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隻大手,緊隨其後,隔著內褲在她的腿心撫摸,長指時不時的摁住敏感的陰蒂揉按。更強烈的快感,從他的手指下襲來。
乳頭、陰蒂,全都被他刺激的腫脹充血,又爽又無助的路瑤,根本不知道該感受哪裡,嬌軟縮在椅子里顫抖扭動著,手指腳趾全都舒服的往裡蜷縮。
腦海中最後一絲清明告訴她,在這裡親熱不合適。她嗚嗚咽咽的提醒:“舅、阿、阿煜,阿煜,有、有人,有人……”
聽著她的話,他終於將她的兩個奶子吐出。
他附身看她的同時,腿心的那隻手加重揉按的力道,另一隻抓住她的右乳繼續猛烈揉捏著。
相比起她的迷亂,衣著整齊的他,除了眼底深處熊熊燃燒的慾火,整理人看起來清醒又高潔。他溫柔的笑容中,多少帶著點壞:“現在知道羞恥了?你不就是喜歡,當著別人的面,跟我親熱嗎?”
路瑤被顧煜問的啞口無言。
是的,她喜歡,喜歡極了。
可能是以前覺得,她和他敏感的身份永遠都不可能正大光明的在一起。當那種不可能變成可能時,她只想讓所有人知道,他是她的愛人,她亦是他的愛人。
但是,這也太親密了。
放在她腿心的手,摸著摸著,從內褲的邊縫伸進,一根手指插進了她的嫩穴中。
異物侵犯的快感,光天化日親熱不背人的羞恥感因他的插入瞬間爆棚。路瑤的呼吸一陣亂顫,手無力的抓住他的胳膊,舒緩的嚶嚀聲黏膩又漫長:“嗯啊,啊……”
兩道漂亮的彎月眉,團簇在了一塊,滿臉都是情慾難耐的緋紅。
他近距離俯視著她越發迷亂的表情,逗著她:“那,我不做了,結束?”
她果斷回:“不要!”
生怕他終止,她的兩隻小手緊緊的握著他的手腕,固定在她的腿心內。
閉上眼睛大口大口的喘息,一番緩解過後,又攢足力氣將他的手往外退,身子前傾往他身上壓。
顧煜不明,不是說不要結束嗎?
怎麼又推他?
但還是依著她,將濕漉漉的手指從她的腿心抽離,後背跟隨著她壓來的幅度靠回了椅子上。
她離開自己的椅子,跨坐在他的大腿,早已濕透的嫩穴壓住他跨間的巨大硬物,雙手輕輕的搭在他的肩膀,低頭主動吻向了他。
顧煜閉上眼睛,享受著她的親吻,大手伸進兩個人的胸前間,將她滑落的衣衫重新撩回,繼續抓著兩個奶子用力揉玩。
吻著,玩著,忽感覺她的吻從口中滑走。
不及睜開眼睛看她,她柔若無骨的小手,已摁住他的衣領。手指微動,扣子一個一個被她解開。
她將他的衣衫扒至手腕處掛著,讓他比她漏的更多,更誘人。
扒完之後,她趴進他的懷中,笑了出聲。
這才對嘛,要不背人,都不背人。要淫亂,那就兩個人一起淫亂。
顧煜從她的笑聲中聽出她的小心思,狠狠的抓了一下她的奶子。
毫不憐惜的蠻力,一下子將路瑤抓的驚叫連連。床上勾勾纏纏已經一月有餘,路瑤從一開始的羞澀被動內斂,逐漸變的奔放主動狂野。
他抓她的奶子,她便抓他陰莖。
同樣不餘力的一把,抓的顧煜眉頭深蹙了一下,雙只手終於從她的胸上收走放在她的腰處,將她圈進懷中圈死。
他滿是無奈的咬她耳朵:“那麼用力,以後不想用了?”
她知不知道,用多大的力氣,都不會將奶子抓壞。可陰莖抓的太用力,會壞的。
路瑤想看他的表情,但被他摁的太死,只能看到他的下頜線。不規矩的小手,撓著他的完美流暢的下頜線條,憋笑道:“疼了?”
顧煜輕輕的回:“還好。”
剛才那一下,疼是有點疼,但問題不大。
路瑤教他:“你該回,很疼的。”
顧煜不明:“為什麼?”
“因為你回很疼,我就會心疼。”適應了和他親熱調情,那些羞恥的話也開始張開就來。剛開始冒出肖想他的念頭,便在腦海中過了無數遍的情話,終於說了出口:“我要是心疼了,就會安慰你。”
“噗~”顧煜明白了:“這就是你平時總在我面前賣慘裝可憐的原因?”
就比方剛才,只是餵了她一口苦瓜,喂完之後吻了她那麼久,什麼味道都該吻沒了。
可她偏偏用那水糯可憐的目光看他,跟他說,還苦,苦的要死。
路瑤厚顏無恥的反問:“你不喜歡嗎?”
不等他回答,她便臭不要臉的自問自答:“我覺得,你可喜歡可喜歡了。”
片刻,她肯定無比:“你就是喜歡。”
喜歡她的乖巧喜歡她的撒嬌,更喜歡她藏在乖巧下的焉壞。
“是,喜歡,很喜歡。”
不僅喜歡,還很愛很愛。
他捧著她的臉,俊逸瑞鳳眸中,全是動情的星光,溫柔又深情的跟她說:“瑤瑤,我喜歡你,我愛你。”
第一次聽到他說喜歡她,說愛她,路瑤心頭一陣波瀾四濺,移不開看他的目光了。
心臟處,怦然跳動。
她像傻了一般,就這麼注視著他,很久很久,久到他以為,她被凝成了不會動的人形雕像。
他的唇又移到她的耳邊,溫柔的笑聲宛若潺潺流水般動人:“我的寶貝瑤瑤傻了嗎?那麼喜歡我說愛你?”
“嗯,喜歡。”她沒有絲毫猶豫,兩隻小手從他的腰側而過將他抱緊,纏綿而又熱烈的回應他:“我也喜歡你,好喜歡好喜歡。顧煜,阿煜,我愛你,好愛好愛。”
愛到根本分不清從什麼時候開始,他便長在心頭拔不出來了。
當青春期的小姐妹對著校園裡的帥哥花痴浪叫的時候,她心裡想的全是:這些人,連舅舅的萬分之一都比不上。
“舅舅。”她人生中最後一次叫他這個稱呼。
她滿是期盼的說:“你叫我一聲,老婆,好不好?”
從他說,他要娶她的那天起,這個稱呼便常常在腦子裡漂浮。
總是想著,他要是叫她‘老婆’,該是什麼樣的感覺?
她加重語調,反覆向他表達她的渴望:“我想聽,很想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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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結一下:瑤瑤和舅舅,是個甜甜的小甜餅。而爸爸和媽媽,則是一篇情景喜劇。
兩本的時間線馬上重迭了,啊哈哈哈~~~~
劇透一下,失憶的老爸認不出女兒,見面說的第一句話是:“這是弟妹?看著好生眼熟。”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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