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智子好不容易舔完了玄清的雙腳,正準備繼續向上舔,卻被玄清制止了。
玄清將她提了起來,然後走進衛生間里,拿出一個大盅,放了幾滴沐浴露,兌上滿滿一盅水,要求美智子用這些水把口涮乾凈。
美智子立即明白是怎麽回事了,原來玄清也發現一雙貴腳臭不可聞,不願意讓自已用被腳臭污染的舌頭舔他的身體。
美智子立即感到不滿,心想:“這沐浴露是用來涮口的嗎?不是換作一個普通人,這可是要鬧出人命的。
”但是看著玄清冷若冰霜的表情,美智子只得硬著頭皮喝沐浴露涮口。
雖然沐浴露不會對美智子構成威脅,但其味道卻是太讓人難受,美智子認為這足以被稱作天下第一苦味,短短几分鐘的涮口時間,其感覺就象連續不斷喝了3年黃蓮湯一樣痛苦。
不過,美智子選擇忍耐是正確的,因為玄清的性格吃軟不吃硬,如果美智子擺出一副不合作的模樣,玄清肯定會採取一切能夠想到的酷刑折磨她。
而在美智子表現出軟弱、無助、可憐、順從的姿態後,玄清反而產生了一些憐香惜玉的想法,認為沒有必要讓這個五花大綁,毫無反抗能力日本美女吃太多的苦味。
於是在美智子快要崩潰的時侯,玄清停手了,他用雙手將美智子的臉托到眼前,認真的欣賞了一下,將鼻子湊近美智子的玉口聞了一聞,說:“好香啊!真是美人如玉!美人如酒!”然後輕輕地把美智子抱起來,走出衛生間,放到床上。
待把美智子擺放好以後,玄清伸手摸摸美智子嫩白的臉蛋,然後對她說:“乖乖的,別亂動,我去洗個澡來。
”然後轉身進了衛生間。
對於玄清突然變得如此溫和,美智子感到很不適應,她以為玄清又想到了什麽折磨人的新花樣,待洗完澡後狠狠的招呼自已,於是坐在床上坐立不安。
看見美智子那副不知所措的樣子,白曉倩感忍不住笑出聲來。
美智子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說:“看著我又要被虐,你高興了,小樣!”白曉倩神秘地說:“美智子,真要恭喜你了,你的苦日子應該要到頭了,你只切繼續象先前那樣乖乖的,就決不會再被主人搞得血肉模糊了。
”美智子閉口不說話,她在靜靜心思考白曉倩所說話的正確性。
在美智子看來,美麗的白曉倩就是一個花疑型美女,雖然被玄清用繩子捆得結結實實,完全失去了人身自由,但依然每天樂呵呵的,真不知道她一天窮高興什麽。
不過美智子也發現白曉倩的處境與自已不太相同,至少可以在玄清面前說笑、撒嬌、頑皮(當然,雙手被捆綁的白曉倩也玩不出什麽花樣),而玄清也從來沒有打罵過她,每次自已被玄清磨折的死去活來的時侯,白曉倩都可以若無其事的坐在床上看戲,實在太鬱悶了。
美智子想:“為什麽自已總是受虐的主角呢?”美智子最後總結了兩點:一是自已是日本人,而白曉倩是中國人,玄清有嚴重的種族岐視;二是白曉倩總是表現的很柔順,使玄清憐香惜玉,而是自已則表現的桀敖不訓,使玄清產生了強烈的征服欲。
正在胡思亂想的時侯,玄清洗完澡從衛生間出來了,然後朝床前走來。
美智子趕緊清理思緒,怯生生的對問玄清:“主人,你還有什麽吩咐嗎?”聽見美智子叫自已主人,玄清還真有一點不習慣:“以前只是白曉倩才這樣叫,怎麽美智子也有樣學樣了?”但不管怎麽說,對於美智子現在的表現,玄清還是比較滿意的,他認為可以對美智子寬鬆一定了。
不過,懶洋洋的躺著,由全身赤裸,雙手被捆的美女為自已舔汗實在是一種美妙的享受,玄清決定重溫一下先前那種漂漂欲仙的感覺。
於是,他和顏悅色的對美智子說:“好吧,繼續給我舔汗。
”然後就躺下了。
這次美智子沒有再皺眉頭了,不管怎麽說,玄清現在對她不是面如寒冰了,而且還洗過了澡,不象先前了那樣臭哄哄的了。
在明白自已的處境有所改善後,美智子立即跪到玄清面對,溫柔而又殷勤的吐出舌頭開始舔玄清的左腳。
看著美智子的模樣,白曉倩感到全身燥熱,在長期和玄清相處的過程中,玄清經常向她至陰的身體里輸入大量道家養元真氣,使她的氣機和心性越來越接近正常人,她漸漸的有了體溫,對男歡女愛的態度也由極度厭惡變成了喜歡,而且慾望越來越強烈,她終於明白為什麽古往今來,有那人多女鬼到陽間偷歡,留下一段段美麗的傳說,並由一個叫蒲松齡的男子收集、彙編成一本家喻戶曉的書——《聊齋》了。
現在白曉倩心中產生一種想和玄清肌體接觸的強烈慾望,於是她靜靜走到玄清面前,也學著美智子的模樣,伸出柔軟香艷的舌頭,在玄清的的右腳上舔了起來。
對於白曉倩的突然加入,玄清感到有點奇怪:“這鬼丫是怎麽了,平時被很被動,今天怎麽主動找上門來了?是不是美女思春了?”不過白曉倩主動服務,玄清倒是求之不得。
玄清不是不想讓白曉倩讓白曉倩為自已舔汗,只是不敢;因為這是帶有侮辱人格性質的行為,怕白曉倩無法接受。
玄清心中暗樂:“現在可好了,可以美美享受兩大開美女一左一右的舔汗服務了,可能天堂的滋味也不如這樣美好吧?”。
在白曉倩和美智子的協同服務下,玄清身上每一寸地方都被美女香舌舔了個遍,感覺每個毛孔都舒暢極了。
正當玄清陶醉在溫柔鄉的時侯,護身太極真氣告訴他,有兩個武功很高的人以跑步的速度向他的公寓靠近了。
玄清豎起耳朵細細辯聽,立即聽出了楊筱箐的腳步聲。
“看來一定出什麽事了,要不楊筱箐不會如此心急。
”玄清心中暗想,立即把白曉倩和美智子收進了銅鏡,然後急忙穿衣服,好在南京的初秋很熱,要穿的衣服只是一條西式短褲和一件短袖,玄清只用幾秒時間就穿好了,然後走到客廳,把門打開。
這時,楊筱箐和張丹已差不多走了房門前,一見玄清開門,楊筱箐就用充滿焦急的語氣說:“學長,不好了!李莉姐被警察抓走了!”第十九節 智斗臟官看著楊筱箐和張丹焦急的模樣,玄清感到肯定有大事發生,要不然,這兩個武林高手也不會如此失魂落魄。
玄清立即將兩個峨嵋美女請進客廳,讓她們落下,關切地問:“到底是怎麽回事?”楊筱箐和張丹立即將事情的原委交待了一下。
原來,數天前李莉在南京大學操場上為李欣解圍,將一個下流的公子哥——黃承先和他的那群混混手下打了半死,其中黃承先受傷最重,被打斷了兩根肋骨,當時就進了醫院。
黃承先的老子黃昌全是南京市委的實權人物,自已的兒子作為南京市主要的太子黨,長這麽大還從沒有被打成這樣的,立即手足無措,要求南京最好的醫生為兒子治傷,暫時把抓打人兇手的事放到了上邊,畢競先保兒子的命來緊。
待一個月兒子傷情穩定後,黃昌全這才想起打傷兒子的凶子還在逍遙法外,心裡真箇氣呀!立即指派公安部門嚴查兇手。
最後,市公安局以故意傷人罪來抓李莉,李莉雖說武功高強,但考慮到一人之力還是難以和國家強制力量抗爭,於是沒有反抗就被被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