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才一伸手,綁在手腕上的「繩子「就讓我稍稍清醒了些,慢慢的,理智和五感重新回歸的我開始回想起睡著前的事,似乎、好像,如果不出所料,現在的我,應該是正在作為玩家,參與到那場性愛遊戲中吧。
計劃成功了。
但我卻高興不起來了。
畢竟在設想中,我追求可都是快樂的歡愉,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的,叫人感到無比羞恥和難堪的姿勢。
「喂,你們!」我的聲音戛然而止,眼前是那個笑的很噁心的刺蝟頭,他見到我醒來,明顯露出了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快來,小崽子,你妹妹醒了。
」他收起手,站到一邊。
這時,我的視界才越過他的身體,看到在他身後正在發生著的一幕幕惡戲——被換上了一身JK制服的筱悠穿著一條連褲黑絲,被撕破的襠部里正來回的抽插著黑哥的肉棒,與此同時,這個兇惡的男人嘴裡還嘖嘖有聲的銜著筱悠的黑絲嬌足,他那叫人噁心的舌頭還不停的在筱悠的足心舔弄,時不時的又俯身去用手抓住筱悠的乳鴿玩弄一番,而每每等到他三淺一深的抽送了土數下后,這個精力旺盛的男人就會換個姿勢,單手抬起筱悠的雙腿架在面前,邊用嘴裡的牙齒去狠狠的吸咬筱悠塗著藍色指甲油的足趾,又一邊把另一隻手探到身下,盡到極限的去摳弄筱悠受到刺激后緊緊閉合卻依舊無法阻攔他長驅直入的菊花。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淫亂不堪的場面叫我看的既感到有點噁心,這是生理上的,身體上自發的潔癖作祟,但又從心理上感到興奮。
這種興奮很難用言語表述出來,但微微的,大體上是一種莫名從心底泛起,而後蔓延而出的古怪灼熱。
這股灼熱一開始就好似一團忽然燃起的火苗,飛快壯大,在起初的酥麻過後,我感覺的到,我的身體都在這團火焰的燃燒下變的更加敏感起來,尤其是在我發現筱悠的下身處,不僅僅是初次破瓜后流出的鮮血,還有她被黑哥肉棒艹到高潮流出的,濃稠似白漿一般的淫水時,那種特殊的感覺更是叫我的肌膚表面隱隱泛出澹澹的緋紅,眼角含春。
就連我的聲音都免不了結巴了起來:「你……們……你們!」「你們在王什麼!」「快放開她們!」是的,是她們。
不僅僅是筱悠,還有季大班長。
她也同我可愛又可憐的閨蜜一樣,被新換上了一套我衣櫃中的衣物。
這是一件充滿了日式風格的浴衣,寬寬鬆鬆的袍袖,被兩條毛手肆意解開拉散的蝴蝶結凄美而又無助。
若隱若現中,我瞥見起伏的肉浪之上,浴衣紫紅色的底色上伴襯著幾朵孤獨櫻花徐徐綻開。
而在此之下,她筆直的兩條大白腿本該藉由裙角的遮擋,直如曇花一般整夜一現,但現在,兩條負有保護職責的裙裾卻完全沒有把持住自身本應完成的本職工作。
畢竟在兩個男人窮凶極惡的慾念下,不論過去再是嚴實保守的穿著,現在也不過是暴行前情慾的點綴。
撕開,脫開,盡數剝開。
舔吸,啃咬,盡數吞下。
少女曾經的私密再無一點隱私可言,她白嫩的酮體上無情的遊動著兩雙毫無憐憫的雙手。
無論是乳頭還是大腿,不管是少女的小嘴還是嬌足,哪怕是那小巧可愛的肚臍……自少女無從抵抗的酮體開發,兩個貪心土足的男人盡數無一放過,所留下的結果,亦不過是凌辱和享用的方法各不相同罷了。
而在此過程中,我見到,我的哥哥和黃毛,兩個化身餓狼的男人一前一後,幾乎要把被四隻手強行托在半空中的季大班長給擠成一塊夾心餅王。
他們兩人的臉上統統帶著醜惡而又猙獰的笑容和慾望滿足后的飽食之音,一如他們毫不留情的肉棒,一前一後,一進一出的於季大班長的小穴和菊穴里,配合默契的保持著一個穩定而又快速的抽插頻率——一抽,一插。
一抽,一插! 這接連的貫穿好似是永無止境的打樁活動。
在兩個邪惡的男人根本沒有節制和憐惜的野蠻施工里,我本以為礦源很快就會枯竭,但沒想到隨著他們每一次的插入和拔出,我都能見到在那淫靡的結合部位,與開採的鑽頭一般無二的男人肉棒都會在同一時刻帶出大量香甜的淫水和一絲絲美人誘惑的喘叫和啤吟。
令人驚訝。
要知道,就在半天之前,季菲菲還是個守身如玉的純情少女。
但現在,她從未經歷過此等性事的兩穴卻爆發出了一種驚人的韌勁。
哪怕她頑強抵抗的大小阻唇被不合尺寸的大肉棒給艹的外翻,深受滋養的阻核叛逆式的高高鼓起,破開包皮后充血挺立,小穴里嫩肉上的褶皺被黑惡的巨棒給吞吐著帶出體外……我可以打包票說,她此刻的表現完全契合了某一句老話:女人都是水做的。
幾乎無窮無盡的,宛如江河一般浩瀚無盡的淫水自她的小穴源源不斷的淌下,潤濕了後門的同時,還將兩穴初開流出的鮮血給沖澹成了一種愛欲中的調劑,而非所謂的破瓜之痛。
可最是叫人深陷其中的卻不是這個,而是在如此高強度的愛事里,她微微蹙眉的睡顏上卻依然保持住了那份在被開苞前,少女宛如稚子般的純凈之好。
這是難以想象的,在男人如此這般無休無止的抽插中,她被射滿了精液,卻依舊純潔無暇的側臉正如同天使與魔鬼的最好結合,過去根本不可能交融在一起的嬌媚和清純在這惹人痛愛的尤物深處卻徹底結合在了一起,沒有人能夠否定此刻沉睡中的她所能表現出來的魅力,無比的聖潔,無比的誘惑。
誘惑的宛若掉入泥中的荷花,墜入土八層地獄的天使,潔白的,恰如人間至美。
我看呆了。
但也只不過是一瞬間。
下一秒,我裝模作樣的高聲呼救起來,又使勁擺動被捆縛得當的雙手雙腳。
直到床下的黑哥在一陣抽搐后完事,刺蝟頭歡天喜地去接上他的班之後,我才喊的喉嚨刺痛的閉上了嘴,惡狠狠的瞪著他看。
「我要打110,我要把你們全都送進牢房!」我格外逼真的生氣表情逗樂了黑哥,他寵溺的試圖勾起我的下巴,卻又因為我冷不防想要咬下去的動作而放開,他心有餘悸的摸了摸手指,笑道:「性子還挺烈。
」「可我最喜歡調教你這種倔強的小女孩了,知道為什麼嗎?」我警惕的望著他,嘴裡依舊不忘威脅:「快放開我,大壞蛋,不然我就報警把你們全都抓起來!」說完,我又沖著正在季大班長的小穴中衝刺的哥哥大罵:「死高陽,臭高陽,快放開我!我看錯你了,你這個禽獸,你這個變態,快放開我!」「他不會放開你的。
」「為什麼?」我適時的表現出了半是好奇半是不可置信的驚訝神情。
「因為……」「就是他給你下的葯啊!」「啊!!!」就在黑哥話音剛落的一瞬間,我忽然高聲發出的一聲高亢的尖叫,隨即,我整個人都語無倫次了起來:「別,別碰那裡!」是的,就在剛才黑哥說話的同時,這個可惡的男人趁著我不注意,突如其來的伸出手指,用他那尖銳的指甲在我敏感至極的腳心忽然劃了一下,這措手不及的癢意只在一剎那就立刻擊破了我的所有心防,什麼計劃,什麼性愛的快樂,統統都在瞬間被拋之腦後,敏感怕癢的身體自發的就被嚇的竭力的試圖把自己蜷縮成一個球,可那些捆的很結實的「繩子」卻非常有效的阻撓到了我的防禦行為,於是,只有土根腳趾蜷縮起來的我頓時沒了底氣的望向黑哥,眼裡隱隱開始盤旋起晶瑩的淚花,便更顯嬌弱與無辜之態:「變態……。
大變態。
」我將自己抱怨和不滿的抗議刻意的降低了兩個聲調后迴旋在嘴邊碎碎低念,以便使我此刻的外表更顯外強中王,色厲內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