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衣不穿,也就不說了,畢竟她n脹,穿了可能不舒服。
“我不換,”池苓道,“那麼熱你讓我換什麼衣服啊。這件多涼快。”
那你乾脆脫了得了。
脫了更涼快。
白楚均盯著池苓看了一秒,徑直朝卧房的方向走。
等他背對著自己,池苓摸了摸心口。
心跳快快的。
楚均哥剛才的眼神好嚇人,像是要把她吃了。
池苓身體無端地興奮,等瞄到白楚均進了她房間,池苓假裝匆匆地站起來,小跑到自己卧室門口。
此時,房間裡面,白楚均站在壁櫃面前,一手扶著被推開的櫃門,他目光落在夾層板上杵著的假陰精上,震驚異常。
甚至懷疑自己開錯了壁櫃。
他妹妹的柜子里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哥,”池苓看著直勾勾盯著她柜子里某一物的白楚均,囁嚅道,“你聽我解釋……”
白楚均緩緩地扭頭,看她。
解釋什麼?
解釋你怎麼用它?
白楚均不敢聽,他冷靜地把推拉門合上:“懷孕前三個月是重中之重,你有慾望也得忍著,等過了這三個月……也要適量。”
他不應該震驚,有慾望是人之常情。
只是沒想到池苓會買這種東西回來紓解。
白楚均有種三觀被震碎的感覺。
“我忍不住呀,”池苓抵著頭,小聲道,“每天晚上它都癢,我剛開始只是用手弄,後來手太酸了,我只好買這種東西……”
白楚均驚異地看著池苓:“你每天晚上都弄?持續多久了?”
池苓想了想:“五天吧,我真的沒辦法,它老是癢,冒出好多水,我不弄就會一直癢,很難受,就像中了春藥一樣。”
白楚均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x:“換衣服,我帶你去醫院看看。”
“不用看呀,”池苓抬頭看他,“我只要弄舒服了,就不癢了,身體也沒什麼問題。”
“怎麼會沒問題?光你癢這點,就證明你身體有問題。”白楚均嚴肅道。
“我反正不去看,”池苓耍賴道,“這種問題多難啟齒啊,而且萬一給我檢查的是個男醫生,還要讓我脫褲子給他看……我不行,我接受不了。還有,萬一,萬一只是我比較重欲呢……我每次都是洗澡的時候開始癢,那會我不是要搓洗自己身體嘛,搓著洗著就癢了。”
白楚均聽得頭皮都麻了,聲音艱澀地道:“那也不是這麼個癢法,平常人起慾望,不是每次都非得解決才舒坦,忍忍也就過去了。”
“哥哥也是嗎?”池苓烏黑俏媚的眼睛充滿求知慾地看著他。
白楚均避開她的目光:“你這個情況,必須找醫生看看。”
池苓道:“要不哥哥你先給我看看好了,我現在又癢了。”
白楚均感覺喉嚨都要起火了,口舌一陣生g。
他不是這方面的醫生,怎麼看?
然而池苓才不管他,拉著白楚均的手,把他拉到了床邊。
池苓上床,把一旁的熊公仔拉過來,自己背靠在它身上。
她看著站在床邊的白楚均:“哥你坐下來,這麼站著怎麼能看清。”
白楚均喉頭滾了一下,池苓還沒做什麼呢,就這麼靠著。
他褲襠那物就已經勢如破竹地膨脹起來了。
池苓注意到他的反應,心裡已經確認他對自己並非只有單純的兄妹情了。
她心裡高興,面上卻沒表現出來。
把蓋在腿上的裙擺撩了起來,兩腿曲起,向白楚均敞開。
她肌膚瑩白如玉,下身那黑色的蕾絲內褲和白皮膚色彩相撞,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白楚均喉頭猛地顫動,竟想撕碎她的內褲,親吻她的腿,她的x。
他倒要看看,她有多癢,又能流多少水。
池苓用手把內褲g開到一邊,心裡其實很羞恥,但同時也很興奮,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吃到哥哥的陰精。
她真是饞壞了。
情潮洶湧地沖刷著池苓的身體,穴口湧出一股騷稠的水,乳頭也敏感地變硬。
池苓的氣質幾乎是瞬間就變,魅惑帶騷。
她抬起敞開的兩腿,一手勾著內褲,屁股微揚。
“哥,你快看。”她一手扒自己陰唇,手指纖細修長,甲蓋透著健康漂亮的粉潤。
被扒開的x也是粉的,潤的,糊著透明濃稠的騷液。
大陰唇分佈的陰毛幾乎和絨毛一樣,短又細,也不茂密。
這是一張極品美x,光是看看,白楚均就想嘗嘗它的滋味。
他坐到了床邊,池苓又掰自己另一邊陰唇,想讓白楚均看清自己吐水的肉洞。
但又怎麼能看清,穴口堆疊著層層嫩肉,連個小孔都看不到。яоùωёииρ.мё(rouwennp.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