了一聲。
從身體裡面通電……會是什麼感覺?
很快她就明白了。
一陣微弱的電流刺激得她渾身劇顫,像是自身下蔓延到全身的一股巨浪。本就敏感的軟肉遭到電擊,刺麻感更是翻倍!
然而電流似乎太微弱了,刺和麻過後,被麻痹的感官遲緩地舒展開來,跌跌撞撞,一股酥麻感在此時顯現。蘇晚的身體被迫放鬆了下來,無力、酸軟、如在雲端……
這感覺竟然和高潮無比接近?
當她還沉浸在電擊高潮中時,身體又是被猛地一撞。原先只含住一點的電擊槍槍口一下子插進來大半。蘇清壓著槍,把它一寸寸塞進裡面,目不轉睛地看著軟爛的穴肉裹緊白色槍口,緩緩收縮的樣子。
“不……不行……不要在這麼深的地方電我……”蘇晚慌亂阻止。
蘇清卻已經按下了開關。
鋪天蓋地的酥麻感不講道理地漫過五臟六腑,直到四肢末端。蘇晚不受控制地放鬆了下來,肌肉鬆弛,精神舒展,一股溫熱的液體漫出……
她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失禁了。
在蘇清面前,躺在床上,被電擊得爽到失禁!
蘇晚簡直想找個地縫鑽起來。許蘭亭就算了,畢竟他們已經是這樣的關係……可蘇清?!他該不會把這一幕錄下來嘲笑她一輩子吧!
她努力想收緊括約肌,阻止尿液繼續往外涌,被電擊到麻木的身體卻不怎麼聽使喚,擅自宣告罷工。
蘇清的聲音聽上去心情不錯,“晚晚,你可真不懂事。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還尿床呢?要不要哥哥幫你把尿?咳咳……哈,真可愛,怎麼停不下來了呢?”
蘇晚羞憤交加:“夠了!你要罰就罰,別玩我了!”
她要受不了了!
去死吧!蘇清怎麼還不去死?!
蘇清好整以暇地看向她,頂了頂,把電擊槍塞得更深,“也不是非得罰你不可。你要是能自己把它吐出來,我就不罰你了。”
雖然被領帶蒙住眼,看不到蘇清的表情。
但蘇晚幾乎可以想象到他那副欠揍的嘴臉。
抱著一絲希望,她打開腿,以一種十分羞恥的姿勢把身體展示在蘇清面前。幸好蒙著眼睛不用和蘇清對視,否則她一定會忍不住開始罵人。
這麼粗,不用手到底該怎麼弄出去?
電擊槍幾乎要把她的小穴塞滿了,粗壯的程度略遜於蘇清本人,卻依舊規模可觀。所幸並不是很長,只有十來厘米的長度,不至於深入到拔不出來。
她努力放鬆肌肉,試圖讓它自己滑出去。
……沒有反應。
蘇清低頭看著顫顫巍巍不斷收縮的小穴,穴肉外翻,淫水四溢,實在是非常努力地想要把異物排出體外。可惜,每次推出一小段距離,他都用手指抵著電擊槍推回去了。
欣賞了好一會兒,他才把手放開。
此時淫水早已流得到處都是了。順著交合處,不斷有液體滴落在床單上,和剛才的尿液混在一起,淫靡而骯髒。蘇清皺了皺眉頭,把她挪到乾淨的那一片床單上,繼續盯著她看。
一吞,一吐。每次相差都不太明顯。積少成多,那根電擊槍已經被吐出了大半。終於,電擊槍裹著一層濕漉漉的淫液掉在了床單上。
蘇晚喘息著,心情終於平復下來。
蘇清卻看向那一張一合的穴口,喉結動了動,又移開了視線。
錯誤接一個錯誤,他恍然驚覺自己走到了死路。這一次,不該仁慈,不該再對蘇晚手軟,也不該被她所誘惑。
乾脆利落囚禁她不好嗎?
可是氣喘吁吁臉頰緋紅的人又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現在,可以了嗎?”
不可以。
蘇清把濕潤黏膩的電擊槍塞進她的手心裡,“還沒有結束。”
他低下頭,吻了吻蘇晚的額頭,“沒把你教好,是我的失職。我也應當受罰。這是我給你的小小特權。來懲罰哥哥吧。”
許蘭亭?絕對不可以。你只能二選一。
果然,蘇晚扯下領帶,看著他的臉咽了咽口水,臉上潮紅的媚色越發嬌艷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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