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令殊射完以後並不急著抽出去,抱著謝溶側了個身,攬她在懷裡.這個榻太小了並不能讓他隨心所欲地睡,只能弓起身子,剛好借著這個弧度,把她牢牢鎖在懷裡。
身上動作停止了,謝令殊腦子卻思考不停,這個葯一定要銷毀。自己雖然思維清晰,卻很難拒絕謝溶的挑釁。它不僅對服藥者影響巨大,對靠近服藥者的人,也有很大影響。
過了好一陣,餘韻也漸散去,謝溶又開始因因淫葯驅策,慾火難耐。但此受了謝令殊兩次精液的澆灌,神思有了一些迴轉。她瑟縮在謝令殊懷中不敢動作。陽物疲軟下來,滑出體外,被撐開的小穴終於獲得自由,漸漸合攏,她清楚的感受到體內濕潤的液體流了出來,是她的花液和謝令殊的精液。
如此荒淫穢糜,她羞得不敢睜開眼。
等了一會兒,身後傳來平穩的呼吸聲。她才抬頭看去,眼含春情的公子也低頭看著自己,兩廂對視,終是謝溶難為情,撇開了視線。她囁嚅地說了一句話。
聲音太過含糊,謝令殊並沒有聽清內容,但他扳過她的臉,迫她看著自己,一字一頓道:“謝溶,你可以相信我。”
這一陣情慾的余潮完全消退後,謝溶覺得從小穴又內升起一股癢意,花穴充血發疼。她想扭動腰身,又怕謝令殊察覺,身體抖得越發厲害。他似乎會意了,手撫摩著她胸乳到腰際的位置,更引得她情潮難耐。
本是柔軟的乳尖兒,只消摩挲幾下,便挺立發硬。這些虎狼之葯服下,不只是一人情難自抑。沾上了分泌的愛液,另一人也會受影響,當下謝令殊蠢蠢欲動。
不知誰先開始的的,兩人吻做一處,謝令殊修長的手指抽插著她的花穴。一時間又是狂風驟雨,久久未歇。
天將明,謝令殊忽地睜開眼,看著頭頂熟悉又陌生的帳頂,覺得人生一瞬,恍若大夢。天明就要有人來伺候了,得馬上離開。他睡在外側,輕輕掀開被,身旁的謝溶睡得正酣。借著未燃盡的光,他草草地收拾了一下兩人,撈了衣衫準備出門去。
走到門口一思索,支開一些窗欞往外左右一看。有沙沙的聲音傳來,想是有僕人在外院清掃院子,他返回到床尾挪開床尾一面擋著的金銀參鏤玫瑰白蝶漆屏,出現一道小門。過了這門就是兩人房間中間的書房。
這處院落本來是玢陽公主常住的外院。謝溶住的是謝令殊小時候的卧房,是以所用傢具尺寸不比尋常。書房則是公主卧房,公主愛憐幼子,血親也只余這一人,三間相通,方便公主時時照護幼子。
玢陽公主歿后,他保留了自己幼時居所,住去了公主曾住的房間。
原以為永遠都不會再打開了,沒想到現在居然用上。他只披了外衫,簡單束了發尾。小門開了一條容他過去的縫隙,閃身鑽過。片刻,他捧著點好的香爐又轉身回了謝溶處。把熏香置於矮屏外,又整了一下床,正準備離開。想起自己昨日曾說過,要她相信自己。此種關係本就不可與人說,待她起來不見人,說不定會胡思亂想。又拆下髮帶,系在她手腕處,這才悄聲離去。
謝溶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五感回歸時,鼻尖縈繞著一股松雪的氣息,稍一動就渾身酸痛。
“硯…”一開口,是嘶啞的嗓音。這樣叫人進來實在不像話,只能躺在床上靜靜地看著帳子。眼睛雖然大好,但視物還是些許模糊。
“溶娘子可醒了?”門外是劉姑的聲音,謝溶答了一聲不敢應答,生怕房間內的異樣被人發現。“是郎君讓我等來服侍娘子的。”門外的劉姑說道。
謝令殊此人,一般有所動作的時候,前情準備與善後都會做足了準備。既然劉姑是他的人,恐怕他已經打點好了。於是喚了劉姑進來,到底還是沒敢讓劉姑近身伺候,只吩咐了人把洗浴用具都放在矮屏前。
遣散了其餘人,她掀開帘子扶著榻邊下床,自己未著寸縷,鬢髮散亂,一身青紫紅痕,實在不能見人。走路挪動間腿間流出一股黏膩的體液,是昨日自己的花液與謝令殊的精液交融,有些已經乾涸,隨著她下床的動作,體液從花穴里流出,順著大腿內側流了下來。
待謝溶進入浴桶,劉姑的聲音又從外間傳來:“娘子可方便了?奴進來更換寢具。”
她的臉鮮紅欲滴,應答:“進來吧。”
劉姑進房,先給她稟報了知洗與硯心的行蹤,然後從紅漆描金檀木衣箱內取出潔凈的床具被褥換上。
“此處簡陋,委屈娘子了。”劉姑換好寢具,過來幫她擦發。謝溶一直習慣自己動手,往年在觀里的時候,多數事情也是自己親為。
但今日實在不大想動彈,外面日頭正好,剛好硯心她倆捧著飯菜進了院子。劉姑便吩咐擺了榻,支了垂紗傘蓋讓她一邊用飯,一邊晾頭髮。
食畢,劉姑端來一碗褐色葯汁,謝溶端起碗,思考著:兩人初次的時候沒有喝避孕的湯藥,她日夜害怕擔憂,如今那人竟親自吩咐此事,果真心思縝密。還有他系在自己腕子上的髮帶又是什麼意思呢?多思生憔悴,她一飲而盡,準備先把此事放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