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具年輕身體在昏黃暗淡的燈光下盡情交纏,吻聲不斷,相連的性器互相磨蹭。男人每次抽拔出堅硬,都帶出一道蜿蜒的水漬。
久而久之,床單都變的黏膩不堪,空氣中儘是淫糜的氣味,身在其中的兩人渾然不覺,他奮力向前挺動身體,腰身上健碩的肌肉綳出猙獰的硬塊,抱起她,兩顆不停晃動的小櫻桃引起他的注意。
抽動的速度稍微放慢了一點,男人低頭含住一顆,她隨之輕輕哼了一聲,讓他眼底的猩紅蔓延得更加肆意。
蕭峋埋在溫柔鄉里,兩團白皙綿軟的乳波是他這輩子遇到的最危險的東西,稍有不慎,他就可能被她的柔軟淹死。
溫檸的體溫微微緩解,但依然如一個燃燒的火球。她的身體很充實,當豐厚的龜棱刮過她的甬道,總是能引起她一陣顫慄。
還想要得更多。
她抱住正在他身上賣力吸吮的男人,蕭峋愣了愣,看著女人像條蛇一樣,將自己主動送得更近了些。
他瞬間黯了眼睛,最後一點憐惜全無,後退了一下,又狠狠衝進去。
溫檸依稀知道身上的人是誰,她胡亂撫摸他的身體,男人身形健碩硬朗,緊密排列的凸起,集聚的都是雄性荷爾蒙。
她不自覺收縮甬道,只聽得男人吸氣,然後小腹上便是一片溫暖。
可她還沒要夠,時間似乎短了些,兩人藥力遠遠未消。她又纏上還在喘氣的男人,蕭峋正在為自己沒能忍住失意,見她又纏上來瞬間又提起精神。
身下的肉棒一柱擎天,他未能盡興,提著兇器又狠狠闖了進去。
這次要比第一次爭臉得多,兩個濕潤的囊袋在女人身下拍打,滴在床單上的汁液從紅逐漸到無色。
蕭峋含住她微張的小口,盡情品嘗甘甜。溫檸只覺得身體里有條火龍在衝刺,火勢過猛,就連最後釋放的精液都燙得她繃緊腳趾。
......
他們心有靈犀地想起那天發生的事。
而片刻后,又似乎同時發現了對方正在想什麼,氣氛一度陷入微妙。
事實上,溫檸的不自在多來自於蕭峋情緒的變化,還有那聲似有似無的輕笑。
蕭峋的記憶比溫檸多一些,他記得她光滑的皮膚,動聽的叫聲,還有手臂纏上他時,那種快要窒息卻捨不得放開的極度快感。
這種時候,記得越多的那個人是最難受的。蕭峋抓著溫檸的手,她已經有預感不會是什麼好事,所以和他對抗著力量,但還是被他按到腿間。
她所有的思維在一瞬間放空,即便是有心理準備,也沒想到蕭峋如此大膽。
恢復理智,她轉向左右生怕周圍有人。
“不要這樣,會被人看到的。”
蕭峋的聲音適時響起,“所以沒人看到就可以?”
女人小臉皺成一團,蕭峋不敢再逗她,放開她的手,懷抱卻摟得更緊。
“我總是想起那天。”
他解開襯衣,熱量熏得溫檸想逃,但被他死死扣著,她連起身都做不到。
“你又濕,又軟。”
“你不要這樣......那是意外,我都不在意了,你忘了吧......”
蕭峋臉色微變,他嘴角抽了抽,但她聲音里的哭腔卻提醒著他不能再繼續。
男人不情不願起身,折回去回味她剛剛的話,語氣落寞又酸澀。
有裝的,也有真情實意。
“長著一張可愛的小臉,是怎麼做到這麼無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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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廳里,蕭星淳不在,蕭峋和蕭屹默默吃飯,溫檸的那一份讓人端到樓上,經此一事女孩被嚇得不輕,短時間內不適合再見生人。
蕭峋說完溫檸的身世,蕭屹只是詫異,但話音落下,兩兄弟還是不自覺將視線投向樓上。
“許遠勛怎麼樣?”
“沒有危險了,只剩養著。”
蕭峋點點頭,這是目前最好的結果,聽蕭屹說許諾知道父親醒了,雖然還病著,但情緒比之前好很多。
最主要的是,蔣家沒有真的要了她父親的命。
“蔣兆成的日子不好過了。”
蕭屹放下筷子微微一笑。
蔣仲收買了管家,就等於知道了溫檸的身份。同父同母的親妹妹也能直接下手,想也知道這種人會怎麼對待他的老父親。
而蔣兆成似乎也很了解自己的兒子,否則怎麼會二十年的時間,都將溫檸養在外面沒有帶回來。
“這次蔣家要亂了。”
蕭屹淡淡應聲,蔣兆成倒是還不算糊塗,知道蔣仲靠不住。只可惜他將溫檸養得太乖,一點和蔣仲爭得資本都沒有。
他將這個想法和哥哥說完,蕭峋漆黑的眼底毫無波動。
“你以為他是想要女兒去和蔣仲搶勢力?”
“要不然?”
蕭峋望向溫檸房間的方向。
“他可能就是想有個真正的孩子。”
蕭峋回屋時,桌上的飯菜並未動一點,溫檸靠在床頭,長發鋪散。
“怎麼不吃飯,怕我給你下藥?”他想起上次的事,輕輕咳了一聲。
“上次的事,不是我做的。”
“我知道。”
溫檸清楚那晚的事,雖然她頭腦發脹,但也知道蕭峋當初是忍了很久,才在她的撩撥下發生了那種事。只是現下,她更想知道另一個問題的答案。
“蕭峋。”
溫檸轉過來,臉上兩道淚痕在反光。
蕭峋才察覺她在哭,抽了張紙要上前,卻被她接下來的話問住。
“你準備什麼時候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