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野心家假千金的狗(np火葬場) - 生理反應(劇情)

市區居民樓,門牌號404。蘇晚抱著臂靠在一邊,看裴獻十分嫻熟地從門口鞋架的角落裡找鑰匙開門,莫名覺得他要是再叼支煙就更融洽了。
老舊的鎖芯發出一陣哀嚎,扭了好幾圈依舊不肯打開。
裴獻連按好幾下門鈴,選擇了更為便捷的方式:“臭小子別睡了!給你老子開門!”
房間內傳來噼里啪啦不知道什麼東西被打翻的聲音,砰砰咚咚一陣過後,少年氣急敗壞地大吼:“裴獻!你乾脆死外面得了!誰是你兒子?”
防盜門猛地打開,白書禮充滿怒容的臉出現在房門后。和毛茸茸的睡衣不同,他臉上的表情要多惡劣有多惡劣,一縷紅髮倔強地翹起,似乎在訴說主人的怒火。
裴獻按下他的腦袋,揉了揉,“誰讓你通宵玩遊戲的?來,我介紹一下,這是包養哥的金主,你就直接喊她小媽吧~”
蘇晚從他背後探出腦袋,輕咳一聲,“好久不見!”
不著調的爹,憑空出現的媽。叛逆期的兒子,搖搖欲墜的家。
白書禮拉下臉,把門啪地一聲摔上了。
他還記得上次是誰眼睜睜看著他被趕下車的。
蘇晚搖頭嘆息:“他是不是不能接受我們倆在一起?也難怪,畢竟我好像也包過他一段時間。算了老公,別和孩子一般見識!”
裴獻憐愛地摸了摸她的肚子,“沒事啊寶貝,反正肚子里這個我會當成親生孩子對待……”
門再次打開,白書禮惡狠狠地把他們扯了進去:“你們兩個不演會死嗎?!”
*
這間單身公寓里到處都是散落的漫畫書、遊戲卡帶和零食。一個圓滾滾的小機器人藉助反重力裝置懸停在空中,時而給植物澆水,時而撿起地上的雜物,工作得十分勤懇。
白書禮踹了它一腳:“懶骨頭!怎麼收拾這麼久?去泡茶!”
小機器人敢怒不敢言,顯示屏上的表情從(???′?`???) 變成了 ( ?????????? ) ?,略顯沉重地滑向了廚房。
智能AI是沒有人權的。
裴獻勾住了白書禮的肩膀,“小白啊,最近有個活需要你幫忙,報酬好說……”
白書禮:“我的錢已經夠用……”
裴獻大聲打斷了他,“你跟我客氣什麼呢!好好乾!”
白書禮在有權有勢的天龍人面前也是沒有人權的。
“總之,這事就交給你了!”裴獻像是交付了什麼重擔一般拍了拍白書禮的肩膀,順便把他敞開的睡衣領口紐扣扣上,嚴嚴實實擋住了鎖骨,“衣服好好穿,別著涼了!”
明明這裡是他家,裴獻卻不由分說地把他鎖進了房間。
白書禮敢怒不敢言,罵罵咧咧地啟動電腦,連接上裴獻帶來的那部手機,按照要求搜尋起他需要銷毀的視頻。
很快,他的面色凝重起來。
倒不是手上的工作遇到了什麼困難,而是一牆之隔的次卧里傳來了男女曖昧難耐的喘息聲。房間隔音有點差,所以隔壁的纏綿情話不受控制地鑽進了他的耳朵。
“你幹嘛一直看他鎖骨,我的不好看嗎?臭小鬼就知道穿成那樣勾引人……呼……嗯……吃醋?我就是吃醋怎麼了?你跟那個葉少將的賬我還沒算呢……”
“普通朋友?我們現在這樣普通嗎?寶貝,說這種話的時候別夾那麼緊……嗯……”
他們接吻的聲音粘稠得快要拉絲了。
白書禮立刻找到耳機戴上,感覺自己純潔美好的心靈遭到來自成人世界的一萬點暴擊——他們就這麼饑渴,非得在他家做這種事?!
充滿節奏感的搖滾樂驅散了他心中的浮躁,一串串字元飛速從屏幕上掠過,彈出一個閃爍的提示框[請輸入密鑰:_ ]
他嫻熟地插入U盤,等待密鑰自動破譯。
這時,靠牆的一盆多肉忽然晃了晃,微微移動出一段距離。白書禮困惑地看了那邊一眼,腦袋突然被架子上掉落的唱片盒砸了一下,疼得他一下子就跳了起來。
地震了?
他摘下耳機,瞬間就明白了這震動來自於哪裡——啪啪的撞擊聲隔著牆面傳來,如果這是一部h漫,恐怕牆面上都要冒出許多粉色愛心擬聲詞。
白書禮忍無可忍地走到牆邊踹了一腳,怒吼:“你們能不能消停會兒!”
操,這一腳踹重了,好疼!
隔壁的安分了一會兒,冒出一道自以為很小聲的女聲:“他好像生氣了誒,我們輕點?”
裴獻:“別管他,他就是嫉妒的。輕點你能滿足嗎?”
……
白書禮怒氣沖沖地回到桌邊,小機器人剛好頂著一杯可樂飄了過來,電子屏幕上的表情怎麼看怎麼像是討好。
小機器人:“主人,根據我的判斷,您現在需要一杯冰飲~”
白書禮接過可樂,灌了一大口。
小機器人帶著狗腿的討好笑容逐漸挪走,走到一半,圓滾滾的身體就被一股巨力踹得飛了起來,撞到門上再反彈回地面,砰砰咚咚幾聲之後,終於歸於寂靜。
白書禮的心情平復了很多。
密鑰破譯進度100%,耳機中重新播放起熱烈的搖滾樂。他靠在按摩椅上,一邊喝飲料一邊按下確認鍵。
下一刻,加密的視頻自動播放起來,耳機中的搖滾樂無縫切換成同等音量的叫床聲。白書禮噴出一口可樂,連忙摘下耳機,大聲嗆咳起來。
上等人的生活何其淫亂!
手忙腳亂收拾乾淨桌面之後,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電腦屏幕中的畫面。
一名少女被捆綁在床上,畫面昏暗,但依舊能分辨出那些模糊的肉體輪廓。一、二、三、四。四個男人。他們的面部沒有做任何遮擋處理,任誰都能分辨得出這四個看上去年紀不大的少年到底是誰。
好像就是上次車裡那幾個。
少女的臉當然也沒有打碼,白皙秀美的小臉上裹著不知道是淚水還是別的什麼白色液體,雖然視頻有些失真,但他還是從熟悉的眉眼間認出了她。
衣衫半褪,全身被縛,潮紅的臉上是不加修飾的天真媚態。
白書禮心裡一跳,連忙按下刪除。
他是不是看到什麼不該看的東西了?
他該不會被殺人滅口吧?
天哪!萬惡的有錢人!該死的特權階級!他們玩得花就算了,怎麼還錄像呢!
白書禮趕緊灌了一口可樂。冰涼的汽水順著食道下滑,漸漸緩解了他的不安。然而,另一種燥熱卻悄無聲息地蒸騰起來。伴隨著隔壁房間的迷亂呻吟,那股火苗也愈演愈烈,讓他有點無所適從。
極力想要忘記的細節在腦海中越來越清晰,明明只是看了一眼,但那副淫亂的畫面卻像是全息影像一般再度浮現。
“嗯……好棒……唔啊啊啊……”
女人顫抖而愉悅的呻吟依舊隔著棉花鑽進他的耳朵,軟得像是能掐出水來,光是聽她的聲音,他就不由自主地聯想到剛才匆匆瞥見一眼的白皙肉體。
他們……在隔壁毫不避諱地做那種事。
真奇怪,那個惡劣的女人叫起床來怎麼這麼好聽,跟她平時的樣子一點都不一樣。
白書禮低頭看了一眼,忽然衝進浴室,打開冷水開關。
十分鐘后,他擦著濕漉漉的頭髮走出浴室,臉色顯而易見輕鬆平靜了許多。少年的身材有些消瘦,由於久居室內,他皮膚白得過分,像是一塊沾著水珠的玉璧,漂亮通透。
“別這樣……嗯嗯……要到了……裴獻……裴獻……”
白書禮的腳步頓了頓,毫不猶豫地轉身走進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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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殺的,我要報警把你們這對狗男女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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