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野心家假千金的狗(np火葬場) - 入戲

掛斷電話后,裴獻果斷把手機扔遠。
“你拿我尋開心是吧?隔著電話線都能眉目傳情?”他越肏越深,幾乎要把手指掐進她的肉里,頗有幾分恨鐵不成鋼。
“嗚嗚……你他媽真該死……嗯啊啊啊!裴獻!你亂吃什麼醋呢?”
蘇晚一邊覺得爽,一邊有些計劃被打亂的憤怒。
裴獻卻像是火氣上來了,抬起她的一條腿一個勁猛肏,似是要把怒意全部都發泄在她的身上。
“蘇晚,你到底把我當什麼了?你該不會以為,我替你賣命就只是因為你收留了我還給肏吧?”
蘇晚氣得呼吸急促幾分,“還因為我救了你的狗命!”
裴獻不說話了。
出租屋裡迴響著“啪啪啪”的肏穴聲和蘇晚壓抑的喘息聲。他一聲不吭,蘇晚也硬氣地一聲不吭,咬著牙和他賭氣。往日里她被肏爽了什麼騷話都往外說,今天卻悶悶的,讓裴獻心裡更煩躁了。
她那麼聰明,怎麼可能不知道男人的心思。
唯有她的小穴知道留人,纏著他的肉棒不放。每次抽出一小截就巴巴地含著他,連嫩肉都外翻出來。
兩人間結合緊密得幾乎沒有縫隙,裴獻也發了狠似的專找她的敏感點撞,一下下頂在宮口。蘇晚的意識又有些模糊,每次被撞到那處酥酥麻麻的地方,身體就不由自主地顫慄一下,好似渾身通了電。
她下意識想喊,又想到不能讓裴獻這個給臉不要臉的狗東西如意,於是一口咬在了自己手背上,試圖把呻吟都堵回去。
裴獻也發現了她的小動作,又是生氣,又是好笑。
她那隻手細皮嫩肉的,連家務都沒怎麼做過,此時咬出深深一個牙印,看上去格外凄慘。裴獻抓住她的手腕,把自己的手遞了過來,“你屬狗的是吧,咬啊,繼續。”
蘇晚當然不慣著他,一口就咬了下去。
“操!你還真咬這麼用力!”
蘇晚有些得意,“傻逼!咬不死你!”
緊接著裴獻挺腰一撞,龜頭刺入宮口窄縫,直直肏進了子宮裡。那處小口箍得極緊,宮腔柔軟而溫暖,裴獻一個失神,被吸得直接射了出來。
“唔嗯……啊啊啊……不行了……”
滾燙的精液刺激得蘇晚頭皮發麻,再也咬不住裴獻的手,喊了出來。
淅淅瀝瀝的淫水順著大腿灑落,濺得到處都是。蘇晚虛脫一般趴在沙發上,裴獻放下她的大腿,依舊有些捨不得拔出來。
她裡面水又多,又在一下下收縮著,放在裡面不動都很舒服。
“……給我出來。”蘇晚嗓音微啞。
裴獻只好退了出來,坐到沙發上有些頹喪地點了支煙。
也沒人願意理他,蘇晚自顧自趴在沙發上喘氣。
今天玩得太激烈了,她手指尖都有點發麻。高潮的餘韻逐漸褪去,房間里飄起了煙味,蘇晚皺了皺眉頭。
“生什麼氣啊,你又不是我男朋友。”這句話說得跟埋怨似的。
煙頭的火星在室內忽明忽滅,忽然抖了一下。
蘇晚別過頭沒敢看他。
“今天的事確實要謝你,我給你十萬辛苦費……裴獻,別鬧。你清楚我是什麼人。”
裴獻終於明白為什麼許蘭亭會那麼失態了。
這女人太絕情。
其實剛剛背著她回出租屋的路上,他是真的想過放下一切,和她遠走高飛的。他以為相處這麼久,就算是養條狗都會相處出感情,結果她倒是清醒,他卻演著演著入戲了。
煙圈吐出,漂浮在空氣中又很快消散。
胸口隱隱作痛,也許是因為劣質煙草傷肺,他該戒煙了。
裴獻把煙頭摁滅,回過頭,看到蘇晚的臉在黑暗中白到幾乎發光。幾縷髮絲掛在臉側,顯得有幾分溫婉。
這女人和“溫婉”兩字無緣,註定學不會什麼是“愛”,卻天生擅長操縱人心,誘使人飛蛾撲火一般愛上她。簡陋的出租屋裝不下她的野心,一無所有的裴獻也配不上她的美麗。
可是蘇晚,等你功成名就那天,你會不會偶爾想起發霉潮濕的出租屋裡,有人曾和你相擁著取暖?
於是,他低下頭,有些自暴自棄地吻住了她的唇。
“我不要你的錢,再做一次。”
*
說好做一次,結果做了一次又一次。裴獻自知理虧,殷勤地抱她到浴室沖洗。白色泡沫被熱水沖刷,旋轉著沒入地漏。蘇晚靠牆坐在塑料凳上,任他擦洗擺弄,困得不行。
“真的,你這樣的,換以前早就被我踹下床了……”蘇晚睜不開眼,依舊在抱怨。
“是是是,你是千金大小姐,我就是個臭要飯的。”裴獻隨口敷衍她。
略顯粗糙的指腹擦過肌膚,擠入穴口摳挖起來。每次手指抽出,都有一團精液隨之湧出,又被水流沖走。
“大小姐的穴里怎麼裝滿了下等人的精液啊?”
他故意把手指伸到蘇晚面前。
那根手指上裹著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白花花水膩膩的一團。
蘇晚臉有點紅,抬腳踹在他肚子,沒好氣道,“因為本小姐虎落平陽被犬欺!”
裴獻只是笑,抓住了她的腳腕繼續沖洗。“你說,他會幫你洗澡嗎?會給你做飯嗎?”
蘇晚嘟囔起來,“你做的那叫飯嗎?那叫豬食!許家有私人廚師團隊,還有服侍的傭人,比你好多了……”
患難真情固然難能可貴。
榮華富貴更加令人嚮往。
“聯繫方式別刪,等我發達了就包養你做小白臉。反正你就是個吃軟飯的,跟別的老女人不如跟我。當然,等你中年陽痿我就會把你踹了,做好心理準備。”蘇晚忽然說。
裴獻真的很想給她一巴掌,但他很快意識到蘇晚是認真的。
她居然沒在開玩笑?!
“等我發達了,我就把你抓起來沒日沒夜地肏,肏到你這裡都變成我的形狀,再也吃不下別人的雞巴,只能整天求著我來肏你!”
裴獻氣得牙痒痒,手指刺入未閉合的穴口,深深插入其中。刺激得蘇晚顫抖了一下,穴肉不自覺咬緊。
“肏完還要堵住,讓你每天都得含著我的精液,看你還怎麼找其他男人!”
“你真變態!”蘇晚大驚失色。
“彼此彼此。”裴獻面露陰森。
過了一會兒,蘇晚忽然笑了起來,“好啊,那你一定要早點發達。”
她捧起裴獻的臉,濕漉漉的眼睛盯著他不放。此時的蘇晚唇角勾起,帶著點笑意,臉頰紅暈未散,在浴室的水霧朦朧中顯得比平時還要漂亮。
漂亮得真實,語氣卻還是那麼弔兒郎當。
“我等你啊~”
還沒來得及說點什麼,蘇晚就吻了上來。
她吻技真不算好,幸好裴獻也沒什麼經驗,全憑本能。花灑被摔落在一邊,濺起一串串晶瑩的水珠,裴獻隱約想起,不知道從哪次開始他們就沒有再戴套了,也不知道蘇晚會不會懷孕。
讓許蘭亭喜當爹。
舌尖掃過齒縫,頂住上顎軟肉,隨後試探般觸碰到他的舌頭。他不甘示弱地纏了上去,用力吮吸。
行吧,就為了她這句話。
他爬也得爬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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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姐這輩子第一次為了你這麼個窮鬼放低要求
PS:好像上新書榜了,可喜可賀!但存稿快用完了,悲從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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