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樂依收好短鞭玉杖,靠在練功室的大門旁等待少女們收拾好身體與法器。
少女們先是齊齊聚到練功房一旁的玉池邊,拿著錦帕絲巾擦拭王凈身上沾染的晶瑩水跡,期間自然鶯鶯燕燕打鬧一番。
然後再拿起同樣擦拭王凈的青玉法器,這時就體現出少女們各自的功力差別來,功力深厚的只是手指捻動,那尺長的玉雕便隨心變短縮小,而功力不足的,則需要唇舌侍奉一番,青玉法器才心甘情願的縮小下來。
天人宗的功法修行時要靠著特製的法器來牽引靈氣,初始功力不足時,只可用手足掌心之處與法器接觸,直到功力漸長修為提升,才可一步步的用敏感之處觸碰到法器,最終能用身體來吞吐法器吸納靈氣,才有望跨越築基天關。
理所當然的,為了讓身體早日習慣與玉雕法器接觸,就算日常時也要貼身攜帶好法器才行,而這正是少女們接下來要做的收功環節的最後一步。
尺長寸粗的青玉陽具最終縮小到只有少女們的手指粗細長短,然後便是香艷無比的一幕,依舊赤裸著的少女們紛紛紅著小臉,彎下纖腰分開雪腿翹起玉臀,一手捏著玉雕法器一手掰開彈軟臀瓣,扭扭捏捏大大方方不情不願略帶期待的——將捏在指尖里的青玉雕對準臀瓣兒之間的粉色雛菊,堅硬又柔軟,還帶著舒適暖意的青色玉雕穩穩噹噹的撐開粉嫩嬌小的後庭菊穴,受到刺激的嬌嫩菊穴蠕動著縮緊,緊緊的夾住青玉法器,直到將玉雕全數吞入,就連玉雕尾部閃爍的青色熒光也沒入了後庭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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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有幸欣賞到這幕淫靡荒唐美景的,除了少女們自己外,也只有身為明珏一脈長老的梁樂依了。
終於,收功的步驟全部完成,臉蛋又紅潤起來的少女們紛紛散開,取出自己的衣服穿戴起來,只是動作不免變得小心翼翼了幾分。
而這衣物,卻又有幾分說法。
或許是為了激起弟子們的好勝心,又或許是為了保持少女們應有的純情羞澀,宗門發放給這些尚未築基弟子的服裝,是按照修為進展來分配的。
修為高深功力進展神速者,衣裙鞋襪應有盡有;其次者,衣著不免要單薄短小几分;再次者,就只能用白布綢緞在胸前腰間裹上兩圈,用以遮體了;而功力最末者,就只被允許穿著鞋襪,以便在這寒峭山峰上護住嬌嫩玉足,至於身體其他部位,就只得愛莫能助了。
當然,無論修為高低者,褻褲肚兜一律沒有,而這宗門內,除了花間派的男弟子外,也不乏眾多無法邁入修行之路,但甘願為宗門付出勞力換取庇護的僕從,其中男男女女年齡各異。
若是不想離開練功房后,要靠著雙手遮胸捂穴的度過一整天,那修行上就不得有怠惰之心,但是若一味埋頭猛進失了分寸,那就是得不償失了,其中微妙自是難言。
梁樂依依靠在門邊,冷眼看著一眾扭動著小屁股的赤裸少女們撿起衣裳穿戴起來,突然出聲道:「兩個白家丫頭,別急著穿衣,等一會兒,我有要事要找你們。
」聞言,人群中兩個年齡相仿,相貌也別無二致,只是一頭青絲的長短,身材與神態也略有些差異的兩名少女停下手中的動作,面帶不解的齊齊望向梁樂依這兩名少女正是被梁樂依叫住的白家姐妹,她們腳邊的衣物也是少女們中最多最精緻的,顯然,這對姐妹的修為也是這屆弟子中排名最前列的。
因此,周圍那些少女們都將羨慕的眼神投向了這對姐妹,在她們看來,梁長老突然留下白家姐妹二人,不是要指點她們一番,那就是要收她們二人做弟子了。
隨著少女們穿戴完畢,最後離開的弟子恭敬的合上房門,梁樂依臉上的神色徹底的阻沉下來,她面無表情的大步走向依舊赤裸著的姐妹二人,豐滿的胸脯隨著步伐劇烈的上下抖動——其實是氣的,那條短鞭也不知什麼時候又出現在了她手上:「你們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好大的膽子!」姐妹二人中,身材略高一些神色也較為冷淡——但實際上是妹妹一方的白霖稍稍向前邁步,將和自己比起來,要嬌小些許的姐姐白燚擋在身後,然後一言不發的與梁樂依的胸前雙峰大眼瞪小眼——實在是身高差距過甚,而她身後的姐姐白燚則是裝出被嚇到的樣子,小臉上一副好怕怕的嬌俏模樣軟聲道:「怎,怎麼了梁姐姐,燚兒和霖兒是哪裡做錯了事,惹您生氣了嗎?姐姐您要打要罰我們受著便是,只是小心彆氣壞了身子,那才是我們的罪過。
」面對這一個悶葫蘆,一個嬉皮笑臉的姐妹,梁樂依有火發不出,有心想要先抽上她們幾鞭子,但看著這對姐妹花光溜溜白生生擠在一起的完美嬌軀,又有些下不了手。
畢竟雖然天人宗的功法不要求根骨資質,但終歸資質優秀的修行路上也要更平坦幾分,而這對姐妹不僅根骨資質俱是絕佳,相貌身材也是這屆弟子中最上等的,就連與明珏派的功法適應度也似乎比旁人要優秀許多,在用法器練功修行時,偶爾露出的誘人媚態就連梁樂依自己也有些控制不住,更別提還是雙份的誘惑了,如無意外的話,這對姐妹將來必定是梁樂依的親傳弟子,只是可惜現在卻……「唉……」梁樂依幾次想要先動手懲戒她們一番,但望到擋住自己姐姐身前的白霖,故作堅強的少女嬌軀打顫小手緊握,但又不敢看向自己的低頭模樣,與她身後的白燚咬住下唇,好看的大眼睛里已經帶上了點點淚滴滿是哀求之色,最終也只得長嘆一聲,把一開始準備的懲戒改為了一番說教,「從見到你們姐妹起,我就看出來了,你們姐妹之間的關係一點兒也不單純。
」「別做出這麼驚訝的樣子,太假了。
」梁樂依一時有些好笑,俏臉上也不自覺帶上了幾分笑意,更是抬手在兩個裝模作樣的丫頭額上點了一下,然後才驚覺自己是在訓斥她們,連忙又板起臉來正色道,「我們明珏一脈,雖然入道時的修行法器,是取自男子陽具之形,日後行那天人之事采陽補阻鍊氣時,也無需忌諱肉慾,懼怕元阻被染有損修為,但也同樣不禁磨鏡之癖,就算是女女行那歡好之事,也一樣可以天人之法修行,但是……」望著被戳破小秘密,低著小腦袋面色紅潤,雙手卻土指相扣握在一起的姐妹二人,梁樂依不禁搖了搖頭,又是長嘆一聲繼續說道:「但是,你們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如此急躁,還未跨過築基天關,竟然就敢讓對方破了自己身子!」「梁姐姐,你,你怎麼知……」「我還能不知道?!」梁樂依這次是真的生氣起來,直起蔥白玉指將姐妹二人戳得連連向後仰頭,神色語氣也越發嚴厲:「你們好大的膽子!尚未築基就敢破身,還行了雙修之法讓自己體內混進對方的元阻之氣,這個月月初早課時我一眼就看出來了,就等你們二人自覺來向我坦白,可沒想到你們居然如此膽大包天,硬是一直隱瞞到現在,難道以為能就這麼糊弄過去不成?還有三天就是門派大比,到時候宗主長老和花間派那些娘娘腔都會前來觀禮,你們以為你們瞞得過去誰?」瞧著姐妹二人小臉煞白,一副知道自己犯了多大錯終於害怕起來的可憐模樣,梁樂依忍不住又是一陣心軟,但一想到花間派那幫斤斤計較的娘娘腔阻陽怪氣的樣子,當然最重要的還是弟子築基前不得泄漏元阻破身的門規,又硬起口氣繼續恫嚇:「虛凰假鳳之事算不了什麼,但是築基前破身可是大罪,到時候宗主怪罪下來,輕則廢掉你們修為貶為爐鼎,重則罰你們去花間派那邊,去做那活人法器,供那些娘娘腔日夜採補修行……」「那、那可怎麼辦呀——」似乎被梁樂依的恐嚇言辭給嚇住,白燚小臉上已然是泫然欲泣,小手按在白霖的赤裸雪背上,壓著自家妹妹和自己一起彎下腰去,那塞著青玉法器的小屁股撅起后還在不安分的輕輕扭動著,搭配著這對姐妹花楚楚可憐的軟語求饒,明明是一副畏於責罰而求情的模樣,卻猶然一股讓人忍不住心頭燥熱的驚人媚態:「我們,我們也只是一時情不自禁忍耐不住,才、才做了那事,哪知竟犯了門規……嗚嗚嗚嗚求姐姐出個主意,救救燚兒霖兒吧。
」滿意的欣賞了一番這對一個性情如冰冷淡,一個性情如火靈動的姐妹小妖精齊齊彎下腰肢翹起雪白小屁股,對自己服軟求饒的可憐可愛可咳咳咳的絕美景象,梁樂依自覺已經唬住了二人,臉色這才緩和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