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嬌(SC,金絲雀) - 3、勾引他

“放走?我放走什麼,我都沒見到她!”
對這個野生的女兒,陳浩已經有幾年沒見,上次見到還是那女人死的時候,本著最後的情分辦了喪事。
他與阿黎幾乎無半點感情,若不是為了在蔣家站住腳需要她,他怕是不會再叫她回來。所以眼下聽著蔣文傑無端的指責,陳浩除了生氣還真的冤枉。
蔣文傑看陳浩這樣子不像是裝出來的。他不停咳嗽,周圍人勸他消氣,就著這個台階事情也就暫時放下。
男人重新被人扶回車上,開出老遠之後陳浩往地上啐了口痰,罵了聲“晦氣”,後半截路將車開得飛快。
蔣文傑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和自己的父親說今天在葉家的見聞,蔣仲捏著手裡的串珠,檀香味蓋不住身上的血腥氣。
蔣仲之前也打聽過阿黎的下落,可葉家銅牆鐵壁,一個蒼蠅都飛不進去,就算是進去了也不一定能回來,他什麼都問不出。
哄了兒子離開,他派出去的人正好和蔣文傑擦身而過。那人進到書房,掏出手機,屏幕上是張極遠的照片。
“這是幹嘛呢?”
遠得幾乎看不清人,那人面色有些不自然地回答:“葉修在搬家,他忽然讓人把自己房子里的幾乎所有東西都搬到了青市。”
青市一樣是葉家的地盤,可這個時候搬家確實讓人想入非非。但有一點蔣仲始終不解,都說葉家家風嚴謹,身處紅塵卻不染骯髒污濁。葉修金屋藏嬌的事已經傳開,即便是小範圍,葉家夫婦也不該不知道。
可若是他們知道,又怎麼會容忍兒子如此淫亂,或者說這些人真的這麼小心,一點話鋒都沒讓葉家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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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黎坐在床邊,這是她的習慣,不管是雲市還是青市,左不過是一樣的天,款式略微不同的窗子,方方正正的一扇探出去,金絲軟紗裝裹的都是她的雀籠。
青市的秋天格外短暫,和她記憶里的一樣。不像墨西哥遍地黃沙,炎熱乾燥永遠沒有盼頭。
一個月前——
不通風的地窖里瀰漫著各種味道,阿黎懷疑這裡有什麼動物的屍體,大腦昏昏沉沉的幾乎快要昏過去。
樓梯上傳來久違的腳步,她心跳停了一瞬,開始懷念剛才的寧靜。
一個高大的影子沖了下來,她以為自己快死了,可奔著她來的刀尖只是劃開了手上的繩索。
並不是誰的同夥,而是面容秀氣到近乎妖冶的年輕男人。他看上去只有二十齣頭,眉眼間卻早已褪去青澀。
她盯著他久了,男人察覺到便也回望過來。
“你......謝謝你。”
地下室太黑了,也許是錯覺,她說完話竟覺得男人的眼光不再那麼明亮。
“別亂走。”
阿黎從男人身邊的其他人言語里聽出他們是誰,她聽過葉家,對這個年輕的男人突然多了幾分好奇。
葉修是來找葉微漾的,按理說這種人不喜歡多管閑事,可他現在不僅救了她,還準備帶上她這個累贅。
回去路上她和葉修同坐一輛車,男人睨視西方的目光稍顯疲憊,他捏著眉心,敞開的領口間流出清苦的植物香氣。
第二天她沒見到葉修,聽人說葉微漾還沒有被找到。再和葉修見面是第叄天的早餐時間,她已經很久沒吃過小籠包,以前只有外婆會做這些。剛咬了一口就被嗆住。
男人冷不防出現在她身後,塞進她手裡一杯溫度正好的水。
“喜歡吃包子?明天還可以做,別把自己噎死。”
姑娘有些難為情,半杯水飲下,眼裡留了些濕熱的潮氣。
她在葉修坐下之前為他拉開椅子,小丫鬟似得站在旁邊。
這是她在葉修身邊的第叄天,這個男人還算溫和,並不仗著自己的身份而放縱乖張。她抿了抿唇,目光探進他的襯衣領口。
早餐之後葉修又帶著人浩浩蕩蕩地出門,阿黎守在窗邊托著下巴。
她感激這安寧,想遍自己一生,都沒在其中找到有比今天更輕鬆的日子。
直到已經變得漆黑的公路上出現一長串車燈。
趁著所有人都在為迎接葉修而忙,她洗好澡,對著鏡子看了一會兒一絲不掛的自己,自嘲一笑,披著單薄的浴衣躲進葉修的睡房。
男人推開門便聞到一股清雅的香味,散出香味的源頭正是床上那個不斷起伏的小鼓包。
他立刻知曉裡面是誰,畢竟除了她,不會有一個了解他的人如此大膽。這些年來他做了無數場關於她的春夢,可沒有一場如此讓他振奮。
全身熱血都往腿間涌,他扯開扣子和皮帶,晃著堅硬的性器走到床邊。
阿黎故意讓浴液的味道留在皮膚上,她聽到葉修進門,在被子里把浴袍扯掉。葉修掀開被子,裡面便是光溜溜的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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