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均撐著傘,從濛濛細雨中邁上花店的門階。他把頭上的傘拿開,旁邊服裝店的導購,看得眼都直了。
媽耶,好帥。
氣質也無敵了。
斯文清雋,黑色休閑褲包裹著他長又直,且非常均勻的腿,寬鬆的淺黃色短袖,把傘合起來的時候,還能看到手臂的肌肉微微鼓了起來。
他拉開捲簾門,進了店。
女導購還在看他,直到那捲簾門被拉上——
也沒完全拉上,還留下不少的空隙。
男人的腳消失在了門邊。
女導購才戀戀不捨地收回目光。
花店內,池苓坐在收銀台後,穿著一件白色的,男士長袖襯衣。
這原本是為殷若遂準備的。
之前池苓沒拿出來,是因為殷若遂沒問她有沒有長裝。
她就沒拿。
夢裡的殷若遂總是著長裝,池苓還挺想看他穿短裝的樣子。
池苓現在為什麼不穿自己的衣服?是因為她剛才清洗過身體了,不想穿沒清洗過的衣服。
自主要的還是,等會還要辦事,把她那一身衣服穿上,一個是難脫,一個是沒有那種誘惑效果。
畢竟她今天穿著背帶長褲和簡簡單單的t恤。
白楚均進來看到池苓,就發現她換衣服了。
他走到池苓旁邊,將她整個人掃了一遍,很好,穿得夠清涼的。
池苓一條腿搭在收銀台底下的橫杠上,光光滑滑,白如凝脂,腿根處白楚均沒發現名為褲子的東西。
他抬手掀開池苓的衣擺,發現她裡面什麼也沒穿。
白楚均的氣息一下就變了,目光在池苓一截細白的腰身以及她兩腿之間徘徊。
眸光里的火逐漸燃了起來,又在頃刻間變旺。
目光盯著電腦看的池苓突然鬆開滑鼠,輕拍了一下白楚均的手:“幹嘛呀?想非禮你妹妹?”
她輕抬起下巴,兩腿交疊,眉眼像是氤氳著秋水,嬌俏又動人。
艷麗的紅唇輕揚,自有一絲勾人的嫵媚。
太不對勁了。
白楚均又怎麼會不明白,她是刻意這麼穿,在等著自己。
他瞬間瘋了。
長臂伸出,厲風掃過般扣住池苓的腰,唇朝她狠壓而去。
開過葷的男人,對女人的慾望就像是瘋長的野草般旺盛。
偏偏又碰她不得。
倒不是因為兩人的身份,他現在想要她,能想出千萬種理由。
只是顧及她有身孕罷了。
現在被她這麼一勾引,火哪裡還能止住?以燎原之勢,卷席了白楚均,甚至還殃及池魚。
池苓被他壓著吻,口舌都充滿了他的氣息。
又狂又野,長舌在她嘴裡肆意翻弄,凌厲橫掃。
池苓腦袋空茫,幾乎是被動承受。
體內因為剛才泄了兩次,暫時沒有那麼旺盛的火,也被他瞬間帶著激旺。
兩人唇舌相交,吞吃彼此的液體。
女人不時細聲嬌喘嗚咽,男人喘息急促像是野獸嘶鳴。
池苓不知何時被他抱放到收銀台上,白楚均吸咬她的耳垂,頸肉,無比狂烈灼熱。
池苓渾身輕輕地顫,酥麻的快感在體內流竄,交織。
她兩腿夾著白楚均的腰身,右邊的乳房被他肆意肉玩,后腰被他一手勾著,給她做支撐。
池苓一手摸到他胯間,白楚均吮吃她脖頸的動作一頓,池苓原本白嫩的脖子,現在已經遍布他留下的痕迹,殷紅殷紅的,好不淫靡。
白楚均夾住她薄襯衣上的小點,不輕不重地搓。
他的手非常的漂亮,做這種挑逗動作的時候,簡直不要太勾人。
不過池苓現在看不到,她本能地解開白楚均的褲子紐扣,手急不可待地探到他褲子裡面。
白楚均貼著她耳朵低語:“誰讓你變成這個樣子?”
他快瘋了好嗎。
剛才色慾上頭,沒想起這種細節。
現在想起來了,說出的話簡直是咬牙切齒又酸得冒泡。
有種自己被綠的感覺。
“哥~”池苓下意識說了聲。
“哥?”白楚均道,“今晚你和誰去玩?”AγùSんùщù.Co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