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嬌(SC,金絲雀) - 30、一夜纏綿(H)

汗水,呼吸,全都摻在一起,交纏著的身體濕淋淋。
男人的皮膚泛起金屬的油亮光澤,而女人膚色白皙,一明一暗的強烈對比,被刻意昏暗的燈光柔和的不那麼突兀。
溫檸的唇被含住,迷茫中僅存的一絲理智,想知道為什麼還能有人比自己更熱。那滾燙的溫度幾乎要將她烤化,就連撲在臉上的氣流,也如夏日午後的風一般。
蕭峋握住一隻嬌乳,女孩渾身一震,如同炸裂一顆水晶球。
溫檸並不是豐滿型的,但完美挺翹的形狀剛剛好填滿他的掌心。他這半生都沒握過這麼柔軟的小傢伙,看著前端顫抖的小紅豆,他情不自禁含住。
“唔。”
纖纖玉指張開,又收緊,緩緩插進他的頭髮里,酥麻感電流似得,瞬間傳遍全身。可緩解只有一刻,緊接著更加濃重的慾望襲來,像是本能,她扶著他胸口的手順著溝壑往下探索,最終摸到抵住小腹的堅硬。
“嘶——”
紅潤飽滿的圓頭探出柔軟虎口,她握得有些用力,鈴口擠出幾股透明前精。
亂動的手指化作絲帶將慾望緊緊繞住,它們那麼軟,卻逃不開。蕭峋渾身肌肉繃緊,凸起的輪廓有規律地極速起伏。
溫檸向他伸出手,男人眯起眼睛,和陰暗一同被斂去的還有血光。眼前只剩她喘息的紅唇,還有露出唇邊的貝齒。
壓低的身體極致危險,他抓住她的腕子有些急躁地放到一邊。失去神智的姑娘感受不到危險,在熱燙貼上自己的那一刻,甚至還將腿分得更開去迎接他。
這裡他剛剛碰過,在脫下衣服時,隨著小底褲被扯掉,他驚奇地發現她身下還藕斷絲連著一條反著光的金絲線。
所以他立刻撥開花唇,欣賞那朵粉嫩濕潤的嫩蕊,試著入了一個指頭尖進去,就已經被緊緻包裹得難以抽離。
“別動——”
回到當下,堅硬的性器漲得通紅,一節血管歡快跳動催促他趁人之危。
龍頭貼住入口向前用力一頂,出乎意料地水滑,一下衝進去大半。
“啊。”
溫檸蹙起眉,鈍痛從身體內部散發至四肢,她眨了眨眼,可惜看不到那雙精亮的眼睛。
男人單薄的眼皮帶著無數星輝似的細膩汗水,在她眨眼時他又將剩下的全都送進去。
疼痛很快被舒爽遮蓋,她主動把腿環上他的腰,可男人卻不再動,只能聽到一聲聲吸氣,似乎是在艱難忍耐什麼。
她太緊了,從入進那根手指開始到現在不過短短几分鐘,可他像過了幾季一樣,已經幻想過無數次他插進這裡的感受。眼下真的進來了,他卻寸步難行。
本來蕭峋可以等這股勁兒過去再動,可溫檸卻如妖精一般纏著他。
等不到回應的姑娘主動扭動起了腰肢,他強忍著射意,身子稍稍後退開始緩緩挺動。
兩人原本是無縫貼合的,剛抽開一點就在相交處看到一抹絢麗的紅絲順著嫩肉流下。蕭峋一時睜愣,片刻后想通這是什麼。
“檸檸......”
他吻了吻她的側臉,虔誠深沉。溫柔抽動逐漸加快,肉體撞擊愈演愈烈。臀肉被拍紅,血滲進床單,飛濺出在純白中綻開一朵妖冶的花冠。
“嗯......”溫檸仰起頭,雪白的頸子上出現幾條青色線條,蕭峋低頭順著痕迹舔舐,吻有多溫柔,下身堅硬的貫穿就有多迅猛。
她搭在他背上的手指落下幾道印子,猩紅的血沫拉下長線。
蕭峋盯著兩人身下,自己青筋暴起的性物都被血沫染紅,在鮮血中所向披靡。
女孩閉著眼睛,微微張開的一條縫隙靈光閃爍,她本能地呻吟著,面前的男人體溫炙熱,屬於他的堅硬在身體中穿梭,她整個人都要融化在抽撻中。
“蕭,蕭峋。”
蕭峋眼中掠過一抹驚喜,他停住抬起女孩下頜,親了親她濕潤的唇。
“嗯,我在。”
說完之後,女孩手臂纏上他,越來越緊。
他皺了皺眉,在釋放之前退出來,點點白色落在她小腹上。
-
屋裡只亮著一盞夜燈,窗戶泄著級細的一條縫,但湧進的風力量薄弱,吹了半宿也沒能將旖旎吹散半分。
溫檸是被痛醒的,腿心酸痛異常,四肢快要散架,她只是翻個身,就足夠讓她瞬間疼醒。
她看不到,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天是否已經亮了。手指向前探了探,她似乎是在一個很大的空間里,周圍很靜,靜得只有交替的呼吸聲。
等等。
交替?
關於昨晚的記憶一點點浮現,她只記得吃完東西后便如喝醉了一般昏沉,再然後就失去了記憶,可她明明記得,自己沒有喝酒。
前伸的手指碰到溫熱的一團,如同觸電般又縮了回來。停了一會兒,她又試著往前探去,摸到精壯的手臂。
一個人的氣味是不會改變的,哪怕經歷一夜纏綿之後她的氣味也融入他體內,但溫檸依然能分辨出,這人是蕭峋。
她是成年人,自然知道他們發生了什麼。那飯菜有問題,會是這個儒雅男人動的手腳嗎?可她依稀記得,男人原本是打算要離開的。
悄悄起床,踩在地上的那一刻像落在了棉花上。她差點叫出聲,腿磕到了床頭櫃,幸好男人未醒。
摸索著穿上衣服,失明的這段時間她已經習慣了黑暗,確認自己的衣服穿好了,經過窗戶時吹來的冷風與靜謐,提醒她現在還是黑夜。
她該走了,不管是不是他做的,以她的身份,都不該和任何人有羈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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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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