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囊撞在穴肉上,發出“啪啪”的脆響。
許蘭亭機械地快速抽插著,彷彿打樁機一般,次次頂送到她的深處。
動作不大的時候,只不過是有些鈍鈍的痛楚;一旦動作加快,那些滾動的小珠就開始在皮肉之下遊離,讓他有一種凌遲般的錯覺。他果然還是應該遵循醫囑,休養至少一周……
可是他等不了,多一天都等不了,因為這世上總有些沒眼色的賤貨要來和他搶蘇晚。裴獻是,韓望也是。
他必須得讓蘇晚知道他的好,從此再也離不開他。
“你明白我有多好了嗎?你喜歡嗎?”許蘭亭低喘著,臉色因疼痛而發白,嘴唇卻被他咬得通紅。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om p orn8.co m
冷汗順著他的額頭滴落下來,乍一看彷彿是在流淚。
“只有我這麼愛你,只有我願意為你做到這個地步……”
他意識到蘇晚根本沒在聽。
因為她此刻滿臉媚態,因愉悅而瞳孔渙散,嘴唇微張。潮紅的玫瑰色沁染臉頰,淚水沾染其上,宛如露珠;漆黑的髮絲被汗水沾濕,貼在她額頭。
她一定很舒服,因為她之前從來沒有像這樣失神過。
“唔……嗯啊……”
蘇晚顫抖了起來,弓起身子,肌肉繃緊。她的小穴也開始劇烈收縮,咬緊了他的肉棒。終於,隨著一股淫液淅淅瀝瀝地湧出,蘇晚的意識也稍稍回籠,濡濕的雙眼對上了許蘭亭溫柔的目光。
許蘭亭心中有一處柔軟的地方被擊中了。
而蘇晚滿腦子想的都是入珠真好啊。
她暗自下定決心,在拋棄這枚棋子之前,真的得再多和許蘭亭滾幾次床單。
緊接著,小腹傳來一股酸脹感,有些尿急。可她還沒來得及說出口,許蘭亭就發動了新一輪的攻勢。
肉棒再次深深頂入,撞得她本就酸脹的膀胱更加難受。他絕對頂到那裡了,蘇晚一陣心驚,連忙伸手去攔,卻被當作情趣,抓住雙手壓過頭頂,繼續猛肏。
“別……別這樣……我想……唔嗯……尿尿……”她斷斷續續地說著,努力掙扎。
她真的很急。
許蘭亭的眼睛亮了起來,憐愛地撫摸著她的臉頰,“好啊,我想看看……在這裡,好不好?”
操,真變態啊他!
蘇晚有點生氣,卻毫無反抗之力。因此她用力扯過他的手,狠狠咬下一口,以示懲戒。
本來已經麻木的神經被痛感刺到,反倒讓另一種快感涌了上來。許蘭亭用力一撞,親吻起她的臉頰,聲音裡帶著病態的狂熱,“咬我吧,把手指咬斷也沒關係,你想嘗嘗我的血嗎?”
這個提議像是蠱惑。
蘇晚遲疑了片刻,忍不住踐行起他的建議。她用鋒利的虎牙輕輕蹭著他的手指,想象著自己的牙齒咬破皮膚、刺入血肉,切斷骨骼之間的筋膜,品嘗到血肉的甘甜。
不對,肯定不會是甜的。
“弄髒我,弄疼我吧……我愛你,就算你失禁也沒關係,就算你咬我也沒關係……”許蘭亭把手指送得更深,同時肉棒也肏得更深。
又要高潮了……
蘇晚全身不受控制地繃緊,她下意識想反抗,快感卻比她的思維更快。眼前白色煙花一朵接一朵地綻放,腦海中名為理智的弦轟然崩斷。
於是,她用力地咬了下去,牙齒緊緊鑲嵌進許蘭亭的指節。
溫熱的液體從身體里湧出,蘇晚蜷縮起腳趾,被顫慄的快感席捲全身。透明的淫水從交合處湧出,引來小穴一陣陣收縮,含住肉棒不鬆口。
許蘭亭有些遺憾。
“我保證,你會很舒服,很喜歡的。”他低聲承諾,再次頂了進去,試圖擊潰她的防線。
蘇晚咬得更緊了。
不只是牙齒,小穴也咬緊了。他如願以償地看到淡黃的尿液涌了出來,小穴瑟縮一下,似乎在試圖攔截那些羞恥的液體,卻根本無濟於事。尿液噴濺到他的小腹和床單上,把一切都搞得亂七八糟……
蘇晚討厭不受控制,討厭亂套,可失禁的那一刻,她居然……居然……再一次高潮了。
排泄根本不受控制,一旦失禁再也沒辦法停下。羞恥感和排泄的快感讓蘇晚眼中沁出淚水,她恨死許蘭亭了!
口腔中傳來血液的腥味,但還不夠。
牙齒陷入到柔軟的血肉之中,被包裹了起來。她忍不住想咬得更深,最好把這個賤貨的手指咬斷,嚼碎……
灼熱的精液噴涌而出,擊打在陰道肉壁上。一股又一股,似乎永無止境。
蘇晚被燙得失神,終於鬆了口。
許蘭亭應該抽手的。
但是他沒有。
他有些扭曲地想道,如果是蘇晚帶來的,就算是痛苦和殘缺也沒關係……他都甘之如飴。
過了好一會兒,蘇晚才氣喘吁吁地吐出那根血肉模糊的手指,重重扇了許蘭亭一巴掌。
“你故意的!你想看我出醜?我失禁的樣子很有趣是嗎,誰讓你自作主張了!”她有點惱羞成怒。
許蘭亭收了收手指,將那股痛感反覆品味。他撫摸著臉頰,那股熱意和痛意仍未消散,就好像她的烙印一般,印刻在靈魂深處。
“對不起。我以為你會喜歡的……你剛才很可愛,像小時候一樣,怎麼會是出醜呢?”
蘇晚很不爽,她知道她小時候尿床過,但那是幼兒園的事情了!而且她那天午睡前喝了太多牛奶!這不怪她!
許蘭亭尋找起彌補的方法,“別生氣,我把它們舔乾淨?”
蘇晚的身體開始微微顫抖。
倒不是生氣,她現在真的害怕。沒想到許蘭亭這麼……這麼……葷素不忌,他變態的程度簡直讓她嘆為觀止!
許蘭亭盯著床單上那片污漬。
蘇晚連忙扳過他的腦袋,怒吼道,“你要是敢舔我就再也不和你接吻了!”
算了,反正弄髒的是他的床。
“好吧,我也沒有很生氣。但是你也得尿給我看。”她得出了結論。
“我現在就可以。你想讓我尿到裡面,還是……”許蘭亭很認真地詢問起她的意見。
蘇晚有點後悔。
和變態比拼下限,輸的人絕對是她。
她無力地嘆了口氣,“我認輸!不和你計較了,抱我去洗澡吧。虧你還說得出口,你不是有潔癖嗎,這都不嫌臟?”
“我覺得你很乾凈。”許蘭亭抱起她,朝著浴室走去,“我真心這麼覺得。”
*
洗完澡,蘇晚依舊好奇地打量著他的肉棒。那根肉棒已經發紅髮腫,有些猙獰,入珠的那一圈鼓起,埋著十幾顆大小一致的寶石珠子。
“疼嗎?”她用手指點了點。
許蘭亭聲音微啞,“疼。”
“疼就對了,你不應該這麼舒服。”蘇晚毫不客氣,“現在我出門一趟,晚上再打炮。在我回來之前,不準吃止痛藥,明白了嗎?”
“明白。”許蘭亭溫柔地牽起她的手,在手背落下一個吻,“可是你要出門見誰呢?”
蘇晚抽出手按在他頭頂,笑眯眯道,“吃醋啦?”
許蘭亭微不可察地點頭。
蘇晚的臉卻一下子冷了下來。
“隨你。誰讓你只是繼承人而不是家主,誰讓許家矮了韓家一頭。韓望有個做家主的親哥哥,你爹不知道有沒有什麼私生子……呵,你除了能在床上討好我,一無是處。”
她抵住許蘭亭的額頭,漫不經心道,“我真的有事要忙。幫我拖住韓望,別讓他有機會搬救兵。還有,我們後天結婚,把你的遺囑完善一下。”
“你知道該怎麼寫,對嗎?”
許蘭亭慢慢笑了起來,“當然,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