紋面(同人版) - 第2節

過去我是不知道,現在和她同居之後我才明白她平日里在外頭雍容典雅的行為什麼的其實也都是裝出來的,一旦只有我和她兩個人的情況下,她小女人的種種無賴作態就會全部顯露出來。
不過之前她的這些種種表現不但不會引起我的不快,相反,反倒讓我愛她愛的更加難以自持。
因為對於男人而言,一個如同藝術品一般優雅的女性或者容易引發異性的好感或者佔有慾,但真要在生活中還處處玩氣質的話就會給人一種不現實或者疏遠且不協調的感覺。
而周靜宜在我和同居后流露出來的「本性」反倒讓我覺得更加真實,讓我確認我愛上的是一個真正的女人,而非用於裝點門面或者帶出去炫耀的「花瓶」! 「噗嗤……」此時在我和周靜宜身側響了一聲極不協調的嗤笑聲。
我和周靜宜當即同時扭頭朝笑聲所在的位置望了過去。
結果我才發現,關悅然不知何時居然也來到了湖邊,但她沒有進蘆葦叢里來,只出現在了我和周靜宜身邊三、四米處蘆葦叢外的位置。
見到我和周靜宜同時朝她看過來后,關悅然也沒任何的尷尬或者不好意思,反而微笑著開口說道:「你們倆的感情真好呢!只有熱戀中的男女才會像你們現在這樣,像小孩子一樣的鬥嘴彼此吃醋吧!」「像小孩子一樣怎麼了?吃醋怎麼了?鬥嘴怎麼了?關你什麼事了?你不覺得你站在旁邊很礙事嘛?偷聽別人談戀愛很不道德誒!」或者是被對方一句話點破了我與她之間真實的情感狀態,周靜宜顯得有些氣急敗壞惱羞成怒起來。
極其罕見的不顧風度的就朝關悅然賞了過去。
關悅然聽了也不生氣,向我微笑著點頭以示歉意之後快步朝著聚集的人群位置走了過去。
而周靜宜卻在注意到關悅然明顯同我招呼的情況后,猛的把臉湊到了我的面前表情兇惡的對我逼問起來:「這女人是誰?她和你好像認識?好啊……我這才離開你幾天的時間,你居然就又認識了新的女人!你給我老實交代……否則一會回營地,我就把你給閹了!」一邊說,一邊雙手掐住了我的脖子。
我一邊掙扎一邊辯解著:「什麼叫認識了新的女人?這女人叫關悅然,是孫聰他們找來的搜救行動領隊兼總指揮!」「少跟我胡扯……什麼領隊還有什麼總指揮不都應該是那種經驗豐富飽經滄桑的中年大叔型的么?這丫頭片子是總指揮?單就外型分析,你都比她更像領隊兼總指揮了……」周靜宜身體前傾,貼到我身上的同時,徹底把我壓倒在了蘆葦叢裡面,直接坐在了我大腿上,臀部挪動間直接摩擦到了我雙腿正中的器官上,我居然就這樣不爭氣的硬挺了起來。
周靜宜先是一愣,接著臉上現出了別有用心的「邪惡笑容」,低頭把臉貼到了我的面前嘿嘿的笑了起來。
「……還敢說你和那個女人沒關係?下面都有反應了!肯定是看到那女人之後所以勃起了!」「……你個死婆娘,我硬是因為你好不?別、別……」我忽然發現周靜宜此刻還來精神了,那豐滿圓潤的屁股此刻摩擦的反而更起勁兒了,這讓我的反應越發強烈起來,眼看著襠部的位置就鼓了起來。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周靜宜總算從我身上支撐著爬了起來。
再扭頭瞄了一眼蘆葦叢外木質碼頭那邊的人群之後舔了一下嘴唇,接著側臉斜著眼睛充滿誘惑般望著我說道:「……從堅硬程度來看,應該是幾天沒使用過了!好吧,我承認你和那女人沒上過床了。
現在這種情況,算你運氣好,暫時放過你了……」接著再次把頭垂下,嘴湊到了我的耳邊小聲嘀咕道:「現在,讓我來獎勵你……」說完在我臉上親了一口,伸手就解開我的褲子皮帶,褪下拉鏈,然後將我的褲子脫到了大腿上面。
我嚇了一跳,小聲說:「你王什麼?」土多米遠就是人群,雖然有著蘆葦叢相隔看不太清楚,但這也太荒唐了吧? 周靜宜白了我一眼,不屑的說:「這有什麼啊,在沙馬那個山洞裡面,我們當著那麼多人的面,還不是做過……女人都不怕,你一個大男人怕什麼?」說完就埋頭,紅艷的嘴唇含住了我的阻莖,大口的吞咽起來,不多時嘴裡面就響起了「呱嘰呱嘰」的口水聲音。
看著這似曾相識的一幕,我幾乎立即就想起來了,周靜宜上次在迪廳廁所給那個陌生男人口交的情景,心裏面一陣酸楚翻湧,我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這是個放浪的女人,而且是個極度放蕩的美麗女人,對於慾望從不掩飾,愛恨強烈,別說現在還隔著一片遮羞的蘆葦叢了,就算沒有遮擋,她想要的時候,也是毫不在乎的,就像沙馬的山洞那次樣,我們穿著衣服性交,最後還是在眾人的觀看之下一起到達了高潮。
連隨時都會有人來人往的廁所她都不在乎和別人口交,更別說現在這樣的環境了……我突然醒悟過來,周靜宜剛才故意把我拖進這片蘆葦叢裡面,該不會一開始就打好了這個主意吧? 周靜宜這時吐出了我濕淋淋的阻莖,伸手抹了一下嘴角,看見我變來變去的臉色,她有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輕聲說:「你又想到我在迪廳里給那個男人口交的情景了?」我不想騙她,只得頹然的點了點頭。
周靜宜輕輕嘆惜道:「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是那次給你的刺激太大了,所以只要我一給你口交,你就會不由自主的想起來……是不是?」我默然的點頭,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才好。
周靜宜苦笑一聲,輕聲道:「真是悔不當初……這已經成為了你心裏面的一根刺了……畢竟我以前玩得再瘋,你沒有親眼看到,所以就不會在意,但是……唉,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就算我反覆告訴你,當時我只是玩玩,只是逢場作戲,但你的大腦是不受你控制的,就要這麼想,我知道,你也沒辦法……我也沒辦法,除非你失憶了……」周靜宜有些悲傷的看著我,眼睛有些紅紅的,她想了一下,突然又說:「不對啊,來之前還好好的,你差不多都忘了,你今天怎麼又想起來了?」突然,她醒悟過來,恍然大悟的看著我,愕然道:「你是看到我和孫聰那個樣子在一起,覺得我又開始放蕩了,所以就把迪廳那件事情想起來了,是不是?」我想了一下,好像是這麼回事,對於周靜宜所謂的「逢場作戲」,我真的是一點信任力都沒有,誰知道什麼情況會被她認為是「逢場作戲」呢?她甚至說過,只要不真的插進去,所有的事情對她來說,都可以算得上是「逢場作戲」的範圍內,包括相互脫光了玩弄身體。
周靜宜看著我的臉,絕美的俏臉上顏色變來變去,有些自嘲的道:「現在連中間人那次都想起來了,對吧?你認為,我和孫聰,在眾目睽睽之下,都可以如此親熱,在背地裡的時候,就不用說了,脫光了相互玩玩口交吞精什麼的,甚至高興了直接讓他插進來了,也不是不可能的,對吧?隔了這麼多天了,我又是這麼放蕩隨便的一個女人,說不定現在阻道里還有他的精液呢……你是這麼想的,對嗎?」我想辯解,但無從說起,畢竟周靜宜說得沒錯,大腦的發散思維,就是這麼擴散,她說的,我都想到了,甚至還更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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