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過後,槐根打發槐實去柳樹村玩耍,讓心念著中午和自家姐膩歪的槐實心裡很不舒服。
又不得不去,柳姑奶奶點了名要槐實去的。
看著槐實泱泱的往柳樹村走去,槐花兒尋了個空坐了下來,槐根看了看自家閨女額頭上的香汗,點了點頭道:“花兒,晚上槐實不在家,你一個人睡。
” 槐花兒心裡一驚,爹怎麼說這話兒? 槐根又道:“昨兒個柳姑奶奶說過給槐實相了一門親,我尋思著讓他去看看他未來媳婦的樣兒。
晚上就不回來了。
” 槐花兒心裡有些憋屈,昨晚上自家倆姐弟才嘗到那事兒的滋味,這麼整,爹是嘛意思?巴不得兒媳婦早點進門?還是巴不得自己這個閨女嫁出去? 嗯?不對,自己不是還有一年半的時間在娘家么? 那是啥意思? 槐花兒也沒想明白。
晚間一個人在床上翻來覆去也睡不著,槐花兒知道自己這是想自家弟的那物件了,不能不承認,自家弟弟讓自己在天上飄的滋味真的讓人迷醉,可翻身的那一陣子胯間的隱隱疼痛讓槐花兒醒了過來,爹這是照顧她吶。
娘姑的私房話里說過,女人第一次給身子要歇個一兩天,連續兩天跟自家兄弟弄或是自家男人弄,女人那地方會壞掉的。
想明白了的槐花兒帶著微微的甜笑入眠。
醒來的時候,天光大亮,槐實不知道何時回了家跟自己躺床上了,槐花兒翻身看著自家弟沉睡的面容,心底是一片柔軟。
好像翻身的時候下邊不疼了?槐花兒腦子裡閃過這樣的感覺。
靜靜的看著自家小弟的睡顏,槐花兒心底是軟的。
他不僅僅是自家孿生小弟,還是第一個得了她身子的男人。
娘姑說過,她自己的事兒,還沒他們姐弟的時候,滿心裡念念的是她兄弟,他們的爹。
嫁出去之後,心裡的人有倆個,一個是爹,另一個是她現在的男人。
這興許就是槐樹村姑奶奶們心底不能說出去額秘密吧? 笑了一笑,有些調皮的扯過自己的長髮,捉著發梢輕輕往槐實的臉上抹,看著熟睡中的大男孩挑挑眉頭歪歪嘴,別樣的睡顏讓槐花兒心底想發笑。
小時候弟弟可沒少捉著自己的頭髮玩過。
年歲漸長,幾乎很少被弟弟玩過自己頭髮了,好奇心大起的槐花兒想試試看,看看自家弟弟能撐多久不醒來。
索性繼續捉著自家發梢,繼續在弟弟槐實的臉上玩這種小遊戲。
床上熟睡的槐實繼續挑挑眉頭歪歪嘴做著逗槐花兒發笑的怪異睡顏,槐花兒更是樂此不疲的繼續玩耍。
直到某一時候槐實突然一睜眼,把槐花兒嚇了個愣神的瞬間,一雙遒勁有力的大手攬過槐花兒的身子壓在身下,急促滾燙的呼吸就在眼前,受驚小鹿一般的槐花兒縮手護著自己身前,閉著眼不敢看自家弟弟眼中滿是慾火的眼神。
“姐,你惹火我了!” 身上沒有幾件內衣的槐花兒只覺得身上漸漸發涼,一不留神,自己個全身給弟弟槐實扒了個精光。
弟弟那具滾燙的身軀滿滿的覆在自己的身上,略微急促的幾下狂吻,槐花兒只覺得自己個被掰開的雙腿溝壑間頂入了一個滾燙的物件,借著昨晚自己身體里還沒王透的些許潤滑,突入了進去。
好燙! 脹、還有絲絲輕微的疼。
槐花兒腦子裡殘留的記憶。
槐實的的確確的被驚醒了,昨兒個被父親打發去了柳樹村見到了自家姑家裡的柳葉兒,也就是柳條兒的孿生姐姐,土六歲半的丫頭長得跟自家姐一個模子出來似的,臉盤子乾淨漂亮,身形跟自家姐土六歲那模樣,性子文靜嫻雅,很得柳家人上心,跟捧著個珍珠一樣。
最最重要的是,柳葉兒管著柳條兒的樣兒跟自家姐管自己沒啥兩樣。
槐實心裡憋了火,初嘗肉味兒的槐實到底還記著面前的女娃是柳家的閨女,不是自家姐。
一大清早天還沒亮就起了來,跟早起做農活的柳家人告辭之後,就著星光深一腳淺一腳的往槐樹村自家屋裡趕。
天濛濛亮才悄摸著進了屋,脫光衣裳上床一看,自家姐睡得正熟。
趕了一路,心裡邊火氣消得差不多的槐實也忍不住早起后趕路的疲倦,想著家裡左右沒事多睡會也沒啥的心思,倒頭睡了個回籠覺。
哪成想自家姐醒來后誠信捉弄自己,睡得半熟的槐實勐地把槐花兒掀了下來,扒光她的衣裳,掰開她雙腿,就把自己有些半軟半硬的物件湊到她胯下溝壑想嚇嚇槐花兒。
槐實也沒想到,自己下邊這物件一碰到槐花兒的溝壑就奇迹般的硬挺了起來,無巧不成書的是自己腰身用力有些過頭,無巧不巧的讓那玩意兒突入了自家姐的胯裡邊。
槐實愣了。
槐花兒傻了。
雙雙回神過來的姐弟倆看了看對方的身子,槐花兒扭過頭臉頰緋紅,默默的把雙腿儘量的分開 。
槐實知道這是自家姐的默許,帶著些微笑,手上用力握緊槐花兒的腰胯,腰上用力下壓,把自己那話兒深深的埋入槐花兒緊實的身子裡頭。
“唔……嗯……” 槐花兒嘴角溢出輕微的悶哼,身子一聳,胸前一對嬌乳晃蕩起來,讓槐實看得眼熱。
這時候的姐真的好美。
槐實腦子裡閃過這樣念頭,腰腹用力,退出大半之後又是用力沉入。
槐花兒身子又是一震,睜開眼的槐花兒清醒了,自家弟那話兒果真如娘姑說過的那樣,自己身形跟娘姑差不多高矮,自家弟那話兒的長度跟自家爹有的一比。
槐花兒只感到自己個小肚子里彷佛開了個口子,真真兒的從自己胯下到小肚子里像個管子一樣套入自家弟的那話兒,兩端的口子被撐得發脹發酸。
“嘶……”槐實咧著嘴不經意的抽了口涼氣。
自家姐的身子真的好緊!要是自家姐身子里不那麼潤□,可能真的要破皮了。
咬著牙又退了些,再次頂入。
好得多了,姐身子里的潤滑讓槐實感覺鬆快了好些,還是那麼的溫暖和包容,真真兒的舒服。
伏下身,槐實摟緊了槐花兒一絲不掛的身子,在她身上用力的耕耘。
粗重的喘息和細微的輕哼交織,汗漬淫糜的姐弟倆赤身交織著。
槐花兒努力抬腿夾住自家弟的腰背,腳跟隨著槐實的挺送一上一下的磕著他屁股。
身子里傳來的舒爽讓槐花兒夾緊身子的同時腦子裡也愈發昏亂,只記得自己快飛起來了。
槐實氣喘如牛,努力耕耘的他只感到自家姐身子里越發潤□的同時也越發緊實,夾得自己那話兒棒身綳得好緊,頂端也愈發鬆快得想尿出來,跟前一晚上類似的。
不知道何時,槐花兒只感到自己個套了自家弟的那管子如同崩了弦似的,從小肚子到那管子抽筋般的抽抽,腹內集聚的快意一股腦的沖入腦海,立刻就讓她感覺飛上了天邊,飄在上頭下不來了。
槐實也只感到自家姐身子里一抽抽的緊夾著自己那話兒,同時從自家姐身子里射出一股股清涼沖刷著自己那話兒頂端,沖的自己竟然也忍受不住,緊箍著槐花兒赤條條的身體,胸腹緊貼,槐實身子顫抖著用力抵緊身下自家姐的胯兒,那話兒在自家姐肚腹里跳動著尿了出來,一股股的白“尿”就這麼沖入槐花兒的小肚子裡頭。