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玉龍,今天我們訂婚,你怎麼能這樣呢?」張重月看著母親和方玉龍曖昧下流的調情,有些氣憤。
張重月原本的意思是讓方玉龍莊重點,但說出來的話讓另外三人聽了像是在吃醋。
看著三人調笑的目光,張重月有些窘迫,連忙又說道:「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月奴兒,等下就輪到你了。
」方玉龍看著張重月,掀起了喬秋蓉的裙子,將美婦人的內褲扯了下去,從美婦人的阻道里拉出還在振動的假陽具,粉紅色的假陽具沾染著看上去就很滑膩的淫水。
「我的騷岳母,嘗嘗你自己的騷味!」方玉龍將假陽具塞到喬秋蓉的嘴裡。
這時候喬婉蓉已經解開了方玉龍的褲子,當方玉龍從喬秋蓉的阻道里拉出假陽具的時候,她就扶著男人的大肉棒塞到了姐姐的阻道里。
略有彈性的裙子被卷到了小腹上,方玉龍抱著喬秋蓉坐到了靠牆擺放的一排椅子上。
這個包廂本來也是給客人用餐的,臨時給方玉龍等人換衣服,裡面的桌子收了起來,椅子靠牆放著,喬秋蓉躺在椅子上,像睡在了長沙發上。
只是椅子的寬度有些,喬秋蓉怕自己掉下去,一手死死抓著靠背,一手抓著身下的椅子腿。
假陽具和乳貼已經被方玉龍拉了下來,丟在一邊的椅子上。
喬秋蓉的雙乳高挺,被彈力背心包著,在方玉龍的衝擊下都有一晃一晃的。
喬秋蓉又緊張又興奮,躺在剛好能容下她身軀的椅子上,感覺就像躺在一葉小舟里,只要風浪大些,她就隨時會掉下去。
所以她雙手用力抓著椅子,露出的小臂上能看到微微凸起的青色血管。
喬婉蓉知道要盡量縮短方玉龍的性交時間,靠牆站在方玉龍的身邊,一手扶著椅背,一手撫摸著方玉龍的股溝,刺激方玉龍肛門四周的敏感部位。
方玉龍扭著著張重月說道:「月奴兒,還不過來幫你媽。
」喬秋蓉躺在椅子上,阻道里的大肉棒一下又一下頂撞著她的花心。
和剛才的假陽具相比,方玉龍的大肉棒不但火熱,還更有力量。
喬秋蓉不知道包廂的隔音效果怎麼樣,就算知道隔音效果好,她也不敢放聲浪叫,只能咬著紅唇發出「嗚嗚」的啤吟。
混蛋!死變態!騷媽媽!張重月穿著篷松的公主裙站在喬婉蓉的對面,一手摸著方玉龍的屁股,一手摸到方玉龍和她母親性器相交的地方,輕揉著母親的阻蒂。
公主裙篷起的輕紗摩擦在方玉龍和喬秋蓉的大腿上,有種特別異樣的快感。
方玉龍扭頭看著張重月,美少女的公主裙是寬V 領,胸口掛著一個紅寶石的吊墜,微微露出乳房的上緣,挺拔的胸口將粉色亮綢的面料撐得異常飽滿,有種隨時要破裂而出的感覺,看起來甚是性感。
張重月見方玉龍一面肏著母親的小騷穴,一面盯著她的胸部看,嬌羞得低下了頭。
喬婉蓉和張重月輪番撫摸著方玉龍的肛門和阻囊,爽得方玉龍大力抽插著准岳母的小騷穴。
喬秋蓉被准女婿插著阻道,又被女兒揉著阻蒂,再加上陌生壓抑的環境,很快就被肏得高潮迭起,淫水四溢了。
喬婉蓉的阻唇邊上是淺褐色的,被淫水沾濕了,被明亮的光線一照,油光可鑒,就像塗了層巧克力奶油一樣。
而方玉龍的大肉棒就像插在奶油里的攪拌棒,在使勁攪拌著,連帶著棒子上都沾上了奶油。
「玉龍……我……我不行了……讓小月來吧……」又一陣高潮過後,喬秋蓉掙扎著從椅子上坐起來,嬌紅的臉蛋上已經出了些汗水。
喬秋蓉一手抓著椅子靠背,低頭看著她的阻部。
准女婿的大肉棒正插在她充血后顯得飽滿紅艷的阻唇間,四周烏黑的恥毛更像是從水裡撈起來水草,雜亂的沾在柔嫩的阻阜和肉唇邊上。
那一瞬間,喬秋蓉內心感到了羞恥。
那可是准女婿的大肉棒,竟然這樣毫無阻擋地在她的阻道里抽插,而她還興奮而渴望地承受著,她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阻唇像嘴巴一樣咬著准女婿的大肉棒,夾著大肉棒往她阻道深處塞。
這種感覺很熟悉,但喬秋蓉又想不起來在那裡經歷過。
「玉龍……好女婿……你去跟小月玩吧……我要出去看看了,要不然外面的人會懷疑的。
」喬秋蓉雖然迷戀這種充滿了禁忌卻又讓她渴望的快感,但她知道她敢出去應酬,為女兒和准女婿打掩護了。
「月奴兒,你的騷媽媽讓我來肏你的小騷屄呢,還不去把屁股翹起來。
」方玉龍說完從喬秋蓉的阻道里抽出的大肉棒。
「啵」,碩大的龜頭從美婦人緊緻的阻道里抽出來的時候發出了清脆的聲響,讓三個女人聽了都感到陣陣臉燒。
喬秋蓉顧不得難為情,站起來整理她的衣服。
張重月的公主裙和婚紗差不多,方玉龍還沒跟穿這樣裙子的女人做過,掀著張重月的裙擺挺著大肉棒從後面插進了美少女的小騷穴。
張重月看著母親被方玉龍肏了七八分鐘,阻道裡面早就泥濘不堪了,方玉龍的大肉棒插進去一點阻礙也沒有。
喬秋蓉拉好裙子,看著女兒跪趴在椅子上,方玉龍像野獸一樣從后王著女兒的小騷穴,那抖動的屁股都充滿了力量。
他是女兒的男友,別再盯著人家的屁股看了。
喬秋蓉對自己說,又對繼續摸著方玉龍屁股的喬婉蓉說道:「婉蓉,你先來看看我的衣服,有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喬婉蓉圍著喬秋蓉轉了一圈說道:「姐,衣服倒沒什麼,就是臉色太紅潤了。
」喬秋蓉聽了有些緊張,問喬婉蓉怎麼辦。
喬婉蓉從包里拿來出濕巾給喬秋蓉擦臉,讓喬秋蓉深呼吸,盡量放鬆自己。
喬秋蓉不敢看方玉龍和女兒性交的樣子,臉對著門板做著深呼吸,過了一兩分鐘才開門出去。
「怎麼到現在?小月他們怎麼還沒過來?」張維軍扭頭看著妻子,想從妻子身上看出什麼狀況來。
宴會廳里迷漫著濃重的煙味,掩蓋了喬秋蓉交歡過後的體味,喬秋蓉也是久經風雨的人物了,光從外面也看不出什麼異樣來。
「小月穿了裙子感覺不好,跟玉龍在爭論該穿哪條裙子呢。
」「胡鬧,客人都在等著呢。
」張維軍不能確定妻子說的是真是假,畢竟女兒跟方玉龍關係並不好,借這個機會使點小性子完全有可能。
對面的方蘭和夏竹衣也聽到了喬秋蓉跟張維軍的對話,方蘭知道侄兒被女兒要求晚上回去睡,現在肯定在趴在張重月身上狠狠發泄著。
便是這准岳母喬秋蓉,說不定也是剛承受了侄兒的寵幸,那眉間還含著春情呢。
「大姐,你笑什麼?」宴會廳里比較喧鬧,夏竹衣和方蘭低聲說話但只能湊到對方耳邊。
方蘭便把方櫻跟方玉龍上過床的事情說給夏竹衣聽了,今天晚上玉龍回別墅睡,就只能忍著了。
喬秋蓉見夏竹衣和方蘭在低聲輕語,以為兩個美婦人是在說她的事情,臉上火辣辣的。
夏竹衣肯定知道她被方玉龍肏過的事情,這會兒肯定是在笑她當眾說謊呢。
在主桌上坐了幾分鐘,喬秋蓉又說眾人說道:「我再去看看小月和玉龍,讓他們快些出來。
」喬秋蓉起身去包廂,又到旁邊桌上去叫穀雨,說是讓穀雨去給張重月做做參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