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然溫馨地笑：「我喜歡編故事，卻從來沒編過好的故事。妍姐說我笨，說我傻。是啊，我腦袋裡總想一些不找邊際的幻想。但假如我真那麼聰明，想的實際，早就……受不了了。」何明撫摸她光潔的後背，他明白嫣然的話。 她本來並不笨，只是將痛苦強壓在內心深處，讓快樂浮在表面。 這是不是最大的痛苦？至少比自己的生活壓力更讓人難以承受。 痛苦不停地產生，而她還需要忍痛製造虛假的快樂。 嫣然又說：「我很知足了。我……很高興，很滿足。」何明脫口而出：「我娶你！你跟我走！」卻被嫣然捂住嘴：「不要說，我……不想有失望。因為一切都很快樂，有失望就不好了。」何明默然，他沒有堅定的勇氣。 他沒有錢，沒有照顧嫣然一生的實力，他不知道未來在哪。 他只能摸到現在，他摸到了嫣然的乳房。 嫣然嫣然一笑，她握住何明半軟不硬的阻莖，調皮地說：「又起來了呢！要不要姐姐親親小？」不等何明答，又將他的阻莖含進去口交。 他們熱情，激烈地做愛。 性是需要愛的，沒有愛的性叫做交配。 有愛的性比任何上得了檯面的東西都偉大。 他們男上女下，又女上男下。 他們親吻，擁抱，在對方的身體中找對方，找自己。 他們貪婪地取，取身體的高潮和精神的安慰。 嫣然嗚嗚地叫著，彷佛在哭。 何明拚命地衝刺，恨自己的阻莖怎麼不再長那麼幾厘米，彷佛那樣能得到更多。 這時，嫣然的手機響了，是專門接客的手機。 嫣然神經質地看床頭櫃的亮起的手機，被何明捧住臉頰，他說：「不要去接！」嫣然說：「嗯……我，我不接！」何明拚命地抽插，大喊：「以後都不要接！你是我的，我要娶你！」嫣然被插得亂哼哼，她混亂地答道：「我……我臟……不要你娶……我是妓女，配不上你。」何明說：「你不是，你是天使！我要娶一個天使！」何明和嫣然都流下淚，在高潮中流淚，是比較少見的。 床頭柜上的手機仍然響著，亮著。 即使現在嫣然不接，這隻手機明天也會響起，後天同樣會，嫣然會接嗎？都說男人做愛時的話不可信，他是真心的嗎？他會娶嫣然嗎？不過有一點是肯定的，何明說的沒錯，嫣然確實是一個天使，人間少見的天使。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