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野心家假千金的狗(np火葬場) - 【韓朔】惡犬(插入/藥物)

呼嘯的風聲伴隨著血液沸騰的轟鳴,腹部一熱,大概是又被打中一拳。
“哈……你算什麼……東西……”韓朔眼前出現了重影。
要命的慾望拉扯著他的理智,眼角餘光看到蘇晚翹著二郎腿,兩條又白又長的腿赤裸裸地交迭在一起,隱約可見腿根處的水漬亮色。
“加油啊~”她唯恐天下不亂,“誰贏了我睡誰。”
“那肯定是我贏。”韓望眼睛亮晶晶露出虎牙,看著跟打了雞血似的,“等著吧!”
也不知是因為胃部挨了幾拳還是這張臉上的笑容太過耀眼,韓朔有點反胃,甚至忍不住想:我怎麼跟這麼個蠢貨從一個娘胎里出來?
“你以為做條狗……她就會真心對你?別傻了……咳咳!她只會把你當做墊腳石,踩完就扔!”肺部一陣火熱的燒灼感,他咳了一會兒,嗆出一口血沫,“你會死得連渣都不剩!”
血腥味湧上來,喉頭卻是甜的。
韓望不為所動:“我跟你不一樣。”
韓朔冷笑:我們有什麼不一樣?
他簡直想給韓望欠費的智商充值,“你自己做過什麼……心裡沒點數嗎?裝什麼好狗呢……四年前的時候……你不也……哈……硬著雞巴上了!”
劇烈的疼痛感緩和了春藥藥效,腦袋裡卻也像是燒著一把火,頭痛欲裂。
這招有效。
趁著韓望回過頭去觀察蘇晚的表情,他用盡全力抄起手邊的硬殼禮品盒,往這蠢貨後腦勺砸了下去。
韓望的身影晃了晃,倒了。韓朔嗤笑一聲,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差點也摔倒。這葯還有致幻和麻痹四肢的作用,現在他的腿有點不聽使喚。
“你贏了啊,真厲害。”蘇晚依舊坐在料理台上,表情有些意外,卻並沒有多少惶恐。韓朔眨了眨眼,蘇晚就從一個變成了兩個,再變成三個。
她真不該這麼淡定。
小壞蛋,你給我喂的葯要報應到你自己身上了。
韓朔拖著腳步朝她走去,鼻腔里又有血滑了下來。他不在意,抹了把臉,鮮紅的舌頭舔舐嘴角,似乎在打算怎麼品嘗眼前可口的美味。
“眼神這麼凶,要強姦我啊?”蘇晚晃了晃小腿,“過來過來,乖狗狗,到我身邊來~”
其實她根本不在乎吧?
韓朔這麼想著。
對,她不在乎贏的人到底是誰,只是覺得好玩。也不在乎他到底會怎麼肏她,因為她已經濕得不行了,不做前戲都能有水出來……
她真壞啊,玩這種惡劣的情趣遊戲。
放任兩條惡犬互相撕咬搏鬥,再像個女王一樣授予贏家獎賞。
現在他贏了,所以他要他的獎勵。
韓朔走到她面前,一米八幾接近一米九的身高壓得蘇晚矮了一頭。他呼吸急促地低下腦袋,把自己臉上的血蹭在她臉上,熱氣裡帶著蓬勃的情慾。
春藥的作用下,他覺得蘇晚十分漂亮。
被棉質上衣包裹著的胸部形狀很漂亮,裸露在空氣中的兩條腿很漂亮,掰開之後的小穴更漂亮。韓朔腳步有點虛浮,肉棒淌滿了水,在她腿心戳了好幾下都進不去。
頭好暈,地板也在晃。
韓朔有點煩躁,這時蘇晚伸手扶住了他,把小穴送了上來。一捅到底。
“寶貝……老婆……你好濕啊……”韓朔心中滿是快慰和感動,他把那枚沾血的戒指盒隨手扔在一邊,飆升的腎上腺素以另一種方式起效。為了她這點識相,他的語氣也忍不住軟和了幾分,“嗯啊……忍著點……我……藥效上來了……”
他還沒顧得上感受一下緊緻的包裹感,就挺胯擺臀抽插了起來。
造型精緻的鴿血紅寶石戒指磕碰中跌落,掉進血污里,顏色比血還要鮮艷奪目——用來給蘇晚下台階的禮物已經不重要了。
終於能解渴了。
好涼爽……滾燙的性器被泡在水裡,讓他發出一聲愉悅的呻吟,但是火怎麼愈演愈烈?
昏昏沉沉的腦袋開始運轉,那葯似乎有成癮性。這團火不是藥效在起作用,是他的性癮被勾起來了。
“你現在像……不,根本就是條發情渴女的公狗嘛……”
蘇晚羞辱著他,反而讓他的慾望更盛。韓朔本就站在料理台前,此刻更是把蘇晚的兩條腿架到肩膀上,讓兩人的身體線條嚴絲合縫地貼在了一起。
肉棒完全埋入她的身體,還不夠,真想把囊袋也塞進去。
我是公狗……你是什麼?
韓朔的嘴唇有點干。
他望向蘇晚那張一開一合的小嘴,腦袋一熱便低頭咬了上去。清涼的唇瓣被含進嘴裡,絲絲沁甜的汁液暫時緩解了他的渴。他一邊聳腰,一邊俯下身子接吻,整個人像是一把拉滿的弓。
身體很熱,頭腦很熱,整個人都置身沙漠,唯獨和蘇晚接觸的地方是舒適的綠洲。
冰涼的小手開始撫摸他的臉頰。
被撫摸到的地方傳遞來顫慄的愉悅,像是沙漠里開出一朵花。韓朔嗚咽一聲,含混不清地說,“好舒服……再多摸摸我……抱我吧,掛在我身上……喜歡我肏你是不是?小壞蛋……”
撫摸的力度變得野蠻起來。手指插入頭髮,攥著他往外推,像是在嘲笑他的自以為是。
蘇晚移開他的臉,“來學幾聲狗叫聽聽。”
韓朔下意識想去尋找她的唇,卻被拽著頭髮,動彈不了分毫。腰也被她鎖住,失去抽插快感的來源。韓朔想反抗,蘇晚卻交迭小腿緊緊環住他的腰,讓整根肉棒幾乎毫無縫隙地陷進小穴里,再也抽不出來。
一開始很快樂,穴肉裹得很舒服,一吸一吸地咬著,全身都能感受到這份愉悅。
緊接著空虛感便涌了上來。他想把肉棒送得更深,想摩擦它、讓那些軟肉剮蹭過每一寸……
韓朔小幅度地頂胯扭腰,卻只是隔靴搔癢。他急切地需要更為猛烈的撞擊,被包裹住的快感讓這種空虛變得更為強烈。
“給我……給我啊……”他的皮膚越來越紅,眼睛越來越濕,聲音里也帶上了水意。
忍耐和渴求突破極限,韓朔張了張嘴,顫著聲說道,“汪。”
像是有什麼東西被打破了一般。
“汪,汪汪……”眼淚一滴一滴砸在蘇晚臉上,熱乎乎的。韓朔身體顫抖著,聲音也抖得厲害,並不是因為羞恥,而是因為遲遲未能得到的滿足,“哈啊……汪……”
蘇晚要受不了了。
“騷貨……露出這幅騷樣給誰看……”她鬆開腿,惡狠狠地啃咬起他的脖子。牙齒蹭著動脈血管,忍不住想把他吃進肚子里。
韓朔迫不及待地收腰撞擊。沒有九淺一深的技巧,也毫無章法,像是退化成了只有本能的動物一般。一邊肏一邊還胡亂喊著,“汪……汪汪……”
每個字末尾都帶著濕潤的顫音。
這個字大概有什麼魔力。每說一次,蘇晚便覺得有電流從身體里經過。韓朔身體下壓,伸長舌頭去舔她的胸乳,把亮晶晶的口水塗得到處都是。忽然,他迷茫地抬起頭,鮮紅而濡濕的舌頭在她臉頰舔了舔。
溫熱的舌頭蹭著臉,舔乾淨了血痕。
溫暖的熱氣一直噴在蘇晚脖子上。像是觸動了某個開關,積累的快感一下攀上頂峰。她緊緊抱住韓朔的脖子,全身因興奮和高潮而顫抖……
良久,蘇晚聲音沙啞地喃喃自語,“到底是他吃春藥了還是我吃春藥了啊?”
疲乏如海浪一般涌了上來,韓朔卻還沒滿足。
他紅著眼圈用舌頭舔她的臉,腰部小幅度頂著,因她突然的抗拒而感到迷茫,“汪……汪……?”
蘇晚抓住他的一隻手腕,毫不費力地扣上手銬,另一個圈則扣在了水管上。像是察覺到了她逃跑的意圖,韓朔不安地反抗了起來。然而身後有人強行扣住了他的肩膀,拽著他的身體脫離那處緊窄濕潤的幽谷。
接著腦袋一痛,他昏迷了過去。
*
蘇晚睏倦地耷拉著眼睛,“醒了?”
韓望低低“嗯”了一聲,臉色難看。
蘇晚瞥了一眼他胯下鼓鼓囊囊的一團,伸出手掛在他脖子上,靠了上去,“抱我去休息……沒用的東西,連嗑嗨的人都打不過……”
韓望說:“對不起。”
沒人回答他。抱著蘇晚來到卧室的時候,她閉著眼,似乎已經睡著了。上衣被推到鎖骨,露出帶著牙印吻痕的白皙乳肉;下半身則完全赤裸,濕漉漉水淋淋一片。
[你不也硬著雞巴上了?]
韓望的眉毛擰成一道山峰,眼神有點落寞。他打濕毛巾,一點一點擦拭起她的身體。高昂的慾望和低靡的情緒交纏拉扯,他忽然很想開口問問:
在我面前用得著裝睡嗎?
但是,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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