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令殊回到別院天已擦黑,他今日收穫頗豐,雖然漏掉一人。但是其他犯人和物證俱在,還有熬不了拷打的匪僧招供,說就這幾天朱益找來的道士就要過來了,氣的齊彰連連罵娘。又被謝啟抽了幾鞭子。
謝三郎誓要守株待兔,要把這網狡猾的魚一網打盡。
劉姑把謝溶的情況給謝令殊回稟了,她因自己而受創,必須要去探視一下。只是安頓好證人證物,還要部署後面幾日的用人,連晚飯都是在書房用的。只要不打擾她,晚點也沒事吧,他這樣想著。便等到沐浴完,換了方便的寬袍,趿了錦屨準備去看她。
謝溶寢房離他的不過隔了一間書房,他沒有提燈,也沒有叫人引路,借著月光便去了。
到門口聽到房內傳出一陣痛苦的呻吟,現在剛入亥時,別院又是郊外清凈之地,這若影若現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刺耳。想到這次是自己把人帶出來,千萬別出什麼紕漏才好。
悄聲推門進去,之見紗屏後面的羅漢床上一個扭動的身影翻來覆去,動的垂著的綃紗帳都在晃,走近了聽更是夾雜了斷斷續續的嗚咽和急促的喘息。
“不好。”謝令殊大驚,借著月光看到她臉上五官都皺在了一起,被子都堆在了腦後,整個人縮在一起,汗水打濕了散亂的鬢髮。呼吸急促,渾身泛著異樣的潮紅。
謝溶現在的思緒亂成一團,只覺得渾身發癢,渾身泛著潮熱。眼睛勉力睜開,又快速盍上。
“來人,來人啊。”她嗚咽著,詞不成詞。癢啊,指甲劃過大腿,胸乳,留下一道道甲痕,也不覺得痛,反而紓解了些許。有了這些紓解,抓捏起來更加用力,口中絮絮的呻吟。
看情況不對,謝令殊不敢碰她,床上這人幾近赤身裸體,更是不好喚人了。對這間房他是熟門熟路,打起火摺子,點燃了床頭的青銅繞枝燭台,頓時幾簇橘色火焰跳起,這間屋子的物什都是舊物,燈也不是燭台乃是松油燈,今日謝溶入住,新加了松油。燈光色更暗一些,火光不易跳動,燃起來有隱隱的松香。? 視線清晰了些,他走到床邊,看到那還在翻動的人兒倒吸一口冷氣。
見得謝溶咬著不知道哪裡脫下的衣服,臉已埋在了鴉羽烏髮中,下身光裸,上衫大敞,衣帶散亂。一隻手捏著胸乳不斷揉搓,另一隻手抓掐大腿內側。身上都是指印划痕。是她難受極了,用力掐出來的。
“謝溶!謝溶!”此景可怖,他也急了,蹲下伸手去拉謝溶還在抓撓的手。床上的人受到外力一扯,順勢抬起上身,床榻低矮,謝令殊受了一扯差點重心不穩倒在床上。
“你怎麼…?”他焦急的問道。話還沒說完,熾熱的身軀貼了上來,與他交頸廝磨,手扯下他寬鬆的衣帶,朝著胸腹探過去。此時她身上熱的要燃燒起來了,眼前有個影子一直在動,謝三郎身上帶著些許的夜涼和沐浴后的清香,吸引著她靠的更近。想求的一絲冷靜。
謝令殊沒心思想些風月之事,只推拒著她,這姑娘不知哪裡來的力氣,不動就算了,更引得她更上前探索。姑娘撫著他的手火熱,帶著汗濕的頭髮在他臉龐輕蹭。
“水,好渴…”。
聽到這話,謝令殊也不管會不會弄傷她,猛的一推,掰著她的臉道:“我去給你倒水,你不要再傷害自己了。”謝溶好似聽通懂了這話,不再纏他。他去桌前倒了杯冷茶,端給這不知被折磨了多久的人兒。她觸到杯子的涼爽,閉著眼急急的吞咽。
“咳咳…咳咳…”看她咳得淚水都出來了,也不管這人如何不堪,脫了外衫披在她身上,一手輕拍她的背。得了水,似乎是清醒一點了,卻一個手刀劈開他拿著杯子的手。謝令殊被偷襲,吃痛鬆開手,正要去撿杯子,那人沾著水珠的唇貼了上來,沒有什麼纏綿悱惻,婉轉嬌吟。只啃咬著他的唇,沒有用力,磨的他理智渙散。
也只是一瞬未覺,身上的鬆散的衣衫被扯開,女郎放過他的唇,向下舔吻。順著喉結鎖骨在胸膛前打轉,一口咬住胸前的小點,舌尖舔弄打轉,發出吟哦媚叫。
“你…”他只想分開眼前這妖精,沒想到她的手勁如此之大,自己的手強被她握著壓向柔軟豐潤的乳房。
謝溶只覺得胸漲難耐,下身濕黏綿軟。忽得陌生冰涼的手抵著乳尖,只希望他幫她紓解一番。
“救我…啊~~~”口中綿綿吐露自己的心聲:“幫幫我…我不行了~~~啊~~~”
雖然陸賓然還未分析出這藥物的成分,但看到謝溶這個情況心裡想的是,糟糕,和自己在繪春樓的情景很像,甚至更糟糕。腦子裡的弦一下子徹底崩斷,若不是她一時衝動去捉那賊人…
他用力把謝溶推倒在床上,打算先敲暈她,再去尋了陸真人來。沒料這次她竟如此嬌軟易推到,小妖精重重的倒在了錦被軟枕堆里,也不生氣,只痴痴地望著他,烏髮襯得胴體玉潔妍麗,腿上卻不老實,足尖勾上來蹭著他的腰側。
這個動作,令他想起兩人在步水間混亂淫靡的夜,還有那些斷斷續續出現在他這段時間夢裡的場景,一時情迷意亂。他從腿根一直撫上去,握住足腕。謝溶情動的厲害,此時身下已汗濕透,也不敢再有其他動作,唯恐身前這人棄她而去。
哪知這怪人握起她的足腕,低頭輕咬了下,逗得自己酥酥麻麻,然後把她的腿從自己身上撥開。
呼吸急促,謝令殊再失控的邊緣了。鬼使神差一般,他褪下褻褲,陽莖早就硬了起來,那物約莫六寸來長,徑身有青筋的跳動,摩擦在衣料上十分敏感,鈴口沁出晶瑩的液體。他跪姿上床,壓在謝溶身上,龜頭抵著她濕軟的穴口。
身體上受到了的壓迫,她也不覺得難受,只想那人多一點動作,好叫她早日脫得苦海。沒想身上的人卻半天不動,她閃著疑惑的眼光看去,只能看到身上的人迎著燭光,眼睫投下一片暗影,鼻樑挺直,薄唇微抿。謝溶搖了搖腰肢,催促著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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閑話:解釋一下標題【夢赴巫山會神女】,其實對於兩人,哥哥是清醒的是半推半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