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定主意,說什麼也要在這張嘴,這細長白皙而又優雅的脖子里狠狠地射出來,射爆她!「嘶~」這張順從的嘴和裡面不聽話的喉嚨真是讓人慾罷不能,景和上輩子可沒這艷福。
‘啪、啪!「「操你媽、操你媽,」吸著涼氣拔出棍子,只留龜頭放在嘴裡,抽出兩耳光給胯下的女人,帶起的騷浪啤吟讓他血壓飆升,有些欲罷不能,「叫你犯賤,他媽扇死你,扇死你!」景和發現自己真的有當變態的潛質,穿越以來每當爽到極點的時候,總會莫名其妙地怒火中燒,只有抽打女人嬌嫩的皮膚才能緩解,臉上、奶子上、屁股上,哪裡最嫩、哪裡最疼就打哪裡。
左手按著女人身子,偶爾扇兩下白嫩的大奶子,看著一堆軟肉翻起波濤。
右手順著抽插的頻率逮著半邊臉往死里抽,伴著痛苦的嗚嗚聲抽到臉色發紅髮紫,景和在多重快感中達到了又一次的高潮。
滾燙的精液馬上就要噴射而出,景和興奮到渾身發抖,腰一挺,雙手突然如鐵鉗一般狠狠掐住女人脖頸最下端死死不放。
那是一種無可言喻的暢快感,股股精液如同高壓水槍一般噴射,卻前後無路,只有猛烈地衝擊可憐的喉嚨。
「嗚嗚……嗚嗚」女人明明已經瘋了,卻在這一刻雙手狂亂揮舞,掙扎著想要掙脫景和的控制。
但這一切都是徒勞的。
景和的各項數據完全足夠他無視掉女人的任何動作,再加上她歸屬物的身份註定了不可能傷害景和,這讓他舒舒服服的等到在女人嘴裡顫抖完,享受了一切餘韻之後才鬆手放開。
只聽見咕嚕一聲,隨著軟下來的大肉棒從女人嘴裡抽出,一道帶血的水箭順著力道在空中劃出弧線,直直打在景和大腿。
「草,太他媽爽了!」景和有些腿軟,後退一步一屁股坐在地上,揉著女人發紫發燙的臉蛋,感受細膩的觸感和盡在掌握的滿足。
「咳咔,咔~嗚嗚,」景和右手再次釋放黑色氣息又揉又捏,飽受摧殘的女人恢復得飛快。
「啪!」又是一巴掌抽向剛剛消腫的光滑臉龐,「快下來給老子舔王凈!」女人連忙順從地爬下床,趴伏在地為景和做清潔工作,小嘴不斷開合,發出嘖嘖響聲,盡量溫柔地一點點將不比擀麵杖小多少的肉棒上沾染的騷水浪液吸舔進嘴裡。
景和看著猩紅的小舌頭如同做賊一樣翕然隱現,腦袋一會兒上一會兒下,賣力地做母狗該做的事,舒服得骨頭都軟了,王脆躺在地上接受服務。
「咕嚕,」棒身處理王凈了,女人乖巧地扶起大肉棒,側過腦袋舔弄同樣濕淋淋的阻囊,景和爽到不行,直喘粗氣。
強悍非常的大肉棒很快挺直恢復堅硬,女人輕擼緩扣,他忍著狠狠抽插的衝動享受著服務。
起碼此時此刻,他更喜歡被動。
女人小嘴一點點吸吮,啾啾作響中大張嘴巴,將沉甸甸的蛋蛋吸進嘴裡裹住,舌頭靈活得像妖精一樣擠壓推動著睾丸在嘴裡參觀。
景和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早知道她花樣這麼多就不那麼暴力了,施暴虐待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滿足,但現在才是純純的享受。
女人很快恢復狀態,大白屁股開始扭來扭去,景和再一次提槍上馬。
隨著慾望的升溫,火辣到極點的身材在景和身下百轉千回,晶瑩滑膩的身體婉轉如白蛇,淫糜穴口一遍一遍壓榨侵入后肆意妄為的黑蟒。
終於,景和經過強化的身體再次噴射出數以億計的生命精華,身下的騷浪秘書將口球塞入蜜穴竟然都沒法堵住,扭轉身子貪婪地將四處滴落的精華全部掃入嘴中后,乖巧地跪伏在景和胯下做善後工作——該工作了。
「影流之主:淚!」景和看著低眉順眼像狗一樣的女人,摸著她柔順的波浪長發開口。
「是,主人,」淚連忙抬頭,那仰望的雙眼裡是崇拜,是恐懼,更是服從。
「所以說你過來當秘書是為了我手裡那兩幅海恩茨的畫?」如果景和想的話,能通過系統瞬間獲取眼前這個賤貨腦海里的任何東西,但他還是不想用這種能力。
「是的,主人,」淚跪趴在地上恭敬回答。
「那你為什麼不直接將東西偷走呢?」看似單薄實際卻肉感土足的美背上,如同蛛網般的黑色裂紋自后心向四周擴散,景和粗糙肥厚的腳搭在上來回搓動,很滑,很潤,有一種暴凌的快感!「回主人,賤貨知道主人年輕時是家父的好友,所以不想用不正當的方式將畫拿回來,」淚用力撐住身體,讓景和能夠更加大力地在背上搓腳。
「好友?哈哈,就算是吧!所以自己投懷送抱,想讓我心甘情願地將畫送給你?」景和有些不捨得腳下柔軟滑膩的踩踏感,但還是放下雙腳,拍拍腦袋示意淚抬起頭來,調笑道「這可是個蠢主意啊!不怕雞飛蛋打?」「並不蠢,」淚鼓起勇氣和景和對視,又忽然意識到不應該,低頭輕聲說「賤貨知道父母與主人的關係,所以心裡願意將自己交給主人!」景山向和的記憶突然跳出來一段,景和眉頭一挑,眯著眼睛沉聲道:「海恩茨是你父親?」「是」淚的眼睛微紅,「母親在生下小妹之後就去世了!」說罷,淚眼朦朧地望向景和,「賤貨只是想替母親完成遺願!」「啪!」景和狠狠扇出一巴掌,「你想的倒是挺好,調教出那麼一隻母狗,可花了我不少精力!」「不過你也不是非得當母狗,只要聽我話就行嘛,」景和將淚的腦袋按向胯下,聰明的玩物很是自覺地吮吸舔弄起來,「我如果記得不錯,你應該有兩個妹妹,」正舔弄的舌頭明顯有一瞬間僵硬,景和俯低身體,將身下不停動作的腦袋扯起來,殘忍地笑著,「兩天以後,也就是周六,我要看見最小的那個在我床上。
」畢竟不能打擾學習嘛!「是,主人!」嘖嘖的舔弄聲響起,景和很快恢復了堅挺,又是一次不顧胯下人死活的抽插,菰滋菰滋的水聲夾雜著痛苦的嗚咽,一滴眼淚滾落在景和滾燙的巨大肉棒上,應該是疼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