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春華[堂兄妹1v1骨科h亂世] - 繾綣弄蝶花心拆(H下) (1/2)

身上的人動的極慢,先抽出來一些些,然後用力都頂到最裡面。每頂撞一次,謝溶的奶兒便隨著衝擊搖晃顫抖。只是幾輪下來,漸漸適應了節奏,便有些不夠了。
看她愛液越泌越多,臉上也有了饜足的潮紅後知道時機已到,托起她的玉腿架在腰間。謝溶被這一提失了重心,握住他的手腕,媚目含嗔地望著他。謝令殊伏下上身,她便默契地用雙腿箍住他的勁腰,兩人視線相交,他不准她再躲開了,雙手撐著在她耳邊,低頭說道:“謝溶,看著我的眼睛,叫我名字。”
然後下身劇烈聳動,“啊~~”謝溶受了這強烈的頂弄,玉腿卻箍的他更緊。
“謝令殊,思行,思行。”
聽她叫著自己的的小字,被自己插的嗯啊媚叫,他著迷極了。抵著謝溶的額頭去吻她的唇兒,又撬開她的牙關去追逐她的小舌。下身從淺淺抽動,變為五淺一深,每一次撞擊,都搗入她的心上。
午後的夕陽照在帳子上,隔簾望去,床上兩條交纏的身姿彷彿交尾的蛇一樣,抵死糾纏。
謝溶感覺一陣酥軟從腳心傳來,太快了,抽出去的瞬間又頂了進來,反反覆復,小穴為了接納適應他的粗長,一直不停地向外吐著蜜水,隨著撞擊滴落在錦被之上。
“嗯~嗯~~”他還在吻著她,胸膛擠壓著她的豐乳,讓她幾度窒息。龜頭一路磨蹭著甬道長驅直入,每一次頂撞都讓她頭腦發白。下體好似失去了知覺,恥骨也開始發酸了。
謝令殊終於放開她了,下身還深深地埋在她的體內。
“阿溶,累不累?”那人平日風光霽月,現在卻面含欲色地問她累不累。她獨享此等好風光,心中自是愉悅,又剛過了一陣高潮:“不,不累,你呢?”
看她精神尚好,謝令殊心中大喜,本就是怕她受累。
他扶著謝溶的腰肢讓她坐立起來,兩人兩人緊緊地合抱在一起,下體牢牢地嵌合著。謝溶感覺深的像是被劈開了身子,微微提起了一些,腿腳無力又重重地落回原處。
入得太深了,立起來之後小穴收縮,緊緊附著他的陽物,謝令殊本是不敢動的。但謝溶這一動作,讓他再難自持:“阿溶~阿溶~”他呢喃著她的名字。
撫著她的腰肢向上提起,淫水從小穴滴落在他腿上,受著日光拉成一條金絲。然後狠狠放下,每一次落下莖頭都叫囂著直衝宮口。
她再也受不住此等刺激,口中開始胡言:“太…太深了…”
謝令殊哪肯放過她,身下越發猛烈,直搗黃龍百十個回合。
呼吸開始粗重起來,香汗交融,淫液糜混。暴風雨漸漸停歇,他埋頭在謝溶胸前,細細琢磨著她的玉乳。舌尖戲耍著乳尖,來回舔弄。然後把它整個壓在舌下,狠狠地吸吮。
一邊不夠,另一邊也雨露均沾地照顧到。體內的硬挺稍作休息片刻,又開始捲土重來,只是這一次,不再抽出去,只一波接著一波地挺動著腰臀。
她好似一隻在風浪中漂浮的孤舟,身體傳來的酥麻快意讓她心甘情願的沉淪在慾海。乳尖有些疼痛。已經腫大了起來。想是謝令殊吸地太過用力。
一陣陣的情潮接踵而至。謝溶只覺得渾身都軟綿綿的。謝令殊痴戀她,唯恐怠慢她,只細細得看著她是否愉悅。看被自己伺候地她媚態橫生,此種不為人知的秘密風情更讓他血脈噴張。
他扶著謝溶令她跪趴在床上,自己則在她身後,掐著她的腰,慢慢的輕抽淺送。他的身量高,骨骼身體都比謝溶大,把謝溶攏在身下。身後入穴的姿勢挺進的極深,每一次都撞在宮口,謝令殊探道龜頭被阻,又狠狠地往前一送,似是要敲開她的福地之門。
“啊~啊~”實在受不住此等熱烈的佔有,謝溶整個人要癱軟了,膝蓋也跪不住了,謝令殊一個手快,撫起她的腰肢往自己胯間一帶,兩人又一次親密無間。
他的汗水順著白玉飛霞的臉滴落下來,落在謝溶的腮邊,又落到她的手上,水乳交融。賬內一片風月無邊…
想著還有兩叄日,謝令殊不欲多折騰她。吸吮著她的肩頭,動作愈發加快,然後深深地抵住她的宮口,“阿溶,阿溶~~~”終於泄在了她的體內。
謝溶感覺甬道內的陽物突然安靜下來,又忽地在體內跳動顫抖,知曉他已發泄出來了。誰知這人還在靜思甘甜,竟然半天也不抽出來。
直到謝令殊呼吸逐漸平靜,這才放開了她,兩人都是香汗淋漓,他看著那雙與自己肖似的眼睛,忍不住又吻了上去。謝溶已經完全沒有力氣了,只能由著他動作。
身下的小穴還在汩汩地向外流著兩人的體液,她累極,也感覺不到了。
二人心意相投,做了一對快活的交頸鴛鴦。謝令殊摟著她,覺得這幾日是活了這許多年再也沒有過的愉悅暢快。心中直嘆,怪不是道:陰陽交合,生生不息。
兩人筋疲力盡,相擁而睡。
將將眯了小半個時辰,謝溶便轉醒,下床的時候感覺小腹墜脹,輕輕一壓,竟然壓出些謝令殊射進去,早已與她的蜜水混做一起的的濃精。又是一陣臉紅心跳。
她看謝令殊還睡著,便自己悄悄走去桌前喝水,喝完了就著檀木盆架上的水擦了下身子。又看他睡得安穩,左右也無事,便翻起了桌上的冊子。
咿?怎麼這麼熟悉?這明明是一本建康城周邊堪輿圖,細細記錄了南北向玄武湖到丹陵縣,東西向安馬山到青龍山的地形風貌,每頁是不同轄地,同樣的轄地復刻有叄頁,地名一頁,建築標記一頁,還有一頁標著她不認識的記號。
從前高姐姐最愛帶她去建康玩樂,高姐姐是北方人,初初來的時候也是安穩了大幾個月的,一開始偷偷帶她溜出去,後來就正大光明拉著她去玩。徐夫人年輕的時候就與丈夫去過不少山川大河,也惋惜謝溶好年華要困在一群女冠之中,對她倆偷玩這事情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再長大一些,高娘子覺得都玩過了沒意思了,也不帶著她走遠,兩人便喬裝成畫匠,還用了假名在工曹從事那裡登記了畫匠信息,前往建康各大寺廟繪製壁畫。
高娘子會繪製地形,房室的堪輿圖,這些都曾教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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