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間沿襲許蘭亭的風格,簡潔、乾淨,地面光潔如新。大片的白一眼望不到邊際,空曠的房間中,鑲嵌著一副巨大的落地窗,可以俯瞰整個城市的夜景。
蘇晚抱膝坐在大床上,長長黑髮如海藻一般蔓延生長,鋪在身側,像是一件待拆封的禮物。
今夜的她格外漂亮。
那一頭柔順的長發梳理過,鬢邊碎發被珍珠發卡攏在一側,嫻靜而美好。一襲弔帶白裙腰身掐得極細,露出纖細精緻的鎖骨。
許蘭亭從背後抱住她,挑起一縷髮絲繞在手指上,愛不釋手地把玩著。
隔著布料,灼熱的堅硬抵在蘇晚後背。
許蘭亭不緊不慢地撫摸著她身體的每一寸,充滿耐心,“你在想誰?裴獻嗎?”
蘇晚低下頭,忍著反胃扣住了他的手背。柔軟的指腹摩挲著他細膩的皮膚,像是撥動琴弦一般,手指有規律地撫動,帶來一陣陣潮汐般的酥麻。
過了一會兒,她輕聲道,“我在想……你。”
柔緩的語調微微沙啞,帶著若有若無的曖昧。
是她慣用的伎倆。
許蘭亭輕笑一聲,把下巴擱在她肩膀上,將她整個摟在懷裡,如同洋娃娃一般把玩。
他纖長的手指穿過漆黑髮絲,漫不經心撫摸上蘇晚的臉頰……隨後,粗暴地捅入口腔。修長而精緻的食指刺著上顎的軟肉,調整幾次方向之後終於插入咽喉,惹得她乾嘔了幾下,反而把手指含得更深。
好可憐。
“在想怎麼殺了我,還是怎麼利用我?”
他好心地出起主意,“不如想想該怎麼討好我,畢竟,你除了這具身體,什麼都不剩了。”
懷中傳來低低的抽泣聲。
她又哭了,滾燙的淚珠砸在手背、手腕上,帶來陣陣顫慄。許蘭亭憐愛地吻去她臉上的淚滴,左手卻毫不憐惜地探入她的裙底,撫摸腿心的軟肉。
“上面在哭,下面也在哭呢……晚晚好多水啊。”
撫摸的動作並不溫柔,手指粗暴地擠入內褲之下,剮蹭著嫩肉,時而按壓到陰蒂,時而探入穴口,橫衝直撞。然而,即便是這種程度的撫慰,依舊讓蘇晚呼吸急促了起來,淫水不斷分泌湧出。
性癮又犯了……
情慾上涌,覆蓋了所有感官。意識逐漸被渴望所取代,蘇晚徒勞地掙扎著抗拒,卻被他越抱越緊,只能帶著哭腔祈求。
“別這樣……不要了……不要按那裡……”
許蘭亭的手指按在陰蒂上,指甲輕輕摳弄那顆飽滿的肉珠。她實在是口是心非,水多得都要溢出來了,還說不要。
“真的不要嗎?可是你下面哭得好傷心,流了那麼多水……”
他用力按了下去。
銳利的按壓感帶來強烈的快感,白光接連在腦海中閃過。蘇晚失神地癱軟在許蘭亭懷裡,大腿抽搐顫抖著,湧出一股股清亮液體,幾乎要把許蘭亭的手打濕。
她喘息急促,聲音里依舊帶著顫意,卻像是小貓似的,絲毫沒有威脅力。
“變態……”
“你很快就要被變態肏了。”許蘭亭親了親她的臉,把她壓成跪趴的姿勢。
這具身體依舊處於高潮的餘韻之中,綿軟任由擺弄。掀起裙擺,撥開內褲,淫水便迫不及待地滴落下來,粘稠地拉著絲。目光注視之下,濕漉漉的嫩穴收縮顫動,像是貪吃的小嘴,含住了他的手指。
淫靡的水聲咕啾響起,許蘭亭頂胯,盡根沒入。
“嗯啊……”蘇晚咬緊牙關,不小心漏出了呻吟。
許蘭亭同樣舒服到想要嘆氣。這具身體被調教得敏感又熱情,媚肉一層層收緊絞動,按摩一般緊咬著他的肉棒不放,生怕他抽離。
“有沒有人說過……你很適合做婊子?”
被這麼一問,蘇晚怔怔地看向鏡中的自己。
她滿臉酢紅,衣衫不整,如同母狗一般撅著屁股挨肏。胸衣不知何時被解開了,兩團雪白的奶子跳出領口,裸露在空氣中;而身後的男人襯衣挺括整潔,僅僅是解開了褲鏈,居高臨下地掐著她的後頸狠狠肏干。
一股無名火自心中湧起。
“被我肏成這樣,噁心嗎?”許蘭亭一邊頂胯,一邊在她耳邊曖昧低語。
怎麼可能不噁心啊!
“滾啊……你就是我的……一條狗而已……”
她帶著哭腔,斷斷續續地罵著,用盡此生所有詛咒惡毒的辭彙。身體卻配合著他的肏干,甚至還搖著屁股往後撞去,生怕他改主意不願意肏自己。
“繼續,接著罵。我喜歡你罵我……”
許蘭亭俯下身,自上而下,如同打樁機一般不斷聳動胯部,將自己的肉棒狠狠撞入肉穴之中,每一下都盡根撞入,直抵花心。
可憐的陰唇幾乎含不住這根大肉棒,穴肉被肏得外翻出來,又被下一次頂胯狠狠撞入,溢出一股透明的淫水。蘇晚覺得自己的意識快要被肏飛了,恨不得時時刻刻含著這根大肉棒,滿足自己騷浪的小穴……
“傻逼……去死去死去死……呃啊啊……唔嗯……”
受不了這個抖M了!
蘇晚嗓音逐漸嘶啞,直到最後再也罵不出來,只能惡狠狠地瞪著許蘭亭,試圖用眼神殺死他。
許蘭亭覺得,她就像是被逼到絕境的小狼一般,瑟瑟發抖,卻佯裝兇狠地咆哮,試圖嚇退經驗豐富的獵人……天真得有些可愛。
他當然不會放過她。
再次將精液射入她體內之後,許蘭亭攬住她的身體,圈在懷裡把玩著,享受著難得的溫存時刻。
“你……打算……怎麼幫我回到蘇家?再把我……送給那三個人玩嗎?”
蘇晚一字一句,艱難地說完這句話。還未恢復的嗓音喑啞低沉,睫毛顫動掛著淚珠,看上去可憐無比。
許蘭亭伸出手,想要揉揉她的頭髮,被嫌棄地躲開了。
這樣張牙舞爪才像是她。
“我會替你找一個合適的丈夫。等你順利掌握丈夫的產業之後,我再幫你成為寡婦。”
蘇晚臉色有些僵硬,確認道,“所以,你要讓你的情婦嫁給一個陽痿或者禿頂的短命老男人是嗎?”
許蘭亭從喉嚨里發出一聲低笑。
“你可以……和我偷情。小心點,別被你丈夫發現就好。”
……天哪,這下誰分得清你和天才?
滾燙的淚水再次從臉頰滑落,蘇晚睜著眼睛,有些顫抖地問道,“為什麼……我的丈夫不能是你?”
微涼的指腹揩去了她的淚珠。
許蘭亭的目光流露出憐憫,“蘇晚,你認真的嗎?”
她已經一邊哭一邊湊了過來,胡亂地親吻著,將眼淚蹭得到處都是。許蘭亭微微皺起眉頭,本想推開她,手按在她的腦袋上卻猶豫了起來。
柔軟的唇瓣貼著他的唇,不管不顧地吻著,試圖撬開他的牙齒。
吻技顯得很生疏。
他鬆了口,任由她將香舌送入自己口中,吮吸著她的甜美柔軟,心中微微動搖,終究還是沒把傷人的話說出口。
好可憐啊,你唯一能依靠的人就是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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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晚:這天才般的方案真是令人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